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该聋老太太了,也是叶天的重点观察对象。
“听说你给红军送过鞋?
话说红军也没来过四九城啊,四九城应该也没有编草鞋用的秸秆吧?
你是不是送错人了,再说了你一个小脚老太太是怎么送的,飞机运过去的?
还有你一个小脚老太太怎么能得到五保户的名额?”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听见叶天的问话,聋老太太闪过一丝慌乱开始施展装聋大法,不过她眼神里闪过的阴毒没逃过叶天的眼睛。
接下来就该王主任了。
“我知道你丈夫是轧钢厂厂长杨凤山,现在问你你也不会说,那我们就等等看。”
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未落,杨凤山就带着秘书走了进来,李怀德也紧随其后,不过与杨凤山的眉头紧锁不同,李怀德脸上满是笑意。
看到杨凤山来,王主任、易中海、聋老太太、傻柱顿时感觉自己的救星来了,纷纷开始求救。
“老杨救我。”
“杨厂长救救我啊。”
至于其他人已经被保卫科给教育怕了,都乖乖的蹲在原地不敢说话,就剩下这几个头铁的人了。
杨凤山看到自己的老婆被绑了,顿时怒火中烧,开始大声的责问叶天。
“叶天,你想做什么,街道办的主任你也敢绑?”
叶天理都没理,倒是李怀德走了过来,给叶天发了一支烟,并且拿出打火机给叶天点上,这才问道:“老弟要不要帮忙。”
叶天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今天请你来是让你看一出好戏的。”
李怀德看叶天的样子不像作假,找了凳子就坐了下来,他倒要看看叶天说的好戏是什么。
叶天这才有空搭理杨凤山,看着怒气冲冲的杨凤山,叶天轻描淡写的说道:“杨厂长别生这么大的气,要是让你知道事情的经过,你还不得直接嗝屁啊。
先做,我当着你的面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杨凤山虽然恨不得直接将叶天咬死,但看着周围都是保卫科的人,他也知道自己拿叶天没办法,不过叶天最好别让他抓住把柄。
叶天拍了拍手,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这才说道:“现在你们的后台来了,那我们就开始正式的问话。
先说说祖宗的事吧,杨厂长你说,无缘无故的一个老不死的就跑出来想当你的祖宗,你怎么想?”
杨凤山顿时明白是聋老太太惹得祸,不过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上,自己一定是要保下她的。
思索片刻,杨凤山说道:“那也不至于动枪,也不至于将人给绑起来吧,毕竟是老年人,给点面子也很正常。”
“哦,这是你说的,你一会儿可别忘了,那我们继续说,她可是说了你杨厂长是她的后台,话说都是新时代了,哪里来的祖宗?
怎么要复辟是吧?
没想到在四九城的地界还有这样的封建余孽,开个全院大会,三个官老爷往桌子后面一坐。再弄个慈禧垂帘听政是吗?
要不要我我跪下给你们磕个头?”
这下别说养老天团了,王主任和杨凤山也止不住的出了一身冷汗,实在是叶天的话太过惊人了,现在这个年代最害怕的不是违法犯罪,而是政治问题。
叶天的话,不就是说这些人思想有问题吗,这可是天大的错误,要是弄起真来,这些人不说枪毙,也逃不了劳改。
街道办主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可是她的治下,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最轻也要降职处分。
至于杨凤山,没听叶天说他是这些人的后台嘛,咋滴也得退居二线,说不定会被下放到大西北去。
杨凤山咬了咬牙,对着叶天说道:“不至于,不至于,也许他们只是老糊涂了,我一定严格处罚他们,叶处长你看怎么样?”
表面看是杨凤山在和稀泥,可实际上这是在向叶天求饶了,看得李怀德暗自发笑。
叶天则是没有回应,继续说道:“那我就继续讲讲,这个大傻子,刚才袭击我怎么算,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在通知我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就差点把我给打了。”
“这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嘛,也算是情有可原。”
听见杨凤山帮自己解释,傻柱疯狂点头。
“对,杨厂长说的没错,我刚才不知道你的身份,我现在给你道歉。对不起,叶处长,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众人也都盯着叶天,要是叶天能绕过傻柱,说明他们也不会有事。
谁料叶天看都没看他们,自顾自的说道:“我好像忘记说了,我目前还是在役军队,所以这个大傻子袭击我应该判死刑吧,你的媳妇拿枪指我应该也差不多吧。”
杨凤山傻眼了,他没想到叶天还是军人,至于傻柱和王主任早就瘫在地上了,拉都拉不起来的那种。
一个大大的死字出现在两人心头,现在他们已经听不到外界在说什么了。
其他人也是心里一惊,这丫的是个杀神啊,动不动就动枪,动不动就要杀人,众人在心里纷纷思量着刚才有没有得罪叶天,要是有冲撞到的地方好磕头求饶。
易中海则是心里不断的在滴血,这下好了,养老人要没了,不过让他质问叶天,他不敢。别说质问了,看都不敢看叶天一眼。
聋老太太虽然担心着傻柱,不过自从杨厂长来了,她就不怕了,只要不是当场被打死,她还是有几分人脉能保全性命的,大不了不要五保户了,保下易中海和傻柱给自己养老就行。
杨厂长看了看自己的媳妇,又看了看聋老太太,不管如何自己都要保住两人。
没办法了,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搬出自己的后台,不过他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明目张胆的说,要知道李怀德还看着呢,李怀德的岳父和自己的后台不对付,可不能让李怀德知道。
于是杨凤山走到叶天的身边,悄悄地对叶天说道:“叶处长,借一步说话。”
叶天看到杨凤山满脸都是祈求之色也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