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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他们不说我都没发现,你们仨儿

全家瞒着我修仙 萌元子 9499 2024-09-01 06:06

   “殿下,殿下?”

   “啊……”

   “殿下找属下有何吩咐?”

   “吃,吃了吗?”

   “属下正准备去吃早饭。”

   “啊,去,去吧。”

   “属下告退。”

   ……

   一片雪落在睫毛上,抹去瞳孔中残留的沈青云。

   秦墨染回神,前行,站定,俯视。

   地上满是玉玺碎片,碎出了赝品的味道。

   就这充满赝品气息的东西,秦武国运压不住,反倒因其衰败。

   “沈青云,秦武出生,禁武司为官,天生秦武人,秦武魂……”

   秦武王朝就是沈青云背后势力,否之。

   “家族原因?”

   其外公秦武首富,年九十,凡人。

   父亲沈威龙,老婆孩子热炕头。

   母亲,大门不出……人生最大成就,疑似本届雀神,人送外号,血手人屠。

   二叔……

   背完族谱,家庭方面,再度否之。

   “只剩下他个人了……”

   秦墨染缓缓抬头,凝望渐涨的国运,身躯有些颤栗。

   她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气运,能把楚汉仙朝镇国神器——方寸皇土的分身,轻飘飘一拳打得粉碎。

   “气运,气运……”

   想象不出来。

   但和沈青云过往事迹一结合,秦墨染爆表的心跳渐渐趋缓。

   “错非气运使然,否则半年修行,能如他这般恐怖吗?”

   思及此处,她竟还有些悻悻。

   “我也是心大,就这般坦然接受了他的可怕……”

   又发呆少顷,她俯身欲拾玉玺碎片。

   指尖刚刚触及,碎片化为粉尘。

   比那扇木门,碎得更彻底。

   秦墨染起身离去,心跳再度加快。

   她有一种我发现了秦武最大的瑰宝,却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兴奋感,窒息感。

   霍府。

   四人缓缓睁开眼睛。

   “我,我睡过去了?”

   “我真不是人,怎么睡得着!”

   “嘴里还黏黏的……”

   “还……有点腥?”

   ……

   四人从躺着到弹起上半身,耗时眨眼。

   眨眼间,四人历经清白尽毁→无边恐惧→无边暴怒→报仇雪恨→远走他乡→隐姓埋名的心路。

   “妈拉个巴子,”拓跋天低头切齿,“终日打雁,爷这张脸,也下得去……”

   话音戛然而止。

   另外三人垂首,在心里默默补上最后一个字。

   “我不甘心!”拓跋堑拳头捏得咯咯响,“要让我抓住此人……”

   柳高升骂道:“你不甘心?老子才找了个想好的,呜呜呜……诶?不对啊,你搞杜奎老子想得通,还男女通吃?简直丧尽天良!”

   我去求你大爷的!

   杜奎不想说话,瞥了眼柳高升,又准备低头,结果头非但低不下去,眼睛也仿佛瞬间吃撑,涨得溜圆。

   “柳高升,伱……要不要照照镜子先?”

   拓跋兄弟闻言,看向柳高升,见柳高升比女人还白,四脚顿时乱蹬,手抓被子挡在胸前,后退缩床角,边缩边骂。

   “狗日的柳高升,我们拿你当兄弟,你却想着……睡我……们!”

   柳高升没回应,眼睛渐渐瞪圆,看着拓跋兄弟扯着被角的……双手。

   “手,手?”

   俩兄弟视线微垂,先傻后惊!

   “我尼玛!”

   “谁,谁的手!长我身上!”

   杜奎猛摇头,再次确认俩兄弟有手,傻了半晌,开始抖肩……

   感受到累赘感,他眼眶瞬湿。

   柳高升更直接,chua从被窝里掏出俩大家伙。

   左看,擅握长枪。

   右看,擅捧书册。

   “是老子的手!”

   四人如过电一般,身躯几抖,开始互视。

   “手……毫无伤痕,不是旧臂!”

   “不是接的,是,是长的?”

   “秦指挥使明明说过,气,气血受阻……”

   “还,还变白了。”

   柳高升一个激灵,颤抖摸脸:“有,有多白?”

   三人一打量,给出结论:“比你娘们儿白,皮肤细腻,毛孔几无!”

   柳高升闻言,脸更白了。

   但他下意识瞅了瞅杜奎……

   啪!

   该死的心动感!

   “柳哥,你打自己作甚?”拓跋堑疑惑。

   柳高升淡然下床:“听哥句劝,现在下床还来得及……啊!义父!”

   柳高升一只脚下地,一只脚还盘在床上。

   床上三人找了半天,才找到墙角执笔书写的霍休。

   “哦,都醒了啊,睡得可好?”

   霍休也不抬头,继续写,边写还边摇头晃脑,似在品味。

   四人麻溜下床。

   拓跋兄弟趁机瞥了眼更女人的杜奎,齐齐给了自己一巴掌。

   霍休笔下一顿,略带疑惑扫了眼耳光三人组,这才搁笔拿起抄纸,边吹边懊恼。

   “早知往嘴里灌点儿腥臭之物,就能让四人释然……”

   可惜老夫的蛋了!

   柳高升笑嘻嘻走过来请安。

   “劳义父受累,一边守着我们,一边操心公务……”

   三人齐齐拱手。

   霍休笑道:“也不算公务。”

   “那义父在写什么?”

   “哦,没什么,”霍休吹干抄纸,折起放入怀中,笑眯眯道,“就是记录你们苏醒后的言行罢了。”

   四人脸色渐绿。

   有霍休守护,之前睡过去嘴里腥一事,就不是事了。

   “但被大人记录下来……”

   那就是一生黑了啊!

   三人赶紧给义子使眼色。

   柳高升笑嘻嘻道:“义父,都是些呓语,不,不能当真……”

   霍休正色道:“你我父子……”

   柳高升感动。

   “知子莫若父。”

   柳高升有种不妙预感。

   霍休淡淡道:“是不是呓语,我能不知道?”

   得!

   对义子都这样,我仨儿这把也完了。

   霍休扫过比自己还白的四人,心里舒坦得紧。

   “当然,也不是没有机会……”

   他也没说什么机会。

   四人听在耳里,自然听成了让霍休怀中抄纸永不见天日的机会。

   “请义父(大人)指教!”

   “年前,让自己配得起体内的修为。”

   四人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脸色速红,呼吸渐粗,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霍休并不意外四人的失态。

   一夜光景,尚未胎变的四人,直接破四境入重生……

   “老夫当日破五境,回来都呆了一夜,只可惜,没用在五境之上。”

   五境神通,对炼体士来说是质变。

   和斗笠大人大战,霍休是有杀心,更大的目的却是了解楚汉修士的手段。

   是以全程未曾施展自身神通。

   但一夜斟酌后……

   “四人四境,也是小沈口中的最优解了,至少能帮他不少。”

   压下思绪,霍休表情渐渐凝重。

   “别以为做到这点很轻松,你们各自都有传承,回去好好问问家里人,司里的公务也不能丢。”

   四人还在颤抖,闻言拱手……

   “站直了!”

   眼见四人膝盖微曲,霍休怒喝,还待骂两句,喟叹作罢。

   “去忙吧。”

   “是,大人!”

   四人挺胸抬头,含着泪出门。

   刚走到门口,霍休感慨的声音响起。

   “记住……”

   四人顿步聆听。

   “要谢谢小沈。”

   目送四人离去,霍休畅想一番小沈加四个四境的配置,眼睛有些湿,旋即一拍脑门儿。

   “娘的忘了问,他们仨儿干嘛抽自己?”

   出了霍府,四人热泪破堤。

   “是沈哥,又挽救了我们的修途?”

   “非要弄明白?”柳高升抹了泪,“记在心里便是,那个……”

   三人疑惑。

   “杜奎不用记在心里。”

   杜奎挑眉:“凭什么?”

   仨儿被杜奎挑眉挑到了心坎儿上,又羞耻得想抽耳光了。

   想了想,仨儿凑到了一起。

   “我得赶紧把月月接过来,以镇家宅安宁!”

   “我也赶紧把婆娘接来天谴,护佑为夫清白!”

   柳高升和拓跋天说完,看向尚未成婚的拓跋堑,目光怜悯,且戒备。

   拓跋堑淡淡道:“格局小了。”

   二人:???

   “赶紧把杜奎嫁出去!”

   二人眼睛渐亮,齐齐比出大拇指:“兄弟,长脑子了啊!”

   拓跋堑有些害羞,侧头娇笑,就见杜奎眯眼瞅自己。

   柳高升看看杜奎,看看拓跋堑,忽然想起一事,肘子碰了碰拓跋天。

   “给你弟扎起。”

   “你呢?”

   “我有点事,马上回来。”

   “速去速回。”

   ……

   柳高升一走。

   “杜奎,实不相瞒,刚柳兄说你更娘了。”

   “你俩没说?”

   拓跋兄弟举手发誓。

   杜奎哼了哼,看向拓跋堑:“他俩刚夸你什么?”

   拓跋堑淡淡道:“我教诲他二人,莫要以貌取人。”

   你要不是我弟,我打死你!

   拓跋天边点头边想。

   杜奎娇笑道:“以貌取人,其实并无不可。”

   你娘,你说得对!

   拓跋天不想再继续这么娘的话题,口风一转,问道:“杜奎,咱这变化,有什么说法不成?”

   “没有,”杜奎摇头,“我一路都在琢磨,未曾听说朝廷有如此恐怖的宝贝。”

   “哎,一夜重生,简直跟做梦一样……”拓跋天一叹,心中忽而一动,“却不知,大人那里可还有……”

   杜奎瞬间明白对方的心思,嗤笑不已。

   “能让大人守护我等一夜的东西,你也真敢想。”

   拓跋天叹道:“只是想到我爹……是我痴心妄想了。”

   “孝顺是好事,”杜奎想了想,还是劝道,“此事烂在肚子里,莫要招惹祸事。”

   俩兄弟闻言,心头一惊。

   “朝廷有这种宝物,且不说江湖宗门的反应,单单朝廷内部,都得打出脑浆子!”

   而若是沈哥搞来的……

   俩兄弟嘴巴闭得邦紧。

   柳高升飞快返回。

   见杜奎负手,表情淡然,他心生疑窦。

   “他俩是不是在背地里说我坏话了?”

   杜奎一副你最好坦白的模样。

   拓跋兄弟也不解释,指了指自己闭得邦紧的嘴。

   柳高升笑道:“好兄弟,差点中了奸人的离间计,走!”

   四人前往禁武司。

   门口禁卫一瞅,揉眼睛的手就停不下来。

   被杜奎嘱咐过,拓跋兄弟表情如常。

   杜奎自然更为从容。

   “三位大人,你……你们怎的白了这么多?”

   拓跋兄弟心里咯噔一声!

   “我日,忘了这茬儿,如何是好?”

   杜奎坦然拱手:“多谢夸……诶?三人?”

   chua!

   仨儿回头,就见柳高升……绑了头带、面巾,戴了手套,眼睛里还满是正义的不满。

   “他们不说我都没发现,你们仨儿怎比姑娘还白?实在不像禁武司的人,令吾蒙羞!”

   言罢,柳高升负手入司。

   仨儿:“……”

   “这狗日什么时候准备的?”

   “怕是刚回去就为了这,还兄弟?呸!”

   俩兄弟跑去买装备,杜奎坦然入司,走到一半。

   “沈哥来了吗?”

   禁卫互视,不语。

   杜奎皱眉,娇喝道:“说!”

   一禁卫拱手道:“沈判官叮嘱,若有……人找,概说不在。”

   “哼,我是外人?”

   杜奎拂袖而去。

   禁卫表情古怪。

   “沈哥是会算命咋地,男的找他就说在,女的就说不在?”

   “我们如此回复杜副断事,不算错吧?”

   “不算,我他妈也越来越分不清她的性别了……”

   “唔,我琢磨沈哥之前也没这忌讳啊……怕是专门防她的?”

   ……

   吕不闲被眼前的杜奎晃了眼,甚至想起了小店相亲时,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吕经历?”

   吕不闲斩断视线,也不好问杜奎如何如此……

   “伤好了?”

   “我四人,全仗大人爱护。”

   大人好像……也白过?

   吕不闲摇摇头,笑道:“如此便好,要不要休息几日?”

   “筹备迎接一事尚无眉目,”杜奎苦笑道,“此刻浑身是劲,却用不上。”

   正说着,拓跋兄弟,蒙面报道。

   “正好,”见二人来,吕不闲道,“筹备一事,小沈已有安排,且和麻衣去忙了,你们去找他二人吧。”

   “吕经历,去哪儿找?”

   “天劫湖。”

   沈哥借天劫湖迎接各宗大佬?

   拓跋兄弟好奇得紧,正要离去,杜奎又问道:“吕经历,柳高升呢?”

   “好像去找司马青衫了。”

   司马青衫也不在公房。

   仨儿寻了半圈儿,找到了廉战。

   “廉大哥,看到柳高升和司马青衫了吗?”

   站窗口的廉战惊而回头,立马竖指于唇:“嘘。”

   随后朝窗外指了指。

   仨儿疑惑走到窗前,就见后园里,柳高升和司马青衫相对而立。

   “我日!”

   “欺负人啊!”

   “狗日的,慢他一步……”

   “这次他律部老二的名头,算是稳了,无耻!”

   ……

   廉战听得一脸错愕。

   杜奎见状,心中一跳:“难道柳高升还输了?”

   “这……倒没,”廉战想了想,总结道,“打了几招,柳副断事一掌……抽自己脸上了。”

   仨儿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咕咕咕地笑出了声儿。

   “然后呢?”

   “然后结束了啊。”

   “就结束了?”

   “点到即止嘛。”

   靠,还能这样点到即止!

   幸灾乐祸的仨儿,感觉被刷新了认知,继续看戏。

   后园。

   司马青衫有些疑惑:“重生境?”

   柳高升脸都肿了,淡淡道:“小青,你的实力是不错的,但这里是律部,所以你还得练,须知人外有高升,天外有青云。”

   司马青衫本欲反驳,听到最后半句,点点头走人。

   走了一半开口。

   “小……沈哥说你们来了,就一起去天劫湖。”

   “呵呵,沈哥离了我,就像失去了左膀右臂。”

   “另外……”

   “什么?”

   “你好白。”

   柳高升一惊,连忙摸脸,才发现自己一巴掌把面巾抽烂了。

   公房内,拓跋兄弟笑得拍桌子,却见柳高升又从怀里摸出一套备用的,施施然戴了起来。

   “狗日的柳高升!”

   “狗都没他狗!”

   天劫湖。

   雪一直没停过。

   麻衣尝试如沈哥先前那般,借操控力道让自己悬浮。

   虽说身形七歪八扭的,好歹也算成功,结果心头一激动,砸进了雪里。

   听到动静,沈青云回头,心中暗赞。

   “麻衣兄尚未入胎变,体内气血就能支撑悬空,可见底蕴之深厚。”

   他微微一笑,继续在湖面上来回走动。

   他身周像是有无形气场。

   气场十丈。

   走到哪儿,哪儿的雪就被吹飞。

   待麻衣重新悬停空中三丈时,偌大个天劫湖,已被清出六百丈方圆的冰面。

   “沈哥!”

   “麻衣兄过来!”

   麻衣还想飞,摔了三次后,规规矩矩跑了过去。

   “沈哥,还是飞不起来。”

   沈青云赞道:“麻衣兄非常不错了,相比悬停,飞行对力道的操控更为复杂,多练即可。”

   麻衣点头,想了想问道:“沈哥,你学会飞用了多久?”

   沈青云皱眉。

   “怎么突然有种失忆的感觉,就是想不起修行的过程……”

   麻衣看不懂沈青云的苦恼,还宽慰道:“想不起就算了。”

   “总之也是了不少时间的。”沈青云笑道。

   “我信你,沈哥,”麻衣打量周围,兴奋道,“你说的驮冰,怎么搞?”

   “等等先。”

   沈青云眼量一圈儿,迈步走出一个边长三丈的正方形,随后走到正方形中央。

   “麻衣兄,先让让。”

   麻衣莫名其妙,依言退出。

   刚在圈外站定,见沈青云轻轻一跺脚,正方形陡然下沉,上升,下沉,上升……

   麻衣的心也跟着沉浮。

   “至少百万斤!”

   我得死冰下面!

   沈青云跟随沉浮稍稍感受,摸出圈儿长绳,随手一抖,长绳化蛇,贴着正方形边入水,从背后冒出,两头打结。

   麻衣眼皮开始狂跳。

   “一般的麻绳,如何承受百万斤冰块???”

   正惊恐着,就见沈青云跳离正方形,手指隔空一勾,绳崩直,冰块升,横挪三丈,无声落于湖面之上。

   冰天雪地中,麻衣汗流浃背。

   “沈,沈哥……”

   “怎了,麻衣兄?”

   “我想,我还是回麻衣门驮,驮碑吧?”

   “来都来了……”

   来是来了,不代表我要死这儿啊!

   麻衣退堂鼓瞧得惊天动地,沈青云闭眼想了想,伸手隔空在冰块上划了个十字,又走到侧面补了一竖。

   近一百三十万斤的冰块,裂成八小块。

   麻衣抹去大光头上的冷汗,如释重负。

   “沈哥,这个我行!”

   不用沈青云解释,他也明白借绳驮冰的难度。

   “借绳难度更大,我既要驮起冰,又要保证绳不断……”

   细细一琢磨,他发现这般虽不如水下驮碑压力大,但更考验对力道的操控。

   “沈哥很看重力道的操控?”

   “大人曾经这样教导我。”

   大人!

   那可是江湖盛传的,可以指点四境破五境的导师啊!

   麻衣心中一定,上前握绳:“起!”

   啪!

   绳断。

   沈青云摸出几十圈绳儿丢旁边,笑道:“麻衣兄慢慢来,我先取冰。”

   这么多?

   麻衣眼珠暴突,心中感动莫名。

   如今天谴城,绳子有价无市。

   这么多绳儿,都能在天谴买两三座院落了。

   “没想到,我麻衣也有挥金如土的一日……”

   距秦武六十余万里。

   归墟门宗属地界。

   重归此地,负责给秦墨矩丢烤肉的四位长老,面容呆滞。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留在此地的。”

   “那也不成,谁知道秦国主能不能撑住?”

   “造孽啊……再打下去,我都盼着他二人喜结连理了!”

   “宗主已派人去秦武了,等秦武那边消息传来,这边差不多也能结束……嗯?”

   ……

   静谧的战区,猛然迸发激烈的打斗声。

   “似是偷袭?”

   四长老脸色一变。

   秦国主国运衰败,一夜败退数万里。

   “真要发生偷袭,也是徐保儿偷袭秦国主!”

   “如何是好?”

   “别说我们没插手的资格,即使有,也不能……诶?”

   正说着,一人蹿出树林,带着血色,丢下骂娘声,瞬间消失在天际。

   “血遁?是,是徐保儿?!”

   开什么玩笑!

   四人匪夷所思之际,又见秦墨矩飞身追击。

   “我去,秦国主身上的国运!”

   “不,不仅恢复,还……还涨了不少?”

   “示敌以弱?”

   “真他妈会玩儿啊……”

   ……

   四位长老,被示敌以弱四个字搞得泪流满面,骂着娘追去。

   徐保儿受创慎重,道体险些不保。

   虽说凭借血遁,瞬间拉开距离,他心头无一丝轻松,反倒疑虑重重。

   “难道不漏他们失败了?”

   怎么可能!

   那是仙皇赐下的方寸皇土神器分身!

   “连国运都不知如何利用的秦武,如何能敌!”

   自始至终,他都没想到神器分身会被毁去。

   再思如今处境……

   “秦武国运非但未被吞噬,反倒壮大起来……此战毫无意义,只能退回北洲,再做谋划!”

   徐保儿当机立断,神识回照,发现秦墨矩紧追不舍,心中冷笑。

   “秦国主,何必对孤紧追不舍,此番乃初识,后会亦有期,快回去迎接各宗宗主吧。”

   秦墨矩温和回应:“正因贵客将至,若无重礼,朕也无脸回去。”

   “哈哈,那秦国主可得小心了,毕竟秦武连皇子都没一个!”

   秦墨矩一怔,旋即笑了起来,身上国运暴涨数倍,迅速拉近距离。

   “你既这么说,朕倒要去北洲看看,你有多少儿孙!”

   远远听到这话,归墟门四位长老面色大变。

   “我尼玛,秦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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