“……”
“嘿嘿，说来……一些事情还算秘密的。”
“但诸位兄弟都在这里，说一说也是无碍的。”
“话说，诸位兄弟真不知道李乐山和永昌驸马的事情？”
“……”
于一位位兄弟落过来的目光，薛蟠自得许多。
这样的场景可是颇为难得。
放下手中碗筷，压低声音，涉及驸马，涉及公主，自己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什么事？”
宝玉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
秦钟静待薛蟠的回应。
“蟠弟何意？”
贾琏也有些迷惑，这段时间，自己多在宣南坊忙碌，京城许多杂乱事……不清楚。
发生了有趣之事？
什么事？
“薛蟠兄弟，快说！”
“快说！”
“……”
冯紫英等人已然开始催促了。
“我倒是有闻一点点，却难辨真假。”
柳湘莲同样压低声音，李乐山、永昌驸马……论起来，自己也听过一些传闻。
是传闻。
自己所觉有些荒谬的传闻，再加上对那些不感兴趣，便是没细究。
“……”
杨志和荷西在旁边坐着，无所言，于薛蟠之言，荷西多好奇的等待着，杨志……若有所思。
取过面前的一杯酒水，一饮而尽。
京城之内，高门大户，难言难料。
然则。
人在这个世上活着，更为难言难料了，好好活着，更难了！
“柳兄弟知道一些？”
“嘿嘿，说说看？”
“看看是你知道的多一些，还是我知道的多一些。”
“……”
薛蟠诧异，柳兄弟也知道那件事，忍不住又是嘿嘿一笑，低语看向柳湘莲。
“薛蟠兄弟，还是你说吧。”
“你说吧！”
柳湘莲摆摆手。
“蟠弟，你说吧，别卖关子了。”
贾琏也有些小小催促，到底是什么事情？李乐山和永昌驸马？什么有趣的事情？
连蟠弟都忍不住笑个不停，应非小事吧？
“……”
“嘿嘿，没卖关子，没卖关子。”
“我是从京城一个卖小报的小厮那里听来的，那人知道的还挺详细，我觉有趣，让他多说了一些。”
“他说的还真不少。”
“当时我觉也不太可能，后来他说他邻居的表兄的堂姐在永昌公主府做浆洗之事，特意打听来的。”
“为此，我都花了五两银子。”
“……”
“嘿嘿，李乐山和那个永昌驸马竟然在一块待着，还真是……有意思。”
“好吧，我现在就说。”
“那个李乐山，最近一段时间，是……是永昌公主的裙下之臣，换成小说话本上的称呼，就是永昌公主的……什么什么首！”
“首级？”
“永昌公主的首级？”
“不是，是首面？”
“不是，不是，对，对，对……，是面首。”
“是永昌公主的面首！”
“嘿嘿，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永昌公主我倒是没有见过，但卖报的小厮传闻，当年也是皇族数一数二的好颜色公主。”
“李乐山……他还真是有福。”
“竟然和永昌公主有那样的事情。”
“嘿嘿，永昌公主的驸马是永昌驸马。”
“永昌公主和永昌驸马的事情，诸位兄弟你们应该都知道吧，这件事倒不是什么秘密了。”
“嘿嘿，嘿嘿，所以……你们说那个雅间内李乐山和永昌驸马一处待着，岂非有趣？”
“永昌驸马就像一个大乌龟！”
“李乐山……他还真是走运，永昌公主可是皇族美人，成为她的面首，好像也不错。”
“论辈分，永昌公主还是长乐公主的姑姑！”
“而李乐山接下来又要尚公主了，他要成为长乐驸马，这也太……太走运了吧！”
“还真是让人羡慕！”
“不过，现在你们知道了这件事，再想一想李乐山和永昌驸马的事情，是否就觉有意思了？”
“嘿嘿，嘿嘿嘿！”
“……”
卖关子。
薛蟠摇摇头，用力的摇摇头。
一位位兄弟，都想要知道？嘿嘿，那就说道说道？清了清嗓子，薛蟠声音再次压低。
将李乐山和永昌驸马的事情一一道出。
说着，自己都忍不住乐了起来。
太有意思了。
按理说，永昌公主和永昌驸马是亲近之人，是夫妻之人，结果……永昌公主现在的面首和永昌驸马正在吃酒。
若说永昌驸马不知道？
不能够，连公主府上的人都知道，何况永昌驸马？
再说了，永昌驸马和永昌公主他们早就各过各的了，各有各自的事情。
永昌驸马甚至于都很少回公主府。
永昌公主在城中面首不少，如今是李乐山了，那狗日的，还真是走运！
永昌公主，那可是公主啊！
还是美艳的公主！
长乐公主，京城中的名气更大。
永昌公主和长乐公主更是姑侄二人，李乐山这个狗东西，真他娘的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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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般享受的运道！
说着说着，薛蟠都忍不住多羡慕，当然，现在是说李乐山和永昌驸马，他们坐在一块吃酒？
太……太有意思了。
换成自己是永昌驸马，绝对忍不了的，直接拎起凳子，将李乐山打死都可能。
“……”
“啊，这……这事……，蟠弟，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说的都是真的？”
听完薛蟠之言，冯紫英神情神色多复杂，多古怪，薛蟠不会是说乱七八糟的事情拿他们打趣吧？
李乐山和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的私事乱糟糟，他们是知道的，非短时间之事，也有传开，大体不算什么。
永昌驸马都没意见，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现在。
薛蟠说什么？
李乐山和永昌公主有……关系？
面首？
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假呢？
永昌驸马不知道吗？
短时间也就罢了，长时间，永昌驸马不知道吗？既然知道，还能一块坐着吃酒？
“我……，这个……，其实我是从那个卖小报的小厮口中打听来的。”
“我觉有趣，便是多问了。”
“应该不假吧？”
“那个小厮说了，他们的小报专攻城中高门大户的私密之事，销量很不错的，都为真！报纸上还有画，画风也不错。”
“……”
“我觉不假！”
薛蟠语气微微不太稳定，不时，给予肯定。
自己都花银子了，那小厮也完全没必要骗自己，免费听来的消息也就罢了，花银子的消息……怎么说也该准确一些。
“还有这样的事情？”
“我倒是不知道了。”
“城中有小报的确事情乱七八糟。”
“李乐山和永昌公主？”
“面首？”
“李乐山和永昌驸马。”
“蟠弟，如若真有那回事，李乐山现在和永昌驸马还能一块坐着？”
贾琏对一些奇闻趣事也有些兴趣。
何况，还是和永昌驸马有关的。
真假，不好说。
蟠弟说的为真，以自己对蟠弟性子的了解，为假的可能性更大吧？倒是听上去很有些意思。
“此事……不好说。”
“就算为真，此刻……永昌驸马应该不知情吧？”
“李乐山和永昌公主，李乐山和长乐公主。”
“这事……李乐山怎么这么有桃花运道！”
“……”
薛蟠说的这件事，听着还是很带劲的，还是很有意思的，真假……难料。
卫若兰觉此刻李乐山和永昌驸马的事情不为重要，那个李乐山……这么走运的？
永昌公主，自己见过的，虽说年纪长了一些，如今仍为风韵十足，长乐公主……京城消息更多了。
“面首？”
“好像在书上看到过，李乐山……是永昌公主的面首？薛大哥，这不是一件好事吧？”
“……”
宝玉觉薛蟠一下子说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自己都没有彻底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想着面首之事。
自己在书上似乎看到过面首的记载。
是……是唐朝武则天？
对，武则天有面首。
具体是什么意思，自己可以理解，现在……薛大哥所言那个李乐山是永昌公主的面首？
这件事不太好吧？
薛大哥不会说笑吧？
两府的一些亲近之人，自己知道的，永昌驸马自己见过的，永昌公主……自己也见过的。
薛大哥那样说……不好！
“你们……你们都不相信？”
“我真是特意打听来的，那人应不会骗我。”
“这……，那我明儿再派人打听打听？”
“……”
薛蟠讪讪一笑。
自己将事情说了出来，怎么一个个兄弟都不相信，都觉自己所言为假？根本没有的事。
“对了，柳兄弟，你刚才不也说你也知道一些吗，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接着前言，薛蟠又突然想到了一事。
胖胖的面上多喜意，看向柳湘莲，以为明证己身，若是柳兄弟为自己明证一下，绝对为真了。
兄弟们也不会怀疑了。
“……”
“这个……，刚才我所言知道一点点，好像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柳湘莲也正在琢磨薛蟠说的那些事，听得薛蟠提及自己，让自己说说那件事。
想了想，有些迟疑。
“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薛蟠本能反问。
“咳咳……，还是不说了吧。”
“毕竟是传闻，传闻之事，真假难辨，真假难料。”
柳湘莲摇摇头，此刻不太想说了，不是卖关子，而是……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传出去，为真也就罢了。
为假，还落一个不好的名声！
不妥！
不妥！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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