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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同谐鱼水欲寻欢

太吾绘卷之伏虞剑 谴悲怀 2603 2024-09-01 05:56

   悟继之心猿意马,云木香也就费了更多精力才让他学会了‘漫天花雨式’。

   彼时天已拂晓,二人相伴走上回程。悟继之颇感过意不去,云木香倒似不怎在意。她现下与悟继之相处,前几日的疏离瓦解冰消,又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悟继之见她这样,也渐渐放松起来,问出了心中所想:“云姑娘,你既想教我武功,为何要那样大费周章呢?”

   云木香俏脸微红,道:“你我若总是独处,不怕落人口实吗?”

   悟继之心道也是,如让百花弟子发觉他学会了不该学的功法,又见他与云木香总是单独在一起,自会怀疑到云木香身上。

   他却没有顾意到身边女子面颊的晕红,也就没去想这“落人口实”的另一层含义。

   次日清晨,悟继之去梅试春的居所接其二子,却得知二女的病情已经稳定,可以探望了。

   悟继之送温家兄弟到堂口,便向云木香告辞,云木香问道:“你去哪?”

   “温夫人说我师妹和还月已经好转,我想去看看她们。”

   云木香细眉深蹙,她教导温家两子便是为了给这少年传艺,否则以她放情丘壑的性子,早就在太湖岛间游山玩水去了,何必没来由地去给自己揽上一桩事?

   “你……你去好了!”她不知为何,芳心一阵恼杀,将衣袖一甩,就此走了。

   悟继之自忖自己临时推约,确然失礼。他纵身追去,可凭他的脚力又怎追得上云木香?不过数步之间,云木香已绝尘而去。念及温家兄弟还在堂口,悟继之无奈之下只得先将两个少年送回。

   一个师妹已经够他劳神了,云木香的性情活脱脱便是师妹的翻版。倘若师妹长到她这般年纪,怕不是能扰得人茶饭不思。

   话虽如此,他终是更牵念师妹与还月,送回温氏二子后,便留在了梅试春处。

   梅试春为了方便照顾二女,将二人搬到了一间卧房。悟继之去时,还月不在房内,武舜英正在服药。她见到悟继之,芳唇嚅动,数欲启齿,又不住瞥着一旁的梅试春。

   梅试春是过来人,见状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武舜英立时扑到悟继之的怀中,悟继之经她冒失一抱,肋骨勒得生痛,不禁微一颤栗。

   武舜英感受到他周身发颤,赶忙松开双臂,歉然道:“对不起,师哥,我……好几日没见到你,梅大夫又说你受了重伤……”

   “已经快好了,没什么大碍的。”悟继之佯作无事,“我这几日没来看你,你可怨我么?”

   武舜英见他蹙额,素手轻轻按压着他上腹日月、期门等穴,替他缓痛,柔声道:“我怎会怨你,我醒后一直……一直在记挂你。”

   悟继之低首望向师妹,她上身穿的是件齐胸的浅碧罗衫,从他的角度看去,刚好窥见她微露的雪胸。

   他心湖一荡,生怕自己又开始生出些非分之想,错口道:“你身子刚好,还是躺下歇歇吧。”

   他将武舜英扶上床,见床头的药碗满满当当,他摸了摸碗身,尚有余温,问道:“药都快凉了,怎么还不喝?”

   武舜英撇嘴道:“这药苦。”

   小时候真是将她惯得太过了,悟继之叹了口气:“难怪还月都能走动了,你还在卧床,不喝药怎么行?”他端起药碗,“听话,我喂你喝。”

   武舜英乖乖坐起上身,悟继之一勺勺地喂去。武舜英喝上三两口便抱怨口苦,悟继之不住温慰哄劝,她才颇为受用地喝下了一碗药。

   梅试春为武舜英开的药方是温经补血的当归四逆汤,服下后需理气保暖,才有助于药效散发。悟继之重扶师妹躺下,正要替她盖好衾被,武舜英却突而挽住他臂膀,张开被角,将他拉入了被窝。

   “师妹,你……”

   “师哥,梅大夫说我的病症要温阳散寒,好的才快。”武舜英娇怯一笑,“你抱着我,不就‘温通阳气’了么?”

   书中所言的‘温阳’是要人以辛温药物来温中驱寒,哪有抱着男子就能温补阳气的。悟继之局促道:“师妹,不是这么个温法……你我这个样子,让别人见到怎么办?”

   “你说在外不能拉拉扯扯,我听了你的。这回我病了,你听我的,好不好?”武舜英痴痴撒着娇,“还月姊姊练剑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悟继之情知不能留在此处,可师妹字字声娇语媚,句句撩人心弦,悟继之压抑已久的情欲再度萌动。

   師妹是他唯一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是故哪怕她對其他女子偶然動了情慾,心中所念的也仍是武舜英的寸寸香軀。他因雲木香起了欲念,可勾動的卻是對師妹的欲火。

   武舜英的纱衣轻盈通透,其内的大红抹胸便额外显眼。悟继之忍住不去注目,可闭上眼,曾对着云木香臆想的双足又浮现了出来。

   所謂“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此念一經勃發,悟繼之與師妹親近之下,便再難遏制。

   他渐渐口干舌燥,终于屈从了本能,颤声道:“师妹,我能摸摸你的脚么?”

   即便是武舜英邀的悟继之共枕,闻言也不禁羞涩难当。莫说二人约法三章之后,便是从前在深谷,师哥也未曾说过要触碰她哪里。哪知他甫一开口,所提的要求竟这般大胆。

   她忸怩道:“我……我去洗一下。”

   她蹜蹜离开被窝,少时,才又钻回衾被。

   她合眸入抱:“师哥,我用皂荚洗干净了……你……你摸吧。”

   她侧卧着蜷起身子,两只脚丫就在悟继之的身前,触手可得。他伸手温存包裹着她的脚掌,触感玉软花柔,亦如臆想的那般不盈一握。

   古往今來,男女間的狎暱皆是因足而始。譬如蕭寶卷鐘情寵妃潘玉兒之美足,辜鴻銘喜聞原配淑姑之小腳,西門慶手捏人妻潘金蓮之綉鞋……如此種種。

   即便悟繼之沒有這方面的癖好,但足之于女,便如禮法之于人,一旦越過,便再難止步了。

   悟繼之把玩著師妹的雙趺,漸漸意亂神迷,沿著師妹的嬌軀摸索起來。

   纖纖秀腿掩于輕紗之下,抚之有种別樣的觸感。悟继之只感小腹越來越熱,直欲將师妹的秀腿往胳膊上擎,在肩儿上架。

   武舜英受他連番撩撥,亦已桃面緋紅,嬌喘微微。迷離之中,忽地嬌聲驚呼,卻是悟繼之為情顛倒,猛然一按,將她壓在了身下。

   二人四目相對,凝望不語,只聽得彼此低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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