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主卧,季庭鹤抱着温迎进了次卧。
次卧偏小,但床和沙发都有。
贺征提前已经请人打扫了一遍,也在各个房间里放了些香薰。
温迎被季庭鹤一抱进来,那股淡雅的馨香就传了过来。
房门被季庭鹤用脚后跟勾住关上,季庭鹤抱着人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室内开了盏地灯,灯光昏黄,散着柔柔的光色。
季庭鹤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体撑在她上方,目光炯炯地注视她的眼,
温迎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攀着他脖子的双手没有放下,还维持原来的动作。
她也看着他,目光落进男人幽深的眸光中,像是一口幽暗的深潭,一下子把她吸了进去。
从她失去记忆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里。
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季庭鹤从来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亲密行为。
别说跟她做了,就连亲亲抱抱都没有。
他一直是重欲的人,不管是之前跟他在一起还是结婚后,他几乎每天都想要。
温迎不敢想,在这三个月里他有多能忍。
温迎眸光泛柔,目视他眼睛的时候带了点难掩的娇媚。
“季庭鹤,你跟我说说,这三个多月里,你怎么解决的?”
问的也是直白,但他对她也向来直白。
季庭鹤低下脑袋,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微喘:“生忍呗。”
“真的生忍?”
“不信?”
“有点。”
“温迎!”
温迎笑出了声:“你这几乎每天都要的人,怎么忍得了的?”
季庭鹤挑眉:“你对男人一无所知。”
“……”
“这种事,有女朋友或者老婆的时候,那是真忍不了。可如果没有,或者女方不可以的话,哪有忍不了的。”季庭鹤忍不住低下身体亲了她一口,“那些说忍不了,埋怨女方不给然后出去找的,全是给想出去偷吃找的借口。”
温迎显然不信,斜了他一眼,好笑问:“三个月了,你那方面还行吗?”
季庭鹤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单手捏住人家的下巴,对准他的脸,声音危险:“你在怀疑你老公??”
温迎瞬间怵了,笑着缩了缩脖子:“没有没有。”
看着她笑脸,季庭鹤心中一暖。
“老婆……”季庭鹤脸埋进她颈窝,蹭了蹭,“三个多月没跟你做了,今晚给我好不好?”
温迎知道他是真忍到极致了,既然已经想起所有,既然他们是合法夫妻,既然她也很想很想他,既然她也想跟他温存,那就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闻言,温迎什么都没说,把男人脸捧到面前,双腿勾住,把唇凑过去。
季庭鹤察觉到她的主动,被动反成主动,对着她唇压下脑袋亲她的唇。
气温攀升,温迎沉浸在男人黏腻的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衣服全没了。
室内开了空调,温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是狂风似的热吻。
在温迎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又热又迷糊的时候,男人突然覆在她耳边。
“怎么回事啊?”
男人声调溢着情欲的蛊,恶劣性地问——
“门都不开,不欢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