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微妙的暗示
我看向樊队:“樊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张子昂说:“这个世界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都没有,更何况是两个相同的人,你们长的如此相像这可能吗?”
我这才明白樊队刚刚说话的意思,我说:“你们是说,很早就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件事?”
樊队说:“恐怕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
这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背后有一双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至于铁先生和我说的那些话,我暂时没有和樊队说,我只是试探着问樊队:“樊队,你知不知道——何阳计划?”
谁知道樊队听了反应非常大,一直看着我,然后问我:“是那个铁先生告诉你的,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看樊队的反应的确有些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我说:“他只是和我提了一句,而且告诉我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我和这个何阳计划有关。”
樊队却说:“他连这个都知道!”
这么说樊队也是知道这个计划的,我问樊队:“真的有这个计划,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樊队这才看向我,他说:“我也是最近才从绝密的材料里看到的,而且也只是知道一个名字和很少的一些的内容,却没想到你就已经知道了。”
我看着樊队,我继续问:“那这个计划究竟是干什么的?”
樊队才说:“我们不是一直都很疑惑为什么一九八二年的时候会有一次组织调查队的计划,原来那一次就是你刚刚提起的何阳计划。”
被樊队这么一说,我好像好软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一些以前完全没有思路的地方忽然就变得清晰了起来,也正是那一次何向康带着我出现,这也是目前为止唯一能追溯到我身份的最早时候。
樊队说:“我只知道这个计划是要去找一个叫何阳的人,再多的就不知道了,而结合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来看,应该是何向康找到了你,并且把你带了出来,只是……”
后面的樊队就没说了,大概是他自己也没有想明白这里面的很多谜团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听到这里,我也大致知道了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我说:“所以他们找到了两个何阳,一个是我,一个就是他!而且我们都被带了出来,何向康把我带了出来并且让我用了他儿子的身份,而另外的这个他应该是被另外的人带出来的,然后就这样被藏了起来,直到最近的案件爆发。”
樊队说:“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张子昂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候则问了一句:“那瞿江远和他又去了哪里?”
我看向张子昂说:“他们去了九十七号墓地。”
樊队听见我说这个地方,问我说:“他么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说:“他们去的这个九十七号墓地,是很早以前荒废的那个墓地。”
樊队好像这才忽然明白过来,他问我:“他们去那里干什么?”
张子昂说:“何阳说董庚在那里,他们应该是去找董庚的。”
然后樊队和张子昂就都不说话了,之后樊队说:“我们先回去再说,我总感觉这事情不简单,有一些蹊跷。”
其他人在周遭也并没有什么发现,好像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房子,就是他们临时找来的。
等回去之后我说我想回家去,张子昂不放心我就和我一起回了去,等回到家里的时候那里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我却感觉这里很陌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张子昂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他问我说:“你想回来找什么东西?”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说:“就是在提起那个何阳计划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应该有什么东西在家里,但是什么我又不知道,所以就想回来看看能找不找得到。”
张子昂没有说话,我这个时候则拿了笔和纸凭借着印象把那个手腕上的图案给简单画了下来,我问张子昂:“你以前见过这个图案吗?”
谁知道张子昂见到这个图案的时候,神情也是猛地变了一下,他问我:“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个图案的?”
看张子昂这个反应他见过,我问他:“你见过,是在什么地方?”
张子昂看着我说:“方进的尸体上,只不过这个图案不在他的手腕上,而是在他的肩膀上。”
我看着张子昂,我问他:“你确定是一样的图案吗,还有你见过方进的尸体?”
张子昂说:“的确是一模一样,他的尸体我在山城的时候见过。”
难道方进和他也有关联,如果没有关联,那么这个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他们的身上的图案又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方进的案子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又牵扯到城江福利院,此前我一直感觉这个案件和我有什么关联,现在看起来,这个关联不是和我,而是和一模一样的那个人的。
这一晚我睡下之后做了一个非常怪异的梦。
我梦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甚至我都无法判断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只看到前面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着,我看着背影有些熟悉,却又感觉非常陌生。
我想靠近他看看他是什么人,却感觉无论怎么走都好像隔着同样的距离,接着我就看见有人从他的身旁走出来,我看到是薛明颜,他问我说:“何阳,你是在找我吗?”
我看向前面那个背影,我说:“那个人是谁?”
薛明颜听了忽然怪异地笑了起来,他说:“你想知道他是谁,那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问薛明颜:“要做什么准备?”
薛明颜的身旁忽然又出现了一个人,我发现是已经死掉的谭赟,谭赟出现的那一刻我问了一句:“谭赟,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谁知道谭赟猛地就把他的头从脖子上给摘了下来递给我说:“何阳,我的头给你。”
我就被这骇人的一幕给惊醒了,好像自己的手上真的抱着谭赟的头一样,甚至我感觉谭赟就站在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