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温迎醒来,正想坐起,身上的酸痛让她再次倒回了床上。
她扶着酸痛的腰肢,秀眉蹙起,无声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眼前浮现出昨晚的画面,一帧帧地闪过,非常清晰。
造孽啊!
这么久不做,一做就这么久,季庭鹤那家伙就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温迎皱着秀眉,扶着酸痛的腰慢慢地从床上起来。
温迎秀眉越皱越深,正想钻进被子查看一下,突然发现左手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茱萸花钻戒,两侧雕刻着茱萸花,雕刻精细精致,中间衔接的是一颗巨大鸽子蛋型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温迎怔住,哪来的钻戒?
想到什么,温迎着急忙慌地下床。
结果还没下去,房间的门被推开,季庭鹤端着餐走进来。
“下来干什么,昨晚我没把你弄得全身酸痛?”
明知故问!!
温迎没好气地斜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地坐回去。
“季庭鹤,你能不能闭嘴!”
季庭鹤勾着盈盈的笑意,把餐食搁在旁边的桌子上,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凑过脸去。
“还疼吗?”
温迎没反应过来,扭头看他:“哪儿?”
“那里。”
“……”
温迎那脸瞬间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直接推开他。
“季庭鹤你给我闭嘴!”
“哦。”季庭鹤故意跟她唱反调似的,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那我亲总可以吧?”
“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
“……”
“你哪儿我没吃过,我还嫌弃你没刷牙的嘴?”
温迎给他翻个白眼,是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
结果季庭鹤却越笑越开心,直勾勾地瞅她,跟上瘾似的。
“老婆。”
温迎没理他。
“老婆。”
温迎还是没理他。
“老婆,理理我嘛!”
温迎这才瞥他一眼,举起手问:“这钻戒你给我戴上的?”
季庭鹤神色一顿,抬手托住她的手,指腹轻轻地摩挲她的手背。
“嗯。”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当真正听到他说,还是给了她不小的震撼。
六年前,她跟他举办过婚礼,当时她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只想逃离,所以婚戒婚纱那些,她根本就不上心。
后来六年后她“活着”回来,跟他解除误会,到跟他在一起,他们目前也只是领了结婚证。
而婚戒,只有在举办婚礼或者求婚的时候才有的。
她从来没有想要这些东西,只是当季庭鹤给她的时候,她恍惚中感觉,他们还差一场两情相悦、双向奔赴的盛大婚礼。
温迎眼眶微红,低眼看着那枚钻戒:“什么时候卖的?”
“你不觉得这枚钻戒的设计风格很眼熟?”
这一提,温迎这才仔细端详起这枚钻戒。
以她最爱的茱萸花作为钻石的陪衬,雕工精细卓绝,就连茱萸花的花瓣形状都跟之前的茱萸手链一模一样。
温迎双眼睁大,一脸震惊:“这是……”
“是的,是s国菲德罗设计师的作品,也是我之前送给你的那条茱萸手链的设计师。”
温迎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