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一脸愁容地走进鸿芳时装店,坐在徐诺对面,唉声叹气地说道:“徐老爹,我最近真是倒霉透顶了!那个李晟达太难搞了,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这家伙整天躲在日新书局里不肯出来,就算偶尔出门,身边也总有一群林樵松的手下围着,简直就是个缩头乌龟!更可恶的是,这姓李的十分狡诈,平时很少露面,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缩进龟壳里。还有,他似乎还挺懂反侦察的,想要摆平他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啊!”
看着沈近真焦急的样子,徐诺连忙安慰道:“近真啊,别着急!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鸢尾同志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帮我们除掉李晟达这块绊脚石。”
听到这话,沈近真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徐老爹,这么说来,我很快就能见到鸢尾同志了?太好了!徐老爹,你知道鸢尾同志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吗?需不需要我配合做点什么呢?对了,鸢尾同志到底是男是女啊?”沈近真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哎呀呀,近真啊,你这一惊一乍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呢?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很容易暴露身份的!”徐诺一脸无奈地说道。
“嘿,徐老爹,我也就只在你面前才这样子啦!在外人面前,我可是相当严肃认真的哦!”沈近真撅起嘴反驳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厉害。对了,近真啊,你抽空去查一下你哥哥最近在忙些什么。我总感觉会有大事情要发生……”徐诺若有所思地说着。
“嗯,好的,徐老爹,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探探口风的。”沈近真点头答应道。
“那就好,不过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被发现了。”徐诺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徐老爹,我自有分寸。”沈近真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
与此同时,张铭泉心中充满不甘和愤恨,他不愿轻易将通商银行拱手让给沈图南。于是,他心生一计,决定带领手下前往金库转移资金。
当沈图南获知了这个消息之后,虽然心急如焚,但由于其他要事缠身无法脱身,只能派遣魏若前去阻拦张铭泉。
而此时此刻,张铭泉正准备指挥众人搬运金库中的资产,并已将一部分装入货车之中,剩下的仍留在原处等待装运。
就在关键时刻,魏若带领着一群巡警如神兵天降般及时赶到现场。
他义正言辞地对张铭泉喊道:“张鸣泉,你们立刻停止行动!这些都是中央银行的宝贵财产,你们无权带走其中任何一分一毫,请马上把东西放下!”
面对魏若的警告,张铭泉不仅毫无惧色,反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嘲讽道:“呵呵呵,沈图南竟然只派出你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助理前来应战?真是可笑至极!继续搬啊,谁也休想阻挡我们!”
然而,魏若并没有被张铭泉的嚣张气焰所吓倒,他挺直身子,高声呼喊:“不准搬!这里的每一样物品皆属于央行所有!”声音坚定有力,震耳欲聋。
张鸣泉根本没将魏若来看作一回事儿,但魏若来杵在原地着实让人心烦意乱,于是不耐烦地开口道:“给老子狠狠地揍!”
话音未落,张鸣泉的手下与魏若来带领的巡警瞬间缠斗在一起。然而没过多久,魏若来一方明显处于劣势,纷纷倒地不起。
张鸣泉见状,心想这魏若来既然奈何不了沈图南那家伙,倒不如拿他出出气也好,横竖都是沈图南手底下的人罢了。这般想着,便对着魏若来一顿猛踹狠踢。可怜的魏若来被揍得鼻青脸肿、满脸鲜血,却依旧紧紧抱住张鸣泉的大腿不肯松手。
张鸣泉气急败坏,猛地拔出腰间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抵魏若来额头,恶狠狠地道:“再不松手,老子一枪崩了你!”
魏若来头一偏,吐出一口血水,艰难而坚定地回应道:“不松!这些可都是央行的财物啊!”
张鸣泉冷哼一声,继续数数威胁道:“我数到三,你若是还不松手,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一......二......”
就在张鸣泉即将数到‘三’之际,沈图南如疾风般疾驰而至,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枪,朝着张鸣泉射出致命一击,并厉声道:“张鸣泉,今日你所行之事乃违法之举!”
张鸣泉深知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撤退!”随后便率领一众手下悻然离去。
眼见敌人退去,沈图南立刻下达命令:“来人!将通商银行内所有钱款原地封存!” “遵命,先生!”众手下齐声应和。
沈图南转身望向魏若来时,不禁又惊又怒。只见魏若来浑身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他心急如焚地对魏若来说道:“魏若来啊魏若来,你怎能如此莽撞?这可是生死相搏啊!你一无所有,竟敢与他们拼死一战,难道真不要性命了吗?”
魏若来强忍着伤痛,坚定地回答道:“先生,属下这条贱命算不了什么,但绝不能让张鸣泉抢走央行的一分一毫!” 他的眼神充满了决绝与坚毅。
“好啦,我期望下一次你可以优先确保自身安全,再考虑其他事情。毕竟,生命才是最为珍贵的,失去性命便意味着失去所有。明白吗?你赶快前往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放心,这属于因公受伤,财务部门会给予报销费用的。此次事件中,你成功地保护了央行的资产,这是对你的奖赏。”沈图南随手将一把钥匙抛向魏若来。
魏若来敏捷地伸手接住钥匙,他紧紧握着手中这份带着体温与信任的物件,低头轻声说道:“谢谢您,先生。”声音中饱含着真挚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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