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外室携子登门,她转嫁疯批九千岁

第1章 京城第一美人

   东厂后院。

   窗外阴雨绵绵,院中的芙蓉花在风雨摧折,零落不堪。

   苏锦月被按在桌上,衣衫凌乱,发髻松散,眼眸已经红得似血。

   “督公,我不是有意闯入您房中的!”

   她浑身燥热难耐,意识也混沌,身体在他掌中颤得厉害,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求饶:“不过误会一场,请督公放我离开!”

   沈辞州听着女人裹了哭腔的娇软声音,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那羊脂玉般瓷白的肌肤被红衣衬得更嫩,水润的眸红得勾人,像是仓皇的鹿儿,唇瓣咬得发白,却又被血染成艳色,莫名让人升起掠夺意味,身上那股幽香,更让他有些失神。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

   “东厂这样大,后院这地形复杂幽深,江夫人无人指引,也能恰好从举宴的正厅闯到这里?”

   他漠然扯唇,讥诮轻呵自头喉间溢出,粗粝的掌漫不经心滑到她腰间:“服了那下作的药,恰巧又跑来我一个阉人跟前搔首弄姿?是江翰林没法满足你不成?”

   服药?怎会?!

   可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随着沈辞州迫近,她忍不住绞紧双腿,膝弯不偏不倚蹭过他腰下,口中忍不住溢出嘤咛:“我没有……”

   席间她只饮了一杯江若言递给她的酒,他是她夫君,怎会给她下药呢?

   对上沈辞州讥诮的眼,她仍旧不愿相信,摇着头惊惶解释:“我只是来给夫君寻药的,他说东厂药房就在此地,我不知道什么下药的事!”

   沈辞州凑得更近,指腹不经意摩挲她腰间嫩肉:“我东厂可没有救人的地方,只有杀人的地方。”

   酥麻的痒意顺着腰窝攀升,苏锦月颤得更厉害,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沈辞州收敛了笑容,袖中匕首滑落,皮制剑鞘挑起苏锦月下颌,又一路向下游移,落在她娇颤的峰峦之上。

   “你是自己告诉我江若言有什么歪心思,还是让我想些法子,让你不得不说?”

   苏锦月恍惚一瞬,对上男人那双冷浸浸的眼,心里又是一悸。

   “我夫君不会……”

   她本能想为江若言辩驳,可是话到嘴边,她却自己都觉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他心疾发作时,她是打算马上请东厂的人叫大夫来的,是江若言亲口对她说府中后院便是药房,让她过来取药,不消麻烦旁人。

   可她闯进来才发现,这里是东厂督主,九千岁沈辞州的卧房!

   若不是江若言有什么心思,怎会这样刻意呢?

   可他想做什么?

   她颤得更厉害,身上那股幽香也更浓,让沈辞州莫名觉得身体也涌起一股异样燥热。

   这香,也做了手脚!

   “不会?事到如今还要为江若言说话?”

   他倾身咬住她耳垂,那阴郁声音也沾染了些难以察觉的沙哑:“既然他乐意送自己嫡妻给本督享用,那本督便不客气了。”

   苏锦月惊呼一声,下意识想推开他,身体却绵软无力。

   掌心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分明是想逃的,可身体却涌出一股渴望,期待她靠的更近。

   “不要,别碰我,求求你……”

   她惶然抬头看着他,却不知自己任君采撷的模样多么勾人。

   沈辞州却是扬唇冷笑,俯身衔住那柔嫩新芽,撕下她身上本就松散的衣裙。

   “现在说不要,可晚了!”

   苏锦月瞳孔一阵缩,直到腿间传来撕扯的酸痛,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沈辞州身上锦衣落下,宽肩蜂腰轮廓分明,他不是太监吗?为什么……

   可那一丝惊愕很快被重重刺激淹没,他将她圈进怀中,唇齿寸寸下移,迫她承受那羞人的掠夺。

   她终是受不住,哭求告饶亦是无果,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苏锦月只觉浑身酸痛,身子软得浑似面条,只稍动了动,便难受得嘤咛出声。

   搭在她腰上那只手臂忽然动了。

   她尚未回神,一只大手掐紧了她脖子。

   “你知道了这样的密辛,本督也留不得你了,不若便当你是个闯入房中的探子,送到刑司剐了……如何?”

   沈辞州的手背青筋暴起,语气却漫不经心,好似杀她不过是件吹灰般的小事!

   苏锦月愕然回神。

   沈辞州不是太监,还跟她做了那事!

   那是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九千岁啊,皇帝之所以敢放权给他,便是觉得他的身份窃不了江山!

   如若这样的事传出去,沈辞州便完了……

   为了保住自己,他一定会杀了她!

   “督公,我不知道江若言的算计,只是被他下药送来的!”

   她慌得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她手背上:“此事我绝不会说出去,只当从未发生过,求督公饶了我!”

   沈辞州面色更冷,凤眸中杀意毕露:“不知道?若你真是寻常妇人也就罢了,成婚一年还是处子之身,不是你们夫妇早筹谋着算计本督?!”

   苏锦月听见这话,呼吸一滞,心中更加慌乱,忙颤声解释:“督公,若言他身有隐疾,并不是……”

   沈辞州嗤笑一声打断了她:“身有隐疾?本督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

   他将他拽近,语气讥诮:“令府不是才接回来个女子么?那孩子同江若言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本督早查过,那是他的原配妻子。”

   苏锦月眸子颤得更加厉害:“不,不可能,他说那是他的弟媳,所以叔侄才有些肖似……”

   沈辞州牵起薄唇,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嫁给她这么久,可曾见过他弟弟?”

   她身体顿时僵冷。

   嫁给他时,他的确从未说过自己有兄弟,连婆母都不曾说还有一个儿子!

   难道他一直都在骗她?

   从嫁入江家起,他便从来没有碰过他,说是自己身体不好不能房事,还装模作样叫来一名大夫哄着她对此深信不疑。

   这些年她怜他病弱,对他百般爱护,日日夜夜精心伺候,怕他被人非议,还将不能生育揽到了自己身上……到头来不过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中的傻子!

   她违背父命,就嫁了这么个将自己妻子下药送给别的男人的畜生!

   苏锦月只觉喉间涌起一股血腥味,僵硬仰头看向沈辞州。

   “沈督主,妾不脏您的手,自行了结这条命保守秘密,只求督主也别忘了那畜生算计您的事,教他也下地狱!”

   语罢,她毫不犹豫撞向身旁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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