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 怀特的猜测,徐旷嫌疑解除
膦剑光瞬间来到苏苏面前,苏苏花容失色。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扭过一个夸张的弧度,而后稳稳落地。
辛健正要再度追击,徐旷却已经走了出来。
他看着地上的苏苏,苦笑道;
“你还真找过来了?”。
苏苏直接跪在地上,对徐旷道:
“苏苏谢过恩人,愿意给恩人当牛做马。”。
徐旷苦笑道:
“不必了,我救下你只是一时兴起,你不必太在意。我送你一些路费,你回北部冰原去吧。”。
苏苏闻言,眼中立刻泪花闪动。
“我回不去了……”。
徐旷面色平静,道:
“那跟我没关系,小姑娘,你不要觉得我救下了你,就会一直对你负责,别跟我玩粘包赖那一套。”。
苏苏将身子伏得更低了,徐旷可以轻易地从苏苏的领口看到那一抹雪白的弧度。
“我愿意给恩人当牛做马,恩人管我一口饭就行……”。
辛健听不下去了,他对徐旷道:
“主公,您要不就收下她吧,您不是有一个了吗……,正好给她配个丫鬟……”。
徐旷愕然地看着辛健,问道:
“我给丫鬟配个丫鬟?将来是不是还得给丫鬟的丫鬟配个丫鬟?”。
辛健面色尴尬,他对徐旷道:
“夜深了,末将先睡了……”。
徐旷伸出手来,想阻止辛健,却发现辛健已经飞奔回了房间,反锁上了房门。
徐旷无奈,他对苏苏道:
“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你自己愿意去哪去哪,别来烦我,我最烦别人道德绑架我了。”。
苏苏连忙道:
“那如果是交换呢?”。
徐旷愕然地看着苏苏,问道:
”什么交换?“。
苏苏俏脸一红,对徐旷道:
“就是那种交换……”。
徐旷越发地愕然了。
苏苏有些难以置信,她发现自己的恩人对某一方面简直是一窍不通。
苏苏脸色已经变得通红,她对徐旷道:
“我可以把自己献给您,只求您能留我在身边……”。
徐旷脸色尴尬,他对苏苏道:
“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我是不会相信一个女人随随便便就会对我投怀送抱的,小姑娘,听我说,我要是你,就会趁着没封锁城池之前,赶快离开王城,不然的话,你迟早会被翻出来的。”。
苏苏跑到徐旷面前,对他道:
“如果主人不收下我,就请一剑刺死我吧……”。
苏苏话音还未落,风林月便推门而出,将她从地上拉起,对徐旷道:
“准备一些洗澡水,她要洗澡。”。
徐旷愕然地看着风林月,问道:
“你是做什么的,轮得着你替我做决定吗?”。
风林月道:
“你如果看我不爽,就随你的便。”。
苏苏窃笑,她将那两根手指放到了徐旷面前。
“主人,这是我献给您的战利品……”。
徐旷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的两根手指,心说:
“猫人族的少女都这么狂野么……”。
徐旷叹了口气,将手指上的两枚储物戒指留了下来,而后将手指丢给了军营里的狗……
徐旷看着吃手指的狗,心想:
“我是不是该给部队配一些军犬了……”。
徐旷觉得给部队配军犬是真有用,至于手指头是谁的,徐旷并不关心……
可怜的怀特公爵,竟然还不如一条狗。
……
霍尔德斯得知怀特公爵遇害的消息,也是颇为震惊。
“怎么回事?你重新说一遍,怎么回事?”。
那探子对霍尔德斯道:
“就是怀特公爵……想要跟……那啥,然后与就被猫女偷袭,并且被切掉了三根手指。”。
霍尔德斯听罢,大笑起来。
“这个怀特啊,真是贼心不死啊,这样,明天一早你命人给他送去一些生骨肉药剂,告诉他,以后要保持冷静,先确定安全之后,再办好事。”。
霍尔德斯说完,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年的样子。
“这件事情不会跟他也有关系吧……”。
但霍尔德斯随后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想起来怀特是刚从拍卖场拍下了猫女,怎么可能会跟徐旷有关系呢。
令霍尔德斯没想到的是,这事情竟然真的跟徐旷有关系。
……
怀特看着侍卫送来的药剂,跪谢道;
“多谢陛下赐药……”。
怀特拔下塞子,仰头灌下。
侍卫笑了笑,这才转身离去。
没过一会儿,怀特的三根手指就再次长了出来。
他一把推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面色冷漠。
他不是傻子,他绝对不相信这个锁具是能靠那猫女自身的力量挣脱的。
“难道是拍卖场想害我?没道理啊……”。
突然,怀特回忆起当时发生在拍卖场的那一幕。
他突然想起徐旷似乎在猫女的屁股上摸索了许久。
那猫女可是被反剪的,锁具正在其身后!
而徐旷又是名扬王城的炼金大师,这绝对有可能是徐旷搞的鬼!
“徐旷!你给我等着!”。
怀特没有证据,但这不妨碍怀特参他一本。
第二天一早,怀特便进入了王宫,将昨天晚上准备的弹劾文本上报给了国王。
霍尔德斯看着文本上的内容,愕然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的伤势跟徐旷有关系?”。
怀特道:
“陛下,臣以为绝对有关系,您想想,我昨天拍走了他的心爱之物,他必然怀恨在心,所以做出这种举动,也不奇怪。”。
霍尔德斯眼神微眯,他不相信徐旷能够做出这种荒唐的举动,但是手下人的人心还是要安抚的,不然他没办法当国王了。
霍尔德斯立刻对侍卫道:
“让徐旷来见我。”。
侍卫立刻离开。
没过多久,徐旷便出现在了国王的面前。
他对国王行了一礼,然后看向怀特,愕然地问道:
”这位是?“。
国王霍尔德斯笑道:
”这位是怀特公爵,你认识他吗?“。
徐旷摇了摇头,对国王道:
“我不认识他,不过昨晚我们有声音上的交流。”。
霍尔德斯心想:
“不愧是炼金大师,说话竟然如此严谨。”。
他问道:
“你跟他怎么交流的?”。
徐旷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番。
霍尔德斯问道:
“你对那些矿石很感兴趣吗?”。
徐旷道:
“我是一个炼金祭司,炼金祭司怎么会对矿石不感兴趣呢?”。
霍尔德斯点了点头,他绝对徐旷给出的理由很正当。
霍尔德斯看向怀特,问道:
“你告诉徐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怀特怒斥道:
“昨天晚上,就在昨天晚上,我被拍下来的猫女切断了三根手指,那猫女跳窗逃走了。是不是你干的?”。
徐旷眉头紧皱,他指着怀特道:
”怀特公爵,我敬你是个公爵,可你也不能血口喷人吧?我干的?我怎么知道那猫女会被你拍下来?我如果要报复你,干嘛不想个更方便的理由?“。
怀特脸色一僵,他发现自己竟然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霍尔德斯见情况有变,立刻问道:
“怎么回事,给我仔细说说。”。
徐旷道:
“昨天晚上在猫女还没有开始拍卖之前,我就离开了拍卖行,根本不知道猫女被谁拍走了。
退一万步讲,我知道猫女被他拍走了。
可猫女又是最后一件拍品,怀特公爵想必会将它现场带走,我根本没有接触到她的机会,怎么做手脚?”。
霍尔德斯看向怀特,问道:
“是这样的吗?”。
怀特脸色一僵,点了点头,对国王道:
“回陛下,是这样的……”。
国王霍尔德斯叹了口气,对怀特道:
“既然如此,你就给我的徐旷爱卿道个歉吧,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怀特内心万马奔腾,但他不敢忤逆陛下,刚准备给徐旷道歉,却听到徐旷说:
”不必了,陛下,我跟怀特公爵没有矛盾,只有误会,我是子爵,怎么能让公爵给我道歉呢……“。
霍尔德斯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这样也好,你先回去吧。”。
徐旷行礼,离开了王宫。
徐旷走后,霍尔德斯看着怀特,对他道: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那猫女你是很难抓住了,先走吧。”。
怀特叹了口气,目光看向殿外,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跟徐旷有关系。
霍尔德斯却又道:
”我不希望得到你去找徐旷麻烦的消息,你知道吗?就在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徐旷被六个人跟踪,而徐旷只用了两剑就把那六个人杀光了,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怀特一头雾水,但他还是道:
“厉害,很厉害。”。
霍尔德斯点了点头,他对怀特道:
“既然你觉得很厉害,那就不要去找死。”。
怀特愣了一下,而后对国王深施一礼,转身离开了。
怀特刚出宫,管家便找到了他。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管家示意上车说。
怀特和管家上了车,管家对怀特道:
“我们派去的六个人都被杀了。”。
怀特心一颤,他问道:
“他们是被几剑杀死的?”。
管家一头雾水,而怀特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终于明白了霍尔德斯的意思了。
管家愣了一下,对怀特道:
“或许是一剑,或许是两剑……”。
怀特叹了口气,他对管家道:
“快,回家,我要看看。”。
怀特回了家,好好查验了一番尸体,发现这六个人果然是被两剑击杀的。
怀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怀特叹了口气,他对所有人道:
“你们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们看到徐旷,都给我绕道走,明白吗?”。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决定遵守自家老爷的命令。
怀特则仿若劫后余生。
王国法令对任何两个贵族之间来说都是一坨狗屎,可唯独在国王面前,那就是铁律!
国王已经知道了他派人跟踪甚至是要对付一个有可能成为公爵的子爵的事情,但他没有点明。
而徐旷也有机会反咬一口,却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这让怀特有些疑惑。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怀特心里疑惑,但是脑子却很灵活,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见见徐旷,让徐旷原谅他。
怀特见到了徐旷,他看着徐旷,问道:
“老弟身体挺好吧?”。
徐旷愕然地看着怀特,他不明白怀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刚才在王宫里还要死要活的,现在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怀特却笑道:
“你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关心关心你。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东西……”。
徐旷则是想着千万别让怀特发现了苏苏和那条吃了他手指的狗。
徐旷只想着,那条狗便走了进来。
怀特见气氛尴尬,还摸了摸那条狗,笑道:
”不愧是徐旷老弟的军营,连狗狗都那么可爱。“。
谁料狗狗闻到了熟悉的气味,竟然直接咔嚓一口咬在怀特的手上。
怀特尖叫着甩开了狗狗,那狗狗连忙跑了出去。
徐旷叹了口气,他对怀特道:
”您放心,我一定将狗给您抓回来。“。
怀特的怒气一闪而逝,他对徐旷笑道:
“不需要不需要,我只有一件事情求你。”。
徐旷笑道:
“放心吧,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怀特松了口气,他对徐旷道:
“这是你昨天拍的那块矿石,我把他送给你。”。
徐旷伸手接过装着矿石的空间戒指。
他笑道:
“多谢了,怀特先生。”。
徐旷心里其实挺过意不去的,又是用一个猫女坑了人家,又是拿了人家几百万的矿石……
怀特尴尬地笑了笑,他对徐旷道:
“我有几句话告诉你,你要不要听?”。
“请讲。”。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弟你好自为之吧。”。
徐旷愕然地看着怀特,不明白这人怎么说话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