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没有你这个叔叔。我和你一家早就一刀两断了,没有任何关系。”李香莲根本不睬不理,恨不能这个叔叔被揍死才好呢。
一想到这个垃圾叔叔曾经的所作所为,她就恶心到反胃,都快成心魔了。
幼时的创伤往往会伴随一生,难以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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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砰砰砰!
咔嚓,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
陈阳下的可是狠手啊,随着铁锹一次又一次落下,李春生体内的骨骼断裂声不断响起,最终不仅两条腿打断了,肋骨也干断了好几根,浑身血肉模糊,完全没有了人样。
狠人!
十足的狠人啊!
李春生痛苦的直抽搐,差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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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一刻他肠子都快悔青了,真不该这么放肆。
关键他根本不知道大侄女有了一个这么强大的靠山啊,要是知道的话哪里还敢得罪,肯定主动套近乎了。
“狗一样的东西,敢逼着我嫂子嫁人,这就是下场!你应该庆幸我嫂子没事,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陈阳一手拎着滴血的铁锹,冷冷的道,一双怒眼圆瞪,有铜铃那么大,好似阎罗上身。
“啊,卧槽,卧槽!都是我爸妈的主意,和我无关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哥,堂哥,哦不,堂姐夫,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吧。”
看到老爸被揍了一个半死,李大根吓到半死,赶紧一推二五六,撇清关系。
然后他双手抓着地面,像狗一样对着门外爬去,想逃之夭夭。
虽然刚才挨了一巴掌,但是他知道陈阳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的,肯定还会继续修理下去。
“还想逃,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陈阳一脚踩在李大根的肚子上,冷冷的说道。
“啊……,噗!”
李大根感觉自已的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上了,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要屎尿俱下。
“大哥,不要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真的只是我爸妈的馊主意,为了村长的一百万彩礼钱,好给我娶媳妇。本来这件事情我是一百万个不同意的,毕竟我和堂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仅有亲情,还有很深的友情和感情,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没有办法。只要你能放过我,我给你磕头都行。”李大根向陈阳苦苦求饶道,说谎话都不带脸红的,继续把脏水往他爸妈身上泼。
“我呸,李大根,谁和你有友情?谁和你有感情?你这个垃圾少往自已脸上贴金。小时候你天天欺负我,还故意栽赃陷害我,好让你爸妈惩罚我,我恨不能你死八百回。”李香莲大声控诉道,当场揭开这个狗东西的伪善面目。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堂姐,小时候我那都是开玩笑,就和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你怎么能当真呢?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把。”李大根拉着一张苦瓜脸道。
小时候他怎么欺负堂姐的,自已都记得门儿清,比如在书包里塞一只老鼠,一条小蛇,板凳上涂胶水,衣服里面藏一根针,完成的作业用橡皮擦擦掉,故意把堂姐的衣服弄脏,自已偷吃的东西赖成是堂姐偷吃的,……
这些可不都是小孩玩过家家嘛,都是村里孩子的正常操作。
他感觉堂姐太较真了,没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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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不仅当真,还会记住一辈子。李大根,我咒你一辈子结不了婚,咒你不得好死。”李香莲气急败坏的道。
她一向好脾气,但是现在回忆起往事,情难自禁,连诅咒都用上了,可见对堂弟有多痛恨。
这个狗东西做的最无耻的一件事是偷她的内衣裤,到学校和好兄弟分享,然后事情传开,让她在全校丢尽了颜面,直接导致了后来的退学。
陈阳听着都怒了,这才知道嫂子的童年有多苦,对着李大根怒骂道:“狗东西,让你欺负我嫂子,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
咔嚓,咔嚓!
陈阳脚掌狠狠踩落,把李大根的两条腿也给废了,从小腿骨,到大腿骨,连带膝盖骨,全给碾裂成数段。
杀猪般的惨叫声,几乎能传出二里地。
如果不是嫂子在现场,他非得一脚把李大根踩死不可。
废掉了李春生和李大根父子俩后,陈阳又拎着铁锹对李德发走了过去。
刚才那一巴掌又怎能解陈阳的心头之恨呢,必须得给予更深层的惩戒。
这时李德发竟然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说道:
“儿子,我在李春生家被人打了,快被打死了,你赶紧带人过来!立刻,马上,多带一些人。”
“什么?好的,爸爸,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里传出一个惊讶又愤怒的声音。
“话说完了吗?”陈阳看着李德发,冷冷的道,一手拎着滴血的铁锹,跟个杀神似的。
“哈哈,小兔崽子,你死定了。我不管你混哪里的,又是跟谁混的,你要是能站着走出李家庄,我李德发跟你姓!这李家庄,踏马的是我李德发的地盘。你在我的地盘打我,看我怎么整死你。”李德发挂了手机,对着陈阳恶狠狠的道,自以为稳操胜券,浑然没意识到自已得罪的人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他儿子名叫李大刚,是个混黑的,江湖人称刚哥,在整个清水镇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麾下的所有产业,都是儿子李大刚在打理,像采石矿,采沙场,等等。
别的不说,直接把矿上的兄弟叫来,也有好几十人,能让陈阳吃不了兜着走。
“随我姓,老子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竟然想强上我嫂子,老牛吃嫩草,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都一大把年纪了,老二还不老实,那我干脆给你废掉好了。”
说完,陈阳抡着铁锹直接砸了下去。
不偏不倚,直接对准裆下。
“啊,你要干什么?给我住手!我儿子可是李大刚,而我是李家庄的村长。”
看到陈阳要废了自已的二弟,李德发吓得脸都绿了,大声自爆身份。
“别说你儿子是李大刚,就是你儿子是李刚,老子都照废了你!”陈阳气急败坏的道。
动他嫂子者,杀无赦!
轰轰轰!
砰砰砰!
啊啊啊!
一顿猛砸过后,李德发直接废掉了,成了宫里的太监。
裆下鲜血四溢,血肉一片模糊,哪怕最牛逼的医生来了都治不好了。
不仅如此,四肢也给砸断了,让他成为一个彻底的废人。
“啊啊啊,你废了我,你踏马真敢废了我。我要杀了你,我要灭你全家,我要诛你九族……”李德发撕心裂肺的吼道。
大活人变太监,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简直生不如死啊!
废成这样,不够让人笑话的,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小阳,快过来。差不多就行了。”
这时,香莲嫂子对陈阳喊道,声音软糯得不像话,唯恐陈阳把人打死了。
这时,她体内東京k水的药效彻底发作了,娇躯跟着了火似的,血脉喷张,有些失去理智,迫切需要满足和释放。
陈阳也想满足嫂子,用身体给嫂子解毒,但是这里终究是是非之地,不宜行那种事情。
于是赶紧拿出银针,通过针灸给嫂子解毒。
天地玄黄针法绝不是盖的,而且陈阳现在炼气九层,只差一步就能突破炼神境,如此境界,天地玄黄针法施展起来更是得心应手,有如炉火纯青,仅仅几分钟,就把香莲嫂子体内的毒给解了,人不仅清醒了过来,还神采奕奕。
“嫂子,我们走吧!”
“嗯。”
在陈阳面前,李香莲变成了乖巧的小女人,愤恨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三人后,跟着陈阳一起走了。
这三个狗东西都被陈阳打断了手脚,尤其李德发最为凄惨,连第三条腿都被废了,直接变成了太监。
要是以前,李香莲可能还会有一些同情心,包扎一下伤口啥的。
但是现在自已成了受害者,险些失去清白,真的同情不起来了。
轰隆隆!
这时,突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传了过来,大铁门都被敲到直晃。
“玛德,开门,赶紧给我开门!”
大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咆哮声。
刚才李春生和李大根爷俩想关门打狗,进来的时候把院子的大铁门反锁了,是以外面的人进不来,使劲的踹门。
“来了,来了,……”
李香莲的婶子张彩霞刚才被陈阳一脚踹得七晕八素,躺在地上装死,一听到敲门声,知道援兵到了,连滚带爬的就冲了过去。
陈阳和李香莲刚走到院子里,正好看到张彩霞把大铁门打开。
就见一辆拉沙子的解放牌大卡车停在门外。
下一秒,一群男子蜂拥而入,足有二十来人,手里有的拿着大刀棍棒,有的拿着钢管钢钎,有的拿着铁链铁索,全都凶神恶煞,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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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李德发面相有几分相似,连个头都差不多高,其貌不扬,但是一身名牌,穿着大头皮鞋,戴着大金链子,名牌手表,看着很是人五人六。
“大刚啊,你可算来了,这个男的是李香莲的姘头,抢亲来了,刚才差点把你爸给打死了,还有你春生叔和大根弟弟的腿脚也都被打断了。你赶紧带人弄死他!”张彩霞对着中间男子哭喊道。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李德发的儿子,李大刚,一个黑帮小头目。
这些过来的人都是采砂矿上的兄弟,一卡车就给拉来了。
“不用你说,我知道怎么做。”
李大刚给自已点了一根烟,径直对陈阳走了过去,凌厉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没有一上来就动粗,而是对着陈阳说道:“小子,你混哪里的?敢到我李家庄惹事,想好怎么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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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然后目光对李香莲瞄了瞄,顿时目露几分惊艳之色。
这小娘皮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难怪村长父亲会为之倾倒,甚至愿意拿出一百万当彩礼钱。
这颜值,这身段,别说在李家庄,就是在整个清水镇,都找不到几个能与之媲美的。
他也是不知道村长父亲被揍得有多惨,所以上来想先装个逼先。
不待陈阳回答他的问题,又大声对李香莲威胁道:“李香莲,你长能耐了是吧?我爸想娶你当老婆,是看得起你,你竟然不识好歹,联合一个外人欺负我爸,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话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不享用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即便可能成为自已的后妈,也照样享用不误,而且享用起来更带劲呢。
“李大刚,我劝你现在让开,让我和我男朋友离开。不然我男朋友会打到你满地找牙。”李香莲对李大刚威胁道。
“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从我面前消失,不然我一个个废了你们。”看着一群跳梁小丑,陈阳也冷冷的道。
穷山恶水出刁民,古人诚不欺人。
这些狗东西人五人六的,可不正是刁民。
陈阳修理起来毫无压力,如同脚踩蝼蚁。
“哈哈哈!”
他这话一出来,李大刚笑了,一群小混子也笑了,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逗比的。
“小兔崽子,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你是不是强龙我不清楚,但我李大刚就是这里的地头蛇。”
“我这里有二十几个兄弟,你说你废了我们?你拿什么废了我们?用你的脸吗?我不管你是城里的富二代也好,还是官二代也罢,你今天死定了!”
“不要以为开个卡宴就了不起了,老子名下好几家采石场,采沙场,一年随随便便几百万,劳斯莱斯都能买得起。只是老子低调而已。”
“现在你跪下来求我,帮我把皮鞋上的灰舔干净,老子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只打断你的狗腿,让你爬着回去。”
语落,李大刚桀桀一笑,一抬脚,将价值几千块的花花公子大头皮鞋,踩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墩子上。皮鞋上面满是沙子和灰尘,脏兮兮的,让陈阳帮他舔干净。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侮辱!
血淋淋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