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穿七
“各位观众!预选赛第3轮,万兽学院对战武魂学院的战斗即将开始!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迎接两队队员的登场!”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他优雅地驾驭着流光溢彩的飞行魂导器,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那份激情仿佛能点燃天际。观众们的情绪被瞬间点燃,掌声如雷鸣般轰然响起,震颤着整个赛场,仿佛连穹顶的星辰都被这股力量撼动,摇摇欲坠。
“首先登场的是万兽学院,他们是由一名魂宗强者以及六名魂尊组成的队伍,让我们掌声有请!”
主持人的声音甫一落下,观战台上顿时涌起了一股澎湃的声浪,掌声如雷鸣般轰鸣,震撼着每一寸空间,仿佛连空气中都激荡着期待与激情的涟漪。
万兽学院的队员身着统一的战袍,步伐坚定而有力,宛如自林间奔腾而出的虎群,踏上了那决定荣耀的决斗场。他们的胸前,熠熠生辉的虎形勋章,不仅是学院的象征,更是他们心中不灭的火焰,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与对荣耀的执着。这勋章,是他们身份的徽章,也是他们灵魂的印记,每一次心跳都与这份信仰共鸣。
随着万兽学院的队伍在赛场上列阵完毕,主持人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彻云霄:“现在,让我们以更加热烈的掌声,欢迎武魂学院的精英们登场!”此言一出,全场沸腾,掌声与欢呼交织成一片狂热的海洋,比先前更加汹涌澎湃,几乎要掀翻天际。
朱竹清身袭纯黑紧身战衣,宛如暗夜中的猎豹,身姿矫健,每一寸布料都紧贴着她那流线型的身躯,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力量美感。她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仿佛已预知了这场战斗的结局。
邪月、胡列娜、焱、孙传涛、张萍、许宇六人紧随在朱竹清身后,他们魂力不低却在此刻甘愿成为她的影子,只因这场盛宴,注定是朱竹清独舞的舞台。
随着双方队员逐一踏入战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息。主持人立于高台之上,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穿透人群的喧嚣,回荡在整个竞技场:“双方队员已就位,双方各有一分钟的时间召唤武魂!”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万兽学院的那名队长便率先亮出了自己的魂环:“张三!武魂蛮力神牛,41级强攻系战魂宗!”
“张四!武魂金甲神龟,38级防御系战魂尊!”
“张五!武魂裂地蛮牛,38级强攻系战魂尊!”
“张六!武魂双面鸳鸯,37级辅助系战魂尊!”
“张七!武魂螳螂,37级敏攻系战魂尊!”
“张八!武魂斑斓黑马,36级敏攻系战魂尊!”
“张九!武魂彩翼飞燕,35级治疗系战魂尊!”
六名魂尊一位魂宗的队伍让观众台上的所有人眼前一亮,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这个队伍还是很强的。
然而只见武魂学院除了朱竹清,其余队员全部都退到了擂台的边缘,只留朱竹清一个人还站在赛场上。
在动手之前报上自己的武魂,魂力等级是对双方的尊重,因此朱竹清也开始了自己的武魂召唤。
“朱竹清,武魂幽冥灵猫,54级敏攻系战魂王!”
黄紫紫黑黑魂环的搭配缓缓浮现,让在场之人皆是一惊。
在那众人尚沉浸于愕然之际,朱竹清已悄然启动了她的步伐,宛若暗夜中的幽魅,瞬间撕裂了空气的宁静,径直闯入了万兽学院队伍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阵型之中。她的动作,轻盈而不失凌厉,如同鬼魅附体,令人措手不及。
仅仅弹指一挥间,万兽学院的严整阵列便在她的巧妙穿梭下变得支离破碎,犹如被狂风骤雨洗礼过的落叶,四散纷飞,失去了往日的秩序与威严。
“第五魂技,幽冥影相连!”随着她清冷而坚定的低吟,赛场上骤然间幻化出数十道朱竹清的幻影,她们身姿曼妙,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杀伐之气,仿佛夜幕下最致命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那些幻影穿梭于光影之间,锋利的指甲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每一道光芒都像是死神低语的镰刀,仅仅是视觉上的触碰,便足以让人心生寒意,仿佛置身于幽冥深渊的边缘,感受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森冷凝视。
张三猛然间暴喝如雷,周身气息澎湃,第三魂环亮起:“第三魂技——蛮横撞击!”随着这声低吼,他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洪荒之力,肌肉虬结,体型瞬间膨胀至先前的数倍,一股不可一世的威压弥漫开来,肩头更是浮现出虚幻却狰狞的牛角轮廓,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狂放。
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张三化身为不可阻挡的巨岩,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毫不留情地向朱竹清所在的方向轰然撞去。
然而,就在这雷霆万钧的一刻,赛场上的局势却悄然逆转。
朱竹清的每一次出手都能将对方的学员打下场,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赛场上就只剩下张三一人了。
朱竹清立于原地,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魂力波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冷静的光芒,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面对张三那排山倒海般的撞击,她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似乎已有了应对之策。
朱竹清的身形恍若鬼魅,在张三的视线边缘轻掠而过,留下一抹难以捕捉的残影。待张三愕然回神,背后已传来阵阵刺痛,犹如寒针密布,他慌忙转身,只见后背之上,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赫然在目,鲜血细密而缓地沿着肌肤的纹理滑落,绘出一幅令人心悸的图景。
张三的目光在触及朱竹清时,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恐惧,那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深深的无力。而朱竹清,此刻仿佛从深渊中走出的幽冥使者,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压,她的第三个魂环亮起。
“第三魂技,幽冥斩!”随着朱竹清冷冽的低吟,空气中仿佛被撕裂开一道无形的裂缝,她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张三的正前方。那双被魂力灌注得锋利无比的指甲,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幽寒光,毫不留情地刺向了张三的胸膛。
“噗嗤——”一声轻响,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张三的胸口瞬间被撕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也映衬出朱竹清那双坚定而冷酷的眼眸。
随着张三身形踉跄,最终跌落至场边尘埃,这场激战,宛如潮水般退去,宣告了它的终结。
主持人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凝视着赛场上那戏剧性的一幕,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颤抖:“不可思议!武魂学院,荣耀加冕!朱竹清以一己之力,本次了大赛上的首次一穿七的壮举!”
此言一出,犹如烈焰遇风,瞬间燎原,将整个会场的气氛推向了沸点。观众的欢呼如雷鸣般响起,武魂学院的名字在每个人的口中回荡,化作最响亮的赞歌。
胡列娜轻盈地穿过人群,带着一脸由衷的喜悦与骄傲,紧紧拥抱着朱竹清:“竹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她的声音里满是鼓励与钦佩,两人之间的友情在这一刻显得尤为珍贵。
随后,邪月缓缓步入这温馨而又激昂的场景之中:“走吧,接下来的预选赛我们可能不用上场了。”
离开赛场之后。
或许是武魂间那份微妙而深刻的共鸣,朱竹清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便捕捉到了戴沐白那复杂难辨的眼神。
戴沐白此刻似是将周遭的一切喧嚣都置之度外,他步伐坚定,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径直向朱竹清所在的方向逼近,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拒绝的决绝。
“诸位,请稍候!”他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嘈杂,如同晨钟暮鼓,清晰地落在每个人的耳畔,也截断了朱竹清即将离去的脚步。
胡列娜望着眼前这个阻挡他们脚步的金发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喜。
然而戴沐白就好像没有注意到胡列娜的目光一般,一直将自己的视线放在朱竹清的身上。
“你是朱竹清?”戴沐白像是在询问,但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任何询问的口吻。
朱竹清没有回答,只是轻微的点了下头表示回应。
“当初为什么要逃?”戴沐白语气几乎已经接近了癫狂。
马红俊赶忙上前拉住了戴沐白的手臂:“戴老大你发什么疯!”
戴沐白恍若未闻马红俊焦急的劝阻,他的眼眸被怒火染得赤红,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钳制住朱竹清的肩头,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要穿透每一寸空气:“你当初为什么要逃!”这嘶吼中,藏着无尽的痛楚与不解,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朱竹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震慑,心中虽惊,却意外地未加挣扎,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她曾熟悉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焱的身影如同猎豹般迅猛掠出,他不能坐视朱竹清受此委屈,拳风呼啸,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轰击在戴沐白的面颊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戴沐白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踉跄后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明的拳印,疼痛让他短暂地恢复了理智,却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心中的不甘与愤怒。
“你这家伙发什么疯!”
正当冲突的火花即将点燃,长久沉默的朱竹清毅然挺身而出,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穿透了紧绷的空气。“焱,够了,此事乃我个人与他之间的纠葛。”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再次锁定在戴沐白那双因愤怒而赤红的眼眸上,仿佛能洞察他内心深处的风暴。
“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跟我来吧。”言罢,朱竹清轻旋身姿,步伐轻盈地踏入了不远处那片幽深而神秘的树林,背影中透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孤傲与决绝。
焱欲迈步跟随,却被邪月适时地以一手轻按肩头阻止,那动作中蕴含着不言而喻的安抚与信任。“焱,我们需给予她足够的空间。再者,别忘了,竹清身为魂王,其修为远非那区区魂宗小子所能企及,她自有分寸。”
可是……”焱还想说些什么,但邪月已经伸手将他拉走了。
二人来到小树林中,戴沐白看朱竹清的眼神中满是复杂。但是朱竹清的双眼中唯有平静。
像是在看待平常事情一般,眼神中毫无波澜。
“戴沐白,你不要用这副眼神看着我,我们两个并没有订婚”朱竹清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冰冷。
这一句话直接给戴沐白即将说出的话语噎在了嗓子中。
“好,但你必须要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朱竹清看着戴沐白现在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你不也逃了吗,既然你都逃了,为什么我不能逃?”
此话一出,戴沐白瞬间哑口无言。
毕竟当时的确是戴沐白想要逃,而且还付出了行动,只不过逃了5次都被抓回来了。
“你都不想和我一起面对,那你为什么要失望我和你一起面对呢?戴沐白,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很想要那个太子妃的位置吗?”
“索托城的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你难道不迷恋吗?”
朱竹清的每一个问题都让戴沐白哑口无言,但明知是自己做得不对,身为男人的戴沐白却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可能自出生的那一刻起,戴沐白就认为朱竹清是他的所有物了。
“是,即便是我先背叛了你,但你就没有错吗?当初为何要跟着那个执法长老离开?即便我再怎么不堪,你也是我的未婚妻!”戴沐白一字一顿的说道。
然而面对这样的戴沐白,朱竹清只是苦涩地笑了笑。
“是啊,即便你再怎么不堪,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婚约又没有定下来,只是一个口头约定,又没有举行什么实质性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