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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飞鸟案

   收拾好现场,侯天涞又摸到后院。好歹来一趟,怎么也得给老聋子留点儿纪念。

   继续铜仙鹤伺候,溜进聋老太太屋子以后。侯天涞动手卸了老聋子的双脚关节,然后又用特殊手法给她复位。

   以后她就别想好好走道了!初时不显,一两个月以后。只要她下地走路,双脚就如同针扎一样疼痛难忍。要是赶上阴天下雨那就会更加的严重,可以说是痛不欲生。

   可是她小时候被家人用布裹残的这一双小脚,就是在高明的大夫,人家也只会以为是脚骨畸形造成的疼痛!

   老聋子以后的日子也要和贾张氏一样全靠止疼片提供正常的生活了!

   收拾好现场,侯天涞潇洒翻墙来到来时的坐标。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四合院里还是静谧的如同往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早上,大家以此醒来。

   中院西厢房。

   “东旭,该起床了!今儿早上你还去你师父家蹭饭。这个月底咱们家粮食又不够吃了!这一张张嘴,都是装粮食的无底洞……。”

   贾东旭翻身拉开帘子,掏出劣质的“大生产”。划着泊头火柴点燃,美美哒吸了一口。

   吐出烟雾和嘴里的烟丝沫子才开口说道:

   “妈!我昨儿这一觉睡得别提多香了!有些日子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缓一会儿!一会儿我起床就去我师父家吃饭。”

   侯天涞做梦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精心改良,亲手用上好药材配置的“鸡鸣五谷断魂香”,竟然让贾东旭这孙子当助眠药了!

   这特么真是岂有此理,婶可忍叔不可忍。

   “啊!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东相房里传出一大妈刘红梅的一声惨叫,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其实易中海是四合院里醒的最早的人!毕竟那是被活活挖去二两肉的!

   这会儿可没有镇痛泵,迷香的药劲过了以后易中海就疼醒了!

   可是那会他老婆刘红梅可是睡的正香,他俩大嘴巴都没有打醒她。

   这一动手牵连伤口,活活把易中海给疼晕过去了!

   刘红梅的叫喊,唤醒了昏迷的易中海。

   易中海哑着嗓子低声道:

   “嘶!你给我闭嘴!”

   已经变了声的易中海,虽然拼命的想制止老婆的叫喊。

   因为他知道自己彻底废了!原来没了荔枝好歹还能保持个外形。上厕所洗澡的时候遮掩一下还能不被外人发现。

   用点壮阳药,偶尔也能糊弄一下刘红梅。可现在……,全完了!整个一个鸡飞蛋打……。自己成了一个纯粹的宦官,虽说宦官也是官。

   可是这个官,恐怕后院官迷刘海中也不愿意当吧!

   此时最重要的就是瞒下自己受伤的具体情况!要不然自己怎么还有脸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吆五喝六的!

   谁会尊重一个公公?别说自己一个六级钳工,就是以后能升到八级。别人也会在背后说一声,就是那个太监八级工。

   这事儿!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想的虽然很好,就连是谁害得他和如何报复都来不及考虑。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掩盖伤情上了!

   可是终归是受伤太重,实在是力不从心……。

   刘红梅变了声的叫喊还是引来了邻居。

   首先“大笑子”贾东旭,听见易家动静不对,穿着大裤衩子塔拉着布鞋就跑出了家门。

   这倒不是贾东旭对易中海的感情真的有多深,而是易中海可是他们家的长期饭票。

   毕竟现在傻柱已经越来越不好摆布了!傻柱的挣扎从未停止。

   尤其是公私合营后,傻柱已经有了破罐破摔摆烂的趋势。每个月要钱越来越费劲了!

   易家或者准确的说是易中海可不能出问题,那可是贾家的粮食口袋。

   紧跟着贾东旭出屋的是傻柱,然后前院的阎埠贵、刘木匠。后院的刘海中、刘光齐父子等等都到了中院。

   就连侯素娥小姑娘和何雨水都打开角门儿,向主院张望。

   侯素娥:“雨水姐,怎么也过去看看呗!”

   何雨水用身体挡住角门儿!教训侯素娥道:

   “看什么看?你知道什么事情吗?就想往前凑。君子不立危墙的道理都忘了,侯叔叔回来,我一定告你一状……。”

   侯素娥:“好姐姐,我错了!我就是好奇……。”

   何雨水:“好奇好办呀!阎解成你过来……。”

   何雨水的办法就是用水果硬糖支使阎解成去核心区域打探情况!

   只有阎解成会不会被殃及池鱼,何雨水表示,他可是收了报酬的!再说就是没有糖,那几个半大小子也会抻着脖子往里挤。

   许伍德父子是最后出来看热闹的!因为这父子俩大早晨正在鼓捣两封举报信。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已经把刘红梅领取汇款单的弄清楚了!

   何雨水就算再聪明也是个孩子,几句话就被许伍德这个老狐狸把需要的信息给套了出来!

   这两封报纸上剪字拼沾的举报信,一封是状告易中海贪墨何雨水的生活费。另一封是举报刘海中当年当便衣时候的黑历史。

   许伍德这次要肃清院里的畜生,给自己要放弃的这个儿子做好最后一件事情!

   许氏父子出现在中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可是除了贾东旭和傻柱以外,邻居们都被挡在了易家门外。

   时间不长,傻柱就去隔壁大院借来了一辆拉煤用的排子车。

   下身裹着床单子的易中海在傻柱和贾东旭的搀扶拖抱下,上了排子车。

   阎埠贵:“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了!一大妈刘红梅又嘴笨。

   这会儿就体现出傻柱的嘴快和嘴损了!

   傻柱:“嗨三大爷,您就别问了!没瞧见一大爷疼的小脸煞白吗?一大爷就是痔疮病犯了,那一床单子血呦!啧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孩子大出血了呢!”

   要说傻柱这破嘴,那是真损呀!

   要是哪天傻柱在大街上让人打死了,都不是奇怪的事情!

   排子车上的易中海实在是没有力气起身,好不然非和傻柱拼个你死我活。

   心里对截流何家兄妹抚养费的那一丝愧疚也已经荡然无存了!

   傻柱拉车,贾东旭和一大妈刘红梅跟着,直奔最近的四九城第六医院而去。

   院里人又嘀咕了一会儿!就各自散了!还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见院里人都散了!贾张氏拿着一个空布口袋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易中海家。

   不用说,易家的粮食要改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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