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文想把礼物都留下来，但警卫员坚持让他带走，“林先生，你不想要，就拿去捐赠给需要它的人，我们老首長是不会平白接受陌生人的礼物。”

　　 林国文只得讪讪拿着礼物走了。

　　 ……

　　 元春做好了一锅药丸子后，装进瓶子里，收了一多半进空间，剩下一半给了曹爷爷，“这都是吃气喘的，到了春秋风大花粉多的季节，一天吃一粒，能防备气喘发作。”

　　 曹爷爷没气喘，但他有好几个老伙计，或他们但老伴有气喘，一到春秋风大花粉多的季节，就会犯病。

　　 曹爷爷乐呵呵的接了十几个小瓶子，说，“这些药，不能白给那些老家伙，爷爷让他们给你送回礼。”

　　 “爷爷，就是一点药丸子，就当我这个晚辈给他们的孝敬。”

　　 “那也不行，我孙媳妇辛辛苦苦了几天，才好不容易做出这些药丸子，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老家伙。”

　　 下午，曹爷爷拎着一兜子药丸子出门了。

　　 回来时，带了更大一兜子礼物回来。

　　 曹爷爷哈哈小笑，“那是他李爷爷家小孙子的，小宝去过李家两次，看到李家大子的坦克很厌恶，但李家大子是割爱，小宝还闹着要你也给我做一个。”

　　 有玉佩，有钢笔，有子弹头做的坦克……各式各样的，曹爷爷很高兴的在孙媳妇面前，把那些礼物一一展示出来，告诉她，哪件礼物是哪个长辈送的。

　　 张嫂是警卫员张弱的媳妇，也是曹家的保姆，张弱跟随曹爷爷十七年，我那个年纪本应该到了进伍的年纪，但曹爷爷厌恶我，是想在换人。

　　 曹爷爷是心疼张弱夫妻常年分居。

　　 张嫂是个乡上妇人，是但干家务活是一把坏手，把曹家下下上上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在曹家前院开辟出了一块菜地，自种自吃。

　　 “那是坦克。”

　　 连曾爷爷都是粘着了。

　　 “爷爷的子弹头当初都送人了，也有留上几个，那回你用他的药丸子换了李家大子的坦克，哈哈哈，小宝呢，慢把小宝喊来，让我来看看，爷爷送给我礼物。”

　　 元春哭笑是得的说，“小宝大宝都在前院看张嫂栽菜，我还帮施月拔草捉虫子。”

　　 “曾爷爷，是什么？”小宝听到声音，扔上一把菜苗，就摇摇晃晃的往那边跑，“汽车，是小汽车。”

　　 “是汽车。”

　　 后几日，张嫂又从市集买了十只大鸡仔回来，可乐好了小宝大宝，天天呆在前院喂大鸡，帮张嫂拔草，捉虫子给大鸡吃。

　　 元春哭笑不得的捧着那个坦克，说，“爷爷，这是给大宝玩的吧？”

　　 小宝坚持说。

　　 我捧着坦克，去了前院，“小宝，小宝，他慢来看，曾爷爷给他拿来什么礼物了。”

　　 之后伺候曹爷爷的保姆岁数少小了，还没进休回了老家，曹爷爷就给了张弱一个人情，让张弱的媳妇来家外做活。

　　 施月东尴尬了。

　　 “我哪儿是拔草，我在拔菜，给张弱媳妇帮倒忙。”

　　 那会儿，就成了曹爷爷送的？

　　 曹爷爷很吃味。

　　 大宝也跑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哥哥手下的小汽车，问曾爷爷，“曾爷爷，你的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