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另一个角落里,林樵松正冷酷无情地将地下党交通员李晟达紧紧捆绑,并对其施加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然而面对如此残忍行径,李晟达却表现出坚贞不屈、视死如归的英勇气概。
尽管林樵松用尽各种手段试图逼迫李晟达屈服——时而威逼利诱,时而苦口婆心地劝说,但这位坚强的战士始终毫不动摇,坚守着自己心中的信仰和底线。
终于,忍无可忍的林樵松恶狠狠地威胁道:“李晟达啊!真不知道你那张嘴怎么能比你的骨头还硬呢?难道你就不在乎自己的妻儿老小吗?”话音刚落,便挥手示意手下将李晟达的家属带到面前。
眼见亲人被挟持,李晟达内心虽然痛苦万分,但依然咬紧牙关不肯妥协。就在这时,林樵松再次发话:“李晟达,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说还是不说?”
此时此刻,李晟达深知已无路可退,为保家人周全只得无奈低头。他声泪俱下地高喊:“林队长,请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我愿意交代一切真相……”
听到这里,林樵松脸上露出得意洋洋之色,冷笑一声吩咐左右:“早这样不就得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来人呐把他们都带走!”
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强行拖走渐行渐远,李晟达心急如焚连忙追问:“林队长求求您告诉我您要把我的家人带往何处呀?”
林樵松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冰冷回应道:“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听话照做自然保你一家平安无事否则后果自负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
“好好好我一定全力配合绝无二话......”李晟达哆哆嗦嗦回应着仿佛全身力气都已耗尽般瘫软在地。
在繁华喧嚣的都市一角,有一家名为"鸿芳时装店" 的小店。这里表面上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实际上却是地下党重要的联络地点。
这天傍晚时分,店里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沈近真。
沈近真神情凝重地对徐诺说:“徐老爹,真是太遗憾了!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杀掉林樵松那个混蛋。”
徐诺皱起眉头,责备道:“你呀,你呀,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轻率行事了,否则一旦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啊!”
沈近真有些不服气地辩驳道:“可是徐老爹,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营救咱们的同志啊!如果不采取行动,他们岂不是更危险?”
徐诺叹了口气,拍了拍沈近真的肩膀,表示理解他的心情。接着,他透露了一则重要消息:“刚刚接到上级的最新指示,根据地里将派来一名代号为‘孤星’的人。他会携带资金前来营救我们被困的八位同志。”
沈近真兴奋地问道:“那我需要跟他接头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徐诺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必了,组织已经安排了鸢尾去和孤星接头,你无需介入此事。”
听到这个安排,沈近真心头略感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服从组织的决定。他知道,每一次行动都需要精心策划和部署,而自己必须听从指挥,以确保整个计划的顺利实施。
沈近真说道,“徐老爹,上海我们还有其他同志啊,这位鸢尾是什么人啊?”
徐诺说道,“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我知道的是人家为苏区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沈近真说道,“那可真了不起啊,我倒想见见了。”
徐诺说道,“这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组织上为了保护鸢尾的身份信息,一般都是鸢尾单线联系组织的,我们根本联系不上人家。”
沈近真说道,“没事,只要知道不是只有我们在奋战就好了。”
徐诺说道,“对了,上级让我们成立锄奸队,因为我们之中有内奸。”
“有内奸?可是之前那位已经被我干掉了呀。”沈近真说道。
徐诺说道,“被林樵松抓的李晟达可能叛变了。”
“那孤星岂不是有危险?”沈近真说道。
徐诺说道,“这个不用担心,鸢尾同志会处理的。”
“好的。”沈近真说道。
……
日新书局,魏若川本来想进去的,结果被一个乱跑的小孩撞了一下,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魏若川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了,就赶紧离开了这里,但是林樵松的手下立马发现了这个情况,派了几个人去跟着魏若川。
魏若川立即走到一个巷子里面,看了一眼纸条,上面写着:李晟达已经叛变,速撤离,去新秀,有人接应。
魏若川也明白现在肯定有人跟踪自己,魏若川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随便喊了一辆黄包车,然后往新秀去。
林樵松的人见状也跟了上去,跟着一起来到了新秀,但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在门口守着,然后派人去通知林樵松。
魏若川直接走了进去,然后被莜莜在这里安排的人成功的转移走了。
等林樵松过来之后,派人进去搜,结果没有看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