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小娘,你也不想王府绝后吧

第28章 怀一个他的孩子

   这一声,把两个大人都叫得愣住了。

   云姝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季寒舟也有同样的想法。

   但紧接着,宝儿又叫了一声。

   “爹!”

   两个大人才猛地反应过来,刚刚并没有听错。

   孩子叫的的确是“爹”。

   一时间,云姝和季寒舟神色都十分精彩。

   云姝并不害怕季寒寒舟生疑,他早已固执低认定宝儿是季邺的孩子,云姝只是心里有些吃味。

   当初她可是哄了宝儿很久,宝儿才会叫娘,可她刚刚不过是趁着季寒舟不在小声教了一次,宝儿竟学会了!

   云姝在心酸之余,还心底升起了一些惆怅,难道这就是血脉亲情吗?

   即便她可以骗过季寒舟,却骗不过襁褓中的孩子。

   云姝出神良久,回过神来才发现季寒舟半天没说话了。

   云姝看到季寒舟一动不动,似乎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目光死死盯着床榻里侧的孩子,那目光实在说不上友善。

   云姝心提了起来,也意识到这句“爹”很是不妥,顿时有些紧张地看着季寒舟。

   而季寒舟在她的目光中,突然坐了起来,伸手向里侧,把孩子抱到自己眼前。

   两双极为相似的眼睛,一大一小互相对视,气氛有一瞬间凝滞。

   突然,季寒舟开口了:“他为什么会叫我爹?”

   云姝硬着头皮开口:“他还不会说话,只是在随口发出的音节......”

   “爹爹!”

   无比清晰的一声“爹爹”从宝儿口中冒出,简直是在拆云姝的台。

   而季寒舟什么都没说,还是盯着孩子看,看得云姝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季寒舟一个不高兴,孩子就会血溅当场。

   季寒舟足足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孩子生辰是哪天?”

   云姝下意识张口:“上个月十六,刚刚抓完周。”

   说完,又猛地闭上了嘴巴。

   如今她自顾不暇,还提这些做什么。

   “取名了吗?”

   云姝沉默良久,摇头:“还没有。”

   若是在寻常人家,应该早就已经取名了。

   但......

   孩子半岁之前,她一直找借口推脱季烨提出取名的事情,孩子半岁之后,季烨身上的慢性毒发作,神智少有清醒的时候,自然也不可能给孩子取名。

   云姝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在奢望什么,但总觉得,孩子的名字,是该由季寒舟来取的。

   可现在......

   云姝强压下心中酸楚,“等过些日子府中诸事太平,再请王爷身前结交的几个德高望重的鸿儒取名吧。”

   季寒舟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只是突然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云姝也跟着站起:“世子要做什么?”

   季寒舟抱着孩子往外走,守在院外的心腹听到动静,过来询问。

   季寒舟把孩子塞进初一手中:“他今晚应该不会再哭了,送去奶娘那里。”

   而后转身关门,快步走到窗前,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上衣。

   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云姝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封住了她的唇。

   季寒舟蛮横地啃咬着云姝的唇。

   刚刚孩子叫出那声“爹爹”的时候,季寒舟心里浮起一个难以自制的念头。

   或许他想错了,应该让云姝怀上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季寒舟的吻霸道又强势,根本没有给云姝抵抗的机会。

   她的双手被季寒舟的大手钳制,举过头顶控制在无法挣扎的位置,因为这个动作,云姝只能仰起头承受狂风暴雨一样的吻。

   白皙修长的脖颈被迫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季寒舟的另一只手抚上脆弱的后颈,让身下的人逃无可逃。

   季寒舟的兴致来得太莫名其妙,比任何一次都要突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云姝从未感受过的迫切。

   是的,迫切。

   身上的男人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急躁到云姝跟不上她的节奏。

   季寒舟在床上一向不怜香惜玉,至少云姝觉得对她是这样的。

   唇上的吻顺着嘴角一路往下直到脖颈,毫不留情的啃咬挑弄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朵朵血红的花,云姝不知何时被博取了衣裳,寒冬的冷让她不自觉依偎在季寒舟的怀中,却因为她的靠近,换来更残忍的对待。

   云姝紧咬着的下唇已经溢出血来,被举过头顶的手终于放开,转而摩梭她流血的下唇,直至蹂躏成醉人的嫣红。

   季寒舟看出他的忍耐,心里征服的欲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云姝只能发泄一般死死咬住了男人厚实的肩膀。

   季寒舟的动作停了一瞬。

   云姝恍惚间以为这是结束,却不想这一口成了点燃欲望的火星,点点燎原,彻底引燃了这一方天地。

   到了最后,云姝几乎失去意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季寒舟疯了。

   疯得彻底,想拉着她一起入地狱。

   主屋的蜡烛亮了一宿,黎明时才传唤热水,那时云姝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任由季寒舟抱她沐浴,再囫囵个揽到怀里入睡。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季寒舟难得晚起,云姝睁眼时他正在穿衣。

   背对着云姝的脊背上是道道抓痕,肩头还有几个牙印。

   云姝一阵脸红,几乎不想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

   季寒舟察觉身后人的醒来,转头看了她一眼,“记得喝药。”

   季寒舟走后,一个小丫鬟端着药进来。

   和平时一样暗色的药液,味道有几分不同,云姝没有多想,眼也不眨一饮而尽。

   她没有叫鸢儿前来伺候,怕那个心软的小丫鬟又心疼,自己强撑着腰酸穿好衣服才叫鸢儿进来梳头。

   但鸢儿眼尖,还是看到了她脖颈上的咬痕,皱着眉替云姝上药,嘴上难免不饶人。

   “他是狗吗!这样咬人!”

   云姝想说什么,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季寒舟在床上确实像一头恶犬。

   她浑身酸得难受,下午却没有休息,反而让鸢儿通知王府后宅所有人到前院。

   这几日府内关于她梦魇的流言越发张狂,那些嘴碎的,是该敲打敲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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