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谢老师帮你开发一...
第25章谢老师帮你开发一
谢忱在阳台上,抽烟抽到凌晨五点才去睡觉。
被连绵不断的敲门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有些不分昼夜。
他迷迷瞪瞪喊了一声拉开窗帘,窗帘自动开了,阳光照射进来,他才清醒了几分。
从床上爬起来,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夏清和时,差点把门重新关回去。
黑白颠倒,通宵抽烟,都能想象到,现在自己的形象有多糟糕:“什么事?”
这会儿才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急需喝水。
夏清和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血气方刚的男人,也经不起消耗啊。”
谢忱抬手按在眼睛上,遮了大半张脸,闷着声说:“直接说事儿。”
他现在状态不佳,不想继续与夏清和拉扯,把糟糕的印象刻得更深。
“什么事儿?看片儿啊。”夏清和说,“才看一场,就这么虚了,接下来,你还行吗?”
“你先回去,等我十分钟。”谢忱说完,便关上了房门,甚至没有反驳夏清和的话。
夏清和盯着谢忱的房门看了两秒,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中回旋着刚才见到的景象。
消沉的谢忱,不生机勃勃了。
房门内的谢忱连懊恼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洗完,特地穿了一条不那么容易显出形状的硬质牛仔裤,上身真空套一件黑色低胸v领针织衫,服帖柔软的料子展现出完美的肌肉轮廓,将头发抓了抓,弄出一个看上去比较精神的发型。
屋子里侵染了一些烟味,还没有散尽,闷闷的,味道不太好闻。
他想了一下,拿上硬盘和笔记本直接敲开夏清和的房门:“我房间里不太干净,叫了客房服务,今天在你这儿看吧。”
夏清和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想象不到一个人怎么把房间折腾到不干净,于是问道:“你昨晚叫人过去了?”
谢忱放电脑的动作一僵,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夏清和,很是无语:“夏老师,你怎么这么不纯洁。”
“昨晚不纯洁的人是你。”夏清和坐到沙发上,看着谢忱忙活着开电脑,调电视,矜贵得像个监督骑士的公主。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在我们合作期间,你要保持身体干净,这是对彼此应该有的尊重。”
“大少爷,我可以跟你发誓,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干净的,没睡过人,也没接过吻,绝对还是童子之身。”谢忱挑出了异性电影的文件夹。
“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清和起身从吧台拿了两瓶矿泉水过来,“那你拍的吻戏床戏呢?”
谢忱接过矿泉水,这才注意到,夏清和的房间太空了,像是只住一晚,明早就要退房走人。
跟他的人一样,清清淡淡的,没什么痕迹,让人抓不住。
“你是不是没看过我的电影?”谢忱问。
“嗯,我
不怎么看电影。”夏清和说。
“不看电影,
光看二创视频。”
“那个也不经常看,
大数据推送得太猛烈,
点开手机就被迫看到了。”夏清和眼神瞟到电视上的电影小图标,
“算视觉强.奸。”
“看哪一个?”谢忱问。
“这个吧。”夏清和用手点了一下。
“我的电影母题都不是爱情,感情戏比较少,吻戏就更少了,都是借位。”谢忱点开那部电影,笑着说,“比不得夏老师在各种偶像剧里,跟美女们搂搂抱抱经验丰富。”
“你没发现二创视频里,他们剪的时候,用的都是别人做吻替和床替吗?”
“不清楚,没你看得多。”夏清和已经坐好,开始认真看电影。
谢忱也起身坐到他旁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夏清和突然转过头来,问:“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夏老师,你的关心来的有点迟了。”谢忱笑起来,“我喝了一杯牛奶,现在不饿,头转回去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部电影节奏比较快,开场十分钟就把他们要研究的大餐端上桌了。
电影里,大雨中,浑身湿透的女人拦停了一辆汽车。
车子刚停下,她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副驾,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身体颤抖个不停,都能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
驾驶座上是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男人并没有说话,直接脱了外套扔在女人身上,接着踩下油门继续往前开。
女人用外套裹紧身体,颤着声说了句谢谢。
车子越行越远,周围全是茫茫无际的荒野,大雨如瀑布一般洗刷着车窗,雨刷刮得飞快,依然看不清前方的路。
小小的汽车内,被大雨隔绝成了另一个世界,雨水就像给这方空间挂上了一层水帘。
车子被迫停在路边,车内的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暧昧渐渐升温,两双眼睛撞出了劈里啪啦的火花。
男人伸手拽掉盖在女人身上的那件外套,猛然起身压了上去。
粗重的喘息,娇娇腻腻地应和,女人苍白的手,抓上男人古铜色的后背。
谢忱提前拿了靠枕压在腿上,侧眸观察夏清和的反应。
平静无波,眼神淡淡,估计看两只狗打架,都比看这个情绪起伏大。
谢忱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单方面地对男人没感觉就行,都没感觉,可能是需要一点更大的刺.激。
“你不看电影,光看我.干什么?”夏清和转过头来,视线落到了靠枕上,“你又……”
“你又没反应。”谢忱抢先说道。
夏清和抿抿嘴唇,这次有些理直气壮不起来了,半晌,来了句:“你弄脏我靠枕了。”
“隔着裤子呢。”谢忱说。
“那也弄脏了,你就不能带着自己的靠枕过来吗?”夏清和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谢忱把电影暂停:“你不要转移话题,这是靠枕的问题吗?靠枕,回头我可以赔你十个。”
“我看你,
是因为要帮你调动出状态()?(),
不然为什么让咱俩一起看?”谢忱凝视着夏清和()?(),
“夏老师()?(),
这次难道又要说☉()☉?☉@?@?☉()?(),
是因为不喜欢女人。”
“我的身体非常好,如果有问题,那也是电影的问题。”夏清和突然又找到了自信,“如果去电影院看这种电影的男人,都是你这种反应,那场面还挺壮观的,应该也算变相性.骚.扰了吧。”
谢忱没理会他的瞎扯,直接抓住重点:“你是基于什么样的证据,断定自己身体正常的。”
“基于我每年的体检报告,精.子活性报告,还有一月两次的梦.遗频率。”夏清和说,“需要我把报告发给你吗?”
“咳咳,这就不用了,我信得过夏老师。”谢忱想了想,还是试探着开口问道,“你那种事儿,难道全靠梦.遗?”
“不然呢?”夏清和挑剔地看着他,“我没有你那么银俗。”
谢忱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夏清和的眼神逐渐变得微妙起来,这也过于纯情了吧,但是更加可爱了怎么办。
要是一戳一害羞,就更好了。
“对,对,对,我比较俗。”谢忱说,“这些可能不太符合你的口味,那请问清心寡欲夏老师,您有什么喜欢的类型吗?咱们换一个。”
“没有。”夏清和冷声说,“你在嘲讽我。”
“拜托,你刚才也在嘲讽我,我都没生气,这理咱们不能只往一边讲吧。”谢忱关掉正放着的这部电影,重新拖了一部出来,“没有的话,就多看几部试试,谢老师帮你开发一下潜能。”
电视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新的一部,谢忱按了快进键:“直接到重点剧情,如果不行,前边那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白看了。”
电视上已经开始了赤白而激烈的情节,谢忱去看夏清和的反应,发现这人根本没看电视,眼睛还盯在他怀里的靠枕上。
“这个对你很重要?要不你移目一下,我换一个。”
“不是。”夏清和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你要不先去解决一下。”他自己虽然没有这个需求,但是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懂的。
一直这样,应该不太舒服吧?
“没事,我扛得住。”谢忱说,“你别乱瞟了,好好看电视,解决你自己的问题。”
“随便你。”夏清和转回眸子去认真看电视,延迟三秒,又补了一句,“是挺血气方刚的。”
他们就这样,快速粗暴地连刷了五部风格迥异的电影。
夏老师的清心寡欲没有治好,还看得开始逐渐暴躁起来。
把电脑屏幕咔地一下盖上:“今天就到这里,先吃饭。”
“一起。”谢忱去收电脑。
“你这样,能出去?”夏清和站起身来,眼神扫过靠枕。
“没问题。”谢忱将腿上的靠枕往沙发上一扔,牛仔裤就……挺平静的。
夏清和微微一惊,眼睛都不自觉地睁大了一些:“虚张声势?”
谢忱清了清嗓子,低声说:“大哥,三个小时呢,会坏的。”
“所以,你这血
气也不是很刚。”他看上去突然就没那么暴躁了,还很认真地点点头。()?()
“你长得这么帅,说什么都对。”谢忱抱起笔记本说,“想吃什么?”()?()
夏清和好像忽然被取悦到了,克制地笑了一下,说:“放下电脑,吃完回来继续看。”()?()
“你还行?”谢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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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行了?”夏清和脸上浅浅的笑意,立刻敛了个干净,冷了脸反问。
虽然谢忱一句话又踩了雷区,最后两个人还是一起出门吃饭去了。
夏清和的黑色大g开出地下停车场,他也没管谢忱想吃什么,直接奔着目的地疾驰。
外面的天,乌沉沉的,下起了小雨。
“这车的风格跟你有点不搭。”谢忱坐在副驾上点评。
“没你的阿斯顿马丁骚。”夏清和说。
“确实。”谢忱笑了起,它俩还挺配的,拟人一下应该叫骚气美人攻和黑皮体育生壮受。”
“你有病吧。”夏清和横了他一眼,“为什么两辆车要同性恋。”
“因为他们的主人是男的啊。”谢忱笑得有些怪,“你要觉得大g是黑黑壮壮的女孩子,我也没有意见,毕竟是你的车嘛。”
“为什么不能是你的车拟化成女的?”
“你都说它骚了,当然只能是骚男人啊。”谢忱看着夏清和比外面的天空更阴沉的脸色,哈哈笑起来。
“我就多余让你上车。”夏清和说。
车子停在一家私房菜馆门前,夏清和拿出口罩带上,又抽了一个扔给谢忱,让他把那张荡漾的脸遮一遮。
外面的雨已经大起来,夏清和撑着伞下了车。
谢忱将车门开了一条缝,冲着雨中大喊:“夏老师,接一下啊。”
夏清和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夏清和,接一下啊。”谢忱又喊。
已经走了一半的夏清和,停下步子,转身回来,将伞撑在副驾门边:“闭上你的狗嘴,还怕招不来跟拍的。”
谢忱乐颠颠地挤到伞下,说:“你车都大咧咧地开出来了,该跟的早跟上了。”
“这车不一样。”夏清和说。
“哪里不一样,都上热搜,在全国网民面前扬过名了,难道它还自带隐身术?”谢忱调侃。
“车牌不一样。”走进饭店内,夏清和收了伞,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他一眼。
“你一模一样的车,买了两辆?”谢忱震惊。
“你再大点声,替我宣扬宣扬。”夏清和说完,往里走去,对着迎上来的服务员摆了摆手,直接上二楼,拐进一个包厢。
谢忱只落后一步,跟着走进来,在他对面坐下:“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买两辆一样的车?”
“因为有钱任性。”夏清和开始泡茶。
“你这话要是在外人面前说,容易讨打。”谢忱说。
夏清和看了他一眼,将泡好的茶倒了两杯。
“在我面前当然不会。”谢忱笑起
来,心里想着,毕竟以后我可能不算外人。
夏清和点了两碗面和几样小菜,一小会儿的工夫,菜就上齐了。
谢忱吃了两口,觉得味道特别好,开口问道:“你好像很喜欢吃苏城菜。()?()”
“嗯,吃习惯了,我妈小时候在苏城住过几年,她喜欢。()?()”
夏清和夹了一块咸蒸鱼说。
“令堂肯定做的很好吃,才会让你吃习惯了。()?()”
谢忱说,“我妈喜欢做云城菜,这么多年我也没吃习惯。?[(.)]???.の.の?()?()”
“她不会做,是她喜欢吃,我爸把家里的厨师换成了做苏城菜的厨师,我们从小只能跟着一起吃。”夏清和说,“还有她不喜欢令堂这个称呼,她在我们家永远都是十八岁少女。”
“你父母感情真好。”谢忱目露羡慕。
“全靠我爸这个恋爱脑维系,他对伺候公主有执念。”夏清和说,“你的父母感情不好?”
“也没有,就是清汤寡水的,不热烈。”谢忱想了一下说,“跟大部分夫妻一样,他们过的好,是因为他们人好,不爱得多么热烈,也不是什么命中注定,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不错的人,他们也能过成现在的样子。”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夏清和说,“不像我爸这种,老婆亲孩子一口,他能嫉妒得把孩子扔门外去。”
谢忱忍不住笑出声:“你被扔过?”
“嗯。”夏清和说,“我还好,他前边扔了,我姐和我哥会跟在后边把我捡回来。”
他突然笑了一下,说:“我姐比较倔,被扔出去以后,谁捡也不回去,她直接跑到狗的房子里,把狗踹出去,自己住里面。”
“然后呢?就一直住在狗的房子里吗?”谢忱问。
“当然不是,狗又挠门又叫唤,吵得我妈睡不着,他们就会出去度假。”夏清和说,“等人一走,她就出来了,占据整个房子。”
“所以小道消息说大小姐一毕业就谋朝篡位了?”
“不是小道消息。”夏清和说,“也不是一毕业,毕业以后她用了三年时间才谋朝篡位成功。”
“这竟然是真的?”谢忱有些震惊。
“嗯,我姐说,夫妻感情太好了,不适合生孩子,孩子就像第三者一样,夹在他们中间很烦,她烦了这么多年,应该拿点补偿。”
“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爸的,能跟最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都能轰轰烈烈地爱着。”谢忱说。
夏清和见他真的是一脸向往的样子,举起茶杯,说:“那以茶代酒,祝你早日跟最喜欢的人在一起。”
谢忱笑了,端起茶杯跟他碰了一下,说:“也祝你早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祝你自己就够了。”夏清和说,“我对跟别人产生亲密关系没有兴趣。”
“那就祝我自己吧,希望得到你的愿力加持后,我能早日梦想成真。”谢忱说。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夏清和看向窗外,谢忱刚才的眼神太明亮了,让他感觉有些不适。
“嗯。其实我之前拍到过一幅谭老师的画。”谢忱说,“两年前吧,画
的时间已经挺久了。”()?()
“你喜欢我妈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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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我是喜欢那一幅画。”()?()
“哪一幅?”夏清和问。()?()
“满目绿意的森林里,穿着白色衣服的小男孩在溪流浅滩上踩水玩,看上去像一个落入凡间的小天使。”谢忱笑着说,“简介里写着,这是画给她小儿子的。”
谢忱一直不解,明明是画给夏清和的画,最后为什么会出现在慈善晚宴的拍卖会上。
“是《初夏》?”
“嗯,背后还有一句古诗‘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是你名字的由来吧?很浪漫。”
夏清和不知道《初夏》是妈妈画给他的,他只记得那是妈妈很喜欢的一幅画,在她的画室里放了很多年。
有一天,他路过画室的时候,听到父亲说:“既然你每次看到它,都很难过,不如把它卖了,去帮助更多的孩子。”
不久之后,那幅画就被卖掉了。
“画的日期是你的生日,四岁的你,很可爱。”谢忱说。
“那幅画不值三千万,你买贵了。”夏清和听他爸说过价格,当时觉得,对方肯定是个不懂画的冤大头,那幅画在妈妈的众多画作中,其实并不出众。
“做慈善的事情,怎么算买贵呢。”谢忱笑笑说。
那是你呀,是我能够触及到的,你的一点点过去,三千万怎么能算贵,你都不知道,我在拍卖会上听到那个简介的时候,有多开心。
夏清和点点头,谢忱说得对,慈善晚会上的拍品,物品本身的价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做慈善的心意。
“我的名字,没有你想的那么浪漫,是我爸顺手牵羊取的。”夏清和说。
“从哪里牵来的羊,取出这样应时应人的好名字。”谢忱问。
“我出生之后,我姐在病房里背古诗,背的正好就是这一首,他就借用了。”夏清和说。
“你姐和你哥的呢?”他总是想了解的更多一些,关于他的一切,就算是今天多吃了一个苹果,这样的小事儿,在他听来,也充满了趣味。
“都是顺手牵来的。”今晚的夏清和格外地健谈,“凌月饭庄知道吧?”
“嗯,去吃过。”这家饭庄最近几年蹿红得特别快,已经开遍全国各大城市。
“它前身是凌月盒饭,我爸去开出生证明的时候,看到工作人员桌子上摆着这家的盒饭,就拿,“后来我姐十八岁生日一过,直接去把凌月盒饭买下来,拓展成了现在的凌月饭庄。”
“没想到夏董竟然是这样的人,幸亏他看到的不是柱子盒饭。”谢忱笑着问,“还没说你哥呢。”
“他是最惨的,当年我妈和天盛邵总的夫人同时在一家医院生产,邵总是第一次当父亲,比较激动,拿着两个名字问我爸,哪一个好听?”
“他跟邵总说,清寻比明涧好听。邵总听了他的建议,后来才知道,他转头就把明涧用到了自己儿子头上了。”
“邵总觉得我爸那么精明,肯定明涧比清寻好,所以
扬言夏明涧用了他的名字,以后就是他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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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大小姐不同意,跟我哥对掐了小学整整六年。”()?()
两个人重新戴好口罩,并肩往楼下走,一样的身姿挺拔,神清骨秀。()?()
“后来呢?”谢忱接着问。()?()
夏清和忽然弯起眼睛,笑了一下:“后来呀,后来看我心情。”
“夏老师,你学坏了哦。”谢忱说。
“原。
“是挺好的,好纯啊。”谢忱在口罩下轻轻咕哝了一声。
夏清和已经快步下了最后两个台阶,走到吧台前,去结账。
谢忱等在门口,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新鲜的草木气息从半开的大门涌进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夏清和提了伞,两个人踩着一层薄薄的积水,上了车。
坐好之后,谢忱突然从垂着的衣袖里,拿出两个粉红色的甜筒,分了一个给夏清和:“是草莓味的。”
“哪里来的?”夏清和撕开外边一层包装纸,咬了一口。
“看我长得帅,老板娘送我的。”谢忱笑得非常得瑟,他跟夏清和的吃法不一样,幼稚地拿舌头舔。
下一刻,夏清和突然踩下油门彪了出去,谢忱一时没有防备,甜筒杵到了喉结上:“夏少,能不能给个准备。”
“看后视镜。”夏清和说。
谢忱很听话,直接降下车玻璃来,想看得更清楚些。
刚才那家私房菜的门口,老板娘笑得袅袅娜娜站在那里,旁边站着个像山一样的魁梧男人,手里寒光闪闪,竟然是把菜刀。
谢忱有些震惊:“这什么情况,是家黑店?”
夏清和咔咔将甜筒里的冰淇淋和脆筒一起咬碎,全部卷进了嘴里,笑着说:“你欠我一条命。”
“不是,你带我出来吃顿饭,还去黑店的。”谢忱侧过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质问。
夏清和瞥了他一眼,右手抽了张纸巾,随手将他喉结上的冰淇淋抹掉,笑得特别开心:“是你自己发.浪,关我什么事儿。”
“老板娘的专属草莓甜筒,你也敢吃,老板不剁你剁谁。”
“你也吃了。”谢忱喉结滚动,声音发紧。
“证据呢?”
“你别逼我亲你,吃完还没擦嘴,就不认了?”谢忱继续舔他的小甜筒,“你认识他们?”
“嗯,老板以前是我爸花重金请来的厨师,干了三个月,把我哥的家庭教师给拐跑了。”
“这也行?”谢忱赶快递话,又开始听豪门秘辛。
“还有更离谱的呢,我爸有一次吃错了,发现他给李老师做的饭,比给我妈做的好吃,就找他理论。”
“他理直气壮地说,用手做的饭,和用爱做的饭,能一个样儿吗?你觉得不好吃,你自己来,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我爸说,李老师不是你老婆,你少搞职场性.骚.扰。”
“这一句话,直接把他说恼了,跟我爸打了起来,最后打了个两败俱伤,他连
夜扛着李老师跑了。干了三个月的工资全退了回来,还留下一大包现金。”
“我爸报了警,找到的时候,人家结婚证都领完了。”
“这算强取豪夺?现在社会违法吧?”谢忱点评,“不过甜筒确实很好吃,我上网查查,买一箱,你要吗?”
“谁夺得谁还不一定呢,他就是一扯到老婆,就跟我爸一样癫,其实是个一根筋。”夏清和说,“别查了,老板娘特供,老板亲手做的,你吃了人家做给老婆的爱心甜筒,不砍你砍谁。”
“你今晚心情很好。”谢忱看着笑得眉飞色舞的夏清和。
夏清和敛了敛眉,稍微收了一点,自从下午看到谢忱放在腿上三个小时的靠枕,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心情就开始有点莫名地飞扬了。
“太平洋都归你管了。”夏清和冷哼一声。
“太平洋不归我管。”心里悄悄补上后半句,但是我想要,你归我管。
“我只是陈述事实。”他扯开这个突然就变得不愉快的话题,说,“你们家这个豪门,听上去过得很欢乐呀。”
“怎么,羡慕了?”夏清和踩下刹车,等红灯,转头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看了他一眼。
谢忱点点头,颇为认真地说:“是啊,谁还没有个豪门梦了,我一直都有一个入赘豪门的梦想。”
“夏老师,你觉得我有机会吗?”
暗沉沉的空间里,夏清和居然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可怜和紧张。
“我姐不喜欢你这样的。”夏清和突然觉得,这拒绝好像过于直白无情了,又补充道,“你往其他家努努力,可能还有机会,比如邵大小姐?”
“算了吧,看来我天生吃不上这口软饭。”谢忱幽幽怨怨地叹了口气。
“软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你演技挺好,完全可以靠自己吃饭。”夏清和像模像样地安慰他。
过了最后一个红灯,车子很快开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到了一楼,突然停了一下,韩陵戳着手机走进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就问:“你俩练习得怎么样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是谢忱开了口:“稍有进步,还需努力。”
“你俩是不是在菜鸡互啄?实在不行就叫懂的人的很无所谓。
夏清和听的却很刺耳,沉了脸说:“不用。”
韩陵从手机上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用,那就赶快回去加大剂量,上强度。”
“这不是在循序渐进嘛,现在回去,我们就准备来点刺.激的。”谢忱接过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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