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公主她是天生多情种6
姜南吓到面目紧绷,飞快起身后稍不注意就往身后倒下。
“姜姜——”
惊呼声,害怕声,此时的姜南耳朵里只剩下嗡嗡声。
躲在暗处的皇帝陛下再也忍不住冲出来,旁边的公公面色惨白,季陆安一个飞扑趴在地上,接住了一半的姜南。
“啊!”
这声惨叫不是姜南,是在地上的季陆安,他的腰被她重重打了一脚。
英雄救美的徐煜还没来得及松开姜南的细腰,皇上一个箭步冲过来分开两个人。
“还不来人把季公子扶起,叫太医。”
一场闹剧似的发展,姜南再次面对徐煜的脸都会莫名想起在他身上那股滚烫,还有发紧的声音。
也许是惊险过后,她的嘴巴总觉得干巴巴的燥意,再多的茶水也浇不灭这感觉。
“父皇,女儿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先行告退。”
说完之后,姜南微蹲行礼告退。
事情之外的三皇子也觉得这待不下去,灰溜溜地想要离开。
“站住。”
三皇子低下头,蔫蔫地走回来,浑身散发着颓废的气息。
他喝了半天睡了,又不是水牛。
“父皇,人有三急,儿臣要去如厕。”他两腿并拢,双脚微张,如同便秘的表情看向皇上。
知道自己儿子不着调,可在外人面前这么不着调还真少见。
“咳咳,快去,别给朕丢脸。”
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只留下沉淀,细纹刻画地更加有魅力,可这尴尬少不了表情微变。
徐煜看向远方,似乎没听到这对父子的交流。
众人只剩下两个人时,徐煜拱手行礼,“皇上难道还担心微臣欲行不轨之事吗?”
他在位期间,兢兢业业,做事光明磊落,知礼守礼,皇上如今已经这么不信任他了?
身为一国之主,皇上脸皮厚笑眯眯地看向他,“爱卿所言非也,朕是担心你被朕两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作弄,他们年岁还小,不懂一些事理。”
丹凤眼中一抹暗流,知道是在怕他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他徐某二十五岁的人,怎么会对一个豆芽丁一样的小孩起心思?
但徐煜脸色倒是好看了一些,揣着明白装糊涂规规矩矩道:“公主和皇子是人中之凤,臣相信只需点拨一二定能更上一层楼。”
二人交锋很快就结束,徐煜告辞的同时也把买的礼物交给福乐公主的婢子。
守在马车边的侍卫和马夫观察着摄政王的脸色,更不敢发一言,屏气凝神。
“回府。”
侍卫也不知,王爷为何恼了?福乐公主和三皇子是皇室子弟,生来娇贵,第一天难免会不适应。
如今王爷像是憋了一肚子气,唯恐拿他们这堆下人出气抄书。
之前碰到王爷心情不爽快,罚了他们没人抄三遍弟子规,侍卫们都是一群武夫,极少人读书,这样的行为无异于酷刑。
让他们挨一顿打都比抄书写字这样的文雅之事好多了。
他那狗爬的字被不少同伴笑话,可再也不想被罚抄。
回府之后,徐煜袖子一甩,进了书房叫出自己的暗卫。
“暗一,你说皇帝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怎么会对一个十四岁的孩童有非分之想?都还没长开的小姑娘懂什么?”
说到后面,徐煜整个人有些复杂,无端有些烦躁。
暗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为难之际主子又让他下去。
“算了算了,我和一个爱女心切的皇帝争什么,恐怕他以为每一位靠近公主的男子都是这般。”
寻了一个好理由,他拿起笔就准备处理公事。
笔一挥,写下姜南二字,徐煜强行把纸揉成一团。
可笑,他怎么会惦记上一个小姑娘?
心中的波澜却因此一直向远处蔓延,直至夜晚方才平静。
对着月亮,他才吐露心声,“我当真喜欢上了福乐公主。”
声音从惊疑不定再到肯定,不仅他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躲在暗处的暗卫更是掀起波涛。
回到自己家房间,姜南被小绿几人检查了许多遍才放心。
本人却有些心不在焉,总是神游天外。
“公主,太子妃来了。”
没错,姜南的大哥哥太子殿下温润如玉,是人人都称赞的未来皇帝,亦是男主。
他的妻子也就是太子妃,护国将军之独女,媒妁之言把两个并不相熟的人绑在一起,婚后生活反而蜜里调油。
先婚后爱,太子妃很少走动,怀有六个月的孕肚大的惊人,太医都说这胎是龙凤胎。
此时过来,姜南抛下脑子里的想法快步走出去想要迎接嫂子。
“嫂嫂,几日不见你的脸愈发白嫩透亮,好比这天山雪莲洁白无瑕。”
她也不贸然冲过去,慢慢等嫂子靠近才揽过她的手。
“你这小嘴抹了蜜,天天这么夸,嫂嫂会以为你是认真的。”
太子妃眼含笑意看着姜南,爽朗一笑横了她一眼,亲昵地像对姐妹花。
“我可没胡说,嫂嫂这几日心里都是大哥,今儿才记起我这个边上的妹妹。”
女子喟叹,装作失意后扬起微笑,“不过嫂嫂这样的大美人还记得我,姜姜满足了。”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把太子妃哄得捧腹大笑。
扶着嫂子坐下,姜南忙上忙下拿出不少的东西,还让太子妃挑着吃,别委屈自己的肚子。
看着姜南忙碌的身影,太子妃是知道这个小姑子心地善良,为人真诚,一片赤子之心,坦然接受了她的好意。
“实不相瞒姜姜,嫂嫂今日有一事希望你能帮我。”
姜南如临大敌,不会是自家大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嫂嫂的事情吧?
于是她笑着说:“嫂嫂和我何必客气,你一句话,姜姜定不负所托,一定先帮你。”
一盏茶过去,姜南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大哥招惹上一朵烂桃花了。
是草原来的女子,听说身世不简单,见到大哥就缠着他,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对待。
孕期的女人本就敏感,哪怕知道自己的丈夫没有这意思,可那女人阴魂不散,总是觉得心里插了根刺。
“嫂嫂,明日我就去会会这个女人,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