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灰手人道:“你一点也不担心这话被他听到?”
“不担心。”那个人道,“在我看来,就算一个人因为对自己有好处而帮比他弱的人,这个人就算是方士,那也是罕见的了。帮比自己弱的人,连我都……难以理解,他却已经做到了。我说他的话……都是好话,没有别的。这种话,谁听到我都不怕。”
就在灰手人问这些问题的时候,褐手人突然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和褐手人在某个方面的变化也太明显了。褐手人觉得,灰手人问这些问题的过程中很多时候似乎并不同意那个人的说法,而褐手人自己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打心眼里认同灰手人的流露出的倾向,这要是放在以前,就是不可能的事。
平时给用主做事的时候,两人的观念受了用主很大影响。褐手人思考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和灰手人都好像在这段时间里出现了那种相信善的倾向,尽管两人这种倾向似乎都不算太明显。灰手人言语中流露出了一点,褐手人也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察觉到。褐手人自己完全没说这方面的话,所以无论是灰手人还是那个人,都不可能察觉到。褐手人想着这事,觉得灰手人内心出现的那种相信善的倾向很可能比自己看出来的还要明显,只是或许因为担心用主了解到,或许因为想从那个人那里获得更多信息,便不方便表现得太明显。
褐手人因为好奇,看向了树珠,发现树珠还是之前的样子,周围绕着的银珠还在,便又想自己和灰手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到底是不是因为树珠出现变化导致的。
想了片刻,也没想出头绪,便继续听灰手人跟那个人对话了。盗墓
就在这个时候,褐手人竟听灰手人小声对自己说:“我是不是过于反常了?”
褐手人问道:“怎么了?”
灰手人觉得既然褐手人没觉得什么,那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这话题还是不要继续说了,便说道:“我还是问他话吧。”
尽管灰手人没说出到底怎么回事,褐手人就觉得灰手人说的可能就是之前自己想的变化的问题。
褐手人觉得既然灰手人要赶紧问,这样也好,便只是“嗯”了一声。
紧接着,褐手人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灰手人和自己全都不似之前那样着急了。本来二人要尽快按照原定步骤为用主做事的,但是中途出现了两人都想不到的情况,便无法按照预想的去做了,尽管如此,但如果是以前两人依然应该很着急,要尽快做完一些事,而此刻无论是灰手人还是褐手人,似乎都已经不那么着急了,灰手人问那个人问题也问得很细,并且并不会像之前那样因为问问题太细占用了更多时间而感到焦虑了。褐手人意识到这也是一个明显的变化,而且不像是突变的,而是在两人都没怎么注意的时候慢慢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