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全灭!
到底谁才是人,谁才是鬼?
叶知瑜咬牙,将心中的悲痛压下,死死地盯着西护法,“看起来,你很喜欢扒人皮啊?”
她的声音很冷酷,杀意半点没有掩饰。
西护法的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
“你的皮囊很好,我很喜欢。”他没有回答叶知瑜的问题,而是说他喜欢叶知瑜这张皮的话。
他想要扒叶知瑜的皮,用来给他的鼓做新的鼓面。
他的想法越发强烈,手中的鼓嗡鸣的更重。
而他,似乎早就习惯鼓的不配合。
“盒盒盒啊!!!”被派去杀人的鬼物,在这一刻,忽然转身,对西护法尖锐的嚎叫。
她没有舌头,只能发出乱七八糟的音节。
要不是她不是他的对手,叶知瑜不怀疑,鬼物第一个斩杀的,就是西护法。
她没有支配她走到现在的仇恨来源是谁。
西护法也不在意,只要她被仇恨驱使,就能为他所用。
至于鬼物恨不恨他,他觉得,对方不是他的对手,恨又如何?
越恨越好,越恨怨气越重,越厉害。
这也是他放纵鼓内鬼物恨他的主要原因。
“我也觉得你的皮囊不错,适合做鼓面。”叶知瑜收敛起笑容,拉开房屋的门,走进院子。
跟西护法当面对上。
西护法看着叶知瑜的脸,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手痒。
剥皮的刀,在他回神时,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上。
然,还不等他动手的时候,叶知瑜就一个闪身来到他跟前,跟他对打。
西护法很珍惜叶知瑜的皮囊,所以一直在有所保留,只是,他刚躲避两招,叶知瑜的脚就出现在阿姐鼓上。
在他的目眦欲裂中,踩碎他的阿姐鼓。
无数冤魂厉鬼第一时间涌出,叶知瑜快速掐诀,将他们合为一体,变成最为厉害的阿姐鼓之魂。
“啊——!!!”充满恨意的阿姐鼓之魂,在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冲向西护法。
有叶知瑜从中作梗,西护法根本没办法重新支配阿姐鼓。
被这些厉鬼打得节节败退。
他咬牙,知道自己不是这些厉鬼的对手,就试图转移阵地,逐步靠近叶知瑜。
想让叶知瑜给他当垫背。
只是,他想很好,实际上却不能如他所愿。
在他靠近的时候,叶知瑜一脚踹在他的子孙根上,登时让他失去战斗力。
叶知瑜眼睛不眨的将他的四肢都踢断,告诉报仇的厉鬼们,“将他的皮剥了后,记得去地府报道。”
厉鬼们的动作一顿,然后依照叶知瑜的话,拿起西护法的剥皮刀,开始剥西护法的皮。
西护法还活着,他之前如何对待那些无辜的少女,此时,这些无辜的少女就是如何对他的。
最要命的是,哪怕少女们在敲他的头骨,他也都还活着。
他惊恐的看着叶知瑜。
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她将他的灵魂禁锢在身体内,感受着被剥皮的痛苦,被割耳朵,割舌头,敲碎头骨的痛苦……
她在替那些少女报复他。
“你该庆幸,你没有做肉莲。”叶知瑜冷酷道。
不然,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下地狱都是奢望!
他会让他生生世世感受那种被割莲的痛苦!
西护法终于知道害怕,然而,他现在已经失去舌头,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变得血肉模糊。
“啊——!!”他接受不了的白眼一翻,彻底死绝。
只是,死后他的灵魂依旧能够感受到剥皮的痛苦,叶知瑜将这些痛感都同步给他的灵魂,哪怕是肉体死亡,他也没有一点解脱。
他甚至开始期盼地府的人过来。
黑白无常过来接厉鬼时,看到西护法的灵魂,只摇摇头,将其带走。
并没有解开叶知瑜封印在他灵魂深处的禁咒。
“盒盒盒,啊啊啊——”在西护法的着急中,他被黑白无常带走。
鬼怪都消失后,白松子的别墅终于归于平静。
看着静静站在院子中的叶知瑜,白松子试探着走出门,对叶知瑜开口:“你要留在这里吃个便饭吗?”
听到白松子的话,叶知瑜冷厉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看得他一哆嗦。
这人比他想象的要恐怖多了!
白松子现在老实地像个鹌鹑。
叶知瑜知道白松子为什么老实,她不在意,她只走进屋内,拨通专案组的电话,“带人过来吧。”
她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疲惫。
刘警长接到叶知瑜的电话,半点不敢耽搁,直接带人来白松子的别墅。
临走时,还不忘将白松子带走。
之前给过他机会,他不中用,那就别怪警方无情。
白松子没有挣扎,他不是叶知瑜的对手,就是死,他都不能自己选择死。
白松子看向叶知瑜,眼中的情绪汇聚成六个字:已老实,求放过。
叶知瑜无视他的目光,坐上警车。
叶知瑜的脸色不对,刘警长都没有敢打扰她。
刘警长不知道的是,叶知瑜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十二三岁的,无辜少女的冤魂的惨叫。
叶知瑜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将心中的躁意压下。
就在她的精神稍微好上一些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车子剧烈的颠簸一下,随后传来巨大的撞击声。
“砰——”
叶知瑜猛然精神起来,她下意识看向车外,就见警车与一辆崭新的豪车撞击在一起。
好在,车上的人都没有什么事。
大家都惊惧的看着面前忽然横冲出来的豪车,尤其是开车的警员,他蹙眉走下车,跟豪车的司机对话。
豪车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位身姿颀长,模样英俊,面容温润却带有几分阳光大男孩感觉的富二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买的车,刹车好像失灵了……”
对方一下车就给警员道歉,并走到叶知瑜身侧,看着车内坐着的几个人,目露关切,“不好意思,你们没事吧?”
“这场事故我全责,你们的医药费和修理费,都由我来出。”
对方态度极好,反倒让警员不好意思再说他什么,只能闭上嘴巴。
尤其是看到刘警长额头上的伤口,他只能压下怒气上车,“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