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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为龙傲天的情敌 楚济 2349 2024-09-01 06:20

   它的爪子伸向自己身上摸索一阵,突然拔出一块鳞片,鳞尾沾着血。

   这块鳞片与它身上其他鳞片光泽和大小一模一样,但却不知为何,一眼就能看出和其他鳞片的区别。

   它轻轻一挥,龙鳞落在李兰修的胸口,“我给你的赔礼。”

   “佩戴在身,保你在沧溟界平安无事。”

   说罢它便消失了。

   李兰修突然听见鼓乐声,一睁眼面前歌舞依旧。

   妙素拎着酒壶,正在给边几的酒杯填酒,笑吟吟地问:“公子醒了?”

   “我睡了多久?”李兰修扶着额角,从榻上坐起来,方才似乎做了一个梦。

   妙素略一估算:“一曲。”

   李兰修摸摸脖颈,残留着毛发扎过的细微蛰疼,湿湿热热的触感滑溜溜,他眉头一挑,原来不是梦。

   他伸手进怀里一摸,果真摸出一片银光闪烁的龙鳞,成人巴掌大小,很硬实,像片锋利的刀刃。

   原书里白瀛曾送过楚越一片龙鳞,当做定情信物。

   龙族的鳞片坚不可摧,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曾在关键时刻救过楚越一命,现在这个世间至宝落在李兰修手里。

   他握着龙鳞在掌中把玩,眉头微蹙又松开,不太懂白瀛的心态。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距离楚越与李兰修的一月之约只剩七天,外门僻静的森林,楚越盘膝坐在石上,双手结印,专注体内灵力的流动。

   灵气在气海丹田内汇聚,逐渐形成稳定的漩涡。

   “呼——”

   随着一声低沉的吐息,楚越睁开眼睛,体内灵力饱满澎湃,已经达到了筑基圆满。

   他能清晰感受到灵力如洪水般奔涌,全身都被强大的能量充满,他猛地站起身,握紧双拳,感受着那种几乎要爆发出来的力量。

   清晰分明的指节微微战栗,用力过度和克制兴奋的结果。

   楚越走到溪边,捧起一捧溪水,泼在脸上,水面倒影的面容冷淡平静,颈部的奴印鲜红刺眼。

   他盯着“李兰修”三个字,眼神锐利冷冽,似乎要将这块肉从身上剜下来。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李兰修那天的笑,他目光一松动,抿住嘴角轻哧一声。

   他起身整理衣衫,没有回外门的居所,转身向南院的渡台法阵走去,那边有可供租赁的小飞舟,能送弟子前往各个地方。

   楚越付出一块下品灵石,很快飞舟将他送到紫台峰。

   渡口有守卫弟子,见到他一身外门衣着,皱起眉不耐烦地问:“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楚越意料之中,他走下飞舟朗声道:“楚越,为见李公子而来。”

   原以为守卫弟子要刁难他一番,却没承想守卫弟子听见这个名字,脸上的不耐烦全然消失,露出一种亲切的笑容,“原来您就是楚师弟!快请进!”

   楚越微微一怔,面色平静点头道:“多谢。”

   守卫弟子引领着他走进紫台峰,一路上给他介绍紫台峰的美景风物,不多时走到李兰修的宫殿前,他笑眯眯说:“楚师弟,此处我没资格进去,我代您递个名牌,您稍稍等候。”

   他将身份玉牌递到殿门的小口里,过了阵殿门打开,美貌的婢女走出来。

   守卫弟子赶紧低下头,“妙素姑娘,这是楚越。”

   妙素是见过楚越的,她打量一遍,笑吟吟地说:“公子半个月前就告诉我们,你这几日会来,果不其然你来了。”

   楚越心中一沉,眉头蹙起。

   “楚公子,你随我来。”妙素向他颔首行礼,转身向殿内走去,“公子吩咐过我,若你来了,先送你一份大礼。”

   楚越跟上去,比起大礼,他更想知道李兰修为何知道他会来。

   妙素引着他走到一间书房,从多宝阁托下精致的箱盒,在楚越面前掀开,箱盒内是两个晶莹剔透的真意玉简与几瓶上品丹药,还有内门弟子的功法秘籍。

   楚越盯着盒子里的宝物,孤云子曾经提起过真意玉简,内门里最珍稀的资源,只有最天资优异的弟子才能得到。

   上品丹药他也知贵重,仙货市里那种次品都能买得三百下品灵石,一瓶上品丹药价值翻十倍。

   妙素笑道:“这是公子为你准备的礼物,祝贺你突破筑基圆满,喏,两枚真意玉简,一枚是刀法,一枚是心法。”

   楚越伸手轻轻触碰真意玉简,质感光滑冰凉,他强忍着此刻就将玉简抵在眉心消化的冲动,收回手,沉声道:“我要见李兰修。”

   “公子正在见客。”

   妙素面露难色,随即盯着他脖颈的奴印轻轻一笑,“但你是公子的人,比里面的客人更金贵,你想见公子随时可以。”

   第15章

   宽敞的大殿雅致宁静,重重帷幔轻纱从穹顶落下,随着微风拂动,如同白雾弥漫,仙气缥缈。

   几位宾客坐在椅上,身后的侍女捧着仙酿,百花酒的香味扑鼻。

   花厅中央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双膝露着森白的膝盖骨,一俯身重重地磕着头,鲜血直流的脑门敲在地板砰砰作响。

   楚越走进花厅,瞥一眼男人,望向坐在殿上的李兰修,眉尖不由微蹙起。

   李兰修斜卧在软榻,枕在美貌婢女的腿上,软榻铺着雪白的狐裘,垂落一角落在地面。

   婢女低着头,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手指缠着垂落的青丝,别过脸贴着低语。

   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那婢女咬着嘴唇面红耳赤,楚越也知不是什么好话。

   妙素走上台阶,端着酒壶到他身前,要给他的杯里倒酒,他起身一把握住妙素的手腕,另只手挑起面具一角,就着妙素的手将酒壶倾斜,张嘴将酒接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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