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禁欲院长被发qing人鱼黏住了!20
毕竟他是他的皇后不是吗?他也有权利知道的才是。
不管是他曾经的伤疤,还是他曾经的裂痕,他都会尽力去弥补,去修复。
直到祈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门才再次被打开。
格德洛斯慢慢的蹭进来,立在祈安床边。
祈安睁着迷蒙的眼睛,嘟囔了一句:“上床睡觉啊。”
格德洛斯弯腰,伸手抱住祈安,是半环抱的姿势,人跟床一起把祈安圈在怀里。
祈安强撑着精神,撑起上半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伸手搂着格德洛斯的脖子把人往下带。
格德洛斯的头贴在祈安胸膛上,可以听到祈安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一声一声,印在格德洛斯心里,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的更快。
格德洛斯掀起眼帘,被祈安搂在怀里,就这么看着他的下颚线。
祈安已经睡熟了。
半晌,他轻轻将祈安的胳膊放下去,替他盖好被子,躺在了另一边,伸手虚虚搂着祈安的腰,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他现在有祈安陪着。
没关系,他不是一个人。
第二天,祈安醒来的时候格德洛斯已经离开了,他昨晚太困了,早上根本起不来。
他去吃饭的时候明显感觉周围人的目光有些不对劲,频频看着他。
祈安吃着饭,当没看见。
今天没有见到王旭年,祈安清楚,那人怕是难逃一死了。
几个人站在一起推推搡搡的,最后还是陈东平主动打了个停下的手势,自己走了过来。
面前落下一个人影,祈安抬眸,对上了陈东平忐忑的眼神。
陈东平心里紧张的不行,他没有跟孟院长说过话,独自缓了半天,这才结巴开口:“院、院长,我想问一下赵晨州跟王旭年去哪了。”
祈安挑眉,意味不明的扫了他一眼:“你不清楚?”
那两个人就什么都没告诉他?
陈东平有些疑惑,老老实实摇了摇头:“没有,昨天醒来赵晨州不见了,王旭年告诉我说他有事,今天起来王旭年也不见了。”
“院长,是不是有鬼啊?那个房间现在我一个人住,我有点害怕,可以重新给我安排一个室友吗?”
祈安一时不知道是说他心大好还是其他。
他扶了扶额:“没有鬼,他们两个违反了规定而已。”
陈东平眼里带上了惊恐,连忙伸出四个手指头发誓:“院长我绝对遵纪守法的,您信我。”
祈安敷衍的点点头:“信你,回去吧,房间的事情我会让人去安排。”
陈东平高兴了,恨不得拉着祈安的手握上两下,最后还是没敢,只在裤线上蹭了蹭:“谢谢院长,谢谢院长,那我走了。”
“嗯。”
陈东平一走,祈安吃完饭去了实验室,杰瑞在门口等着,看到他过来帮忙把门打开。
确定了格德洛斯对他们二人没有攻击性后,杰瑞便退在了门口,原因是那不知为何对水箱里那条人鱼产生的敬畏感。
杰瑞进去可他,但跟那条人鱼待在一起,那会让他产生喘不过气的感觉,因此最好还是避免了。
孟佳慧已经在里面了,正在给格德洛斯注射试剂,听到动静头都没抬:“来了。”
“嗯。”祈安点头,换上衣服过去:“已经好了?”
“对,今早敲门你没应,我就没吵你。”孟佳慧解释了一句。
祈安点头表示明白。
他看向格德洛斯,扬了扬唇:“早安。”
格德洛斯的状态比起昨晚好了许多,他唇边也绽开一个笑:“早安。”
孟佳慧撇了撇嘴:“刚才我跟他问好他都没回我,就挥了挥手。”
“不过这种懂分寸的男人……男鱼不多见了,哥你要好好把握住。”
祈安失笑,想替格德洛斯说的好话也卡在嘴边,最后憋出来一句:“他是人鱼皇。”
孟佳慧更惊讶了,绕着水箱打量了格德洛斯一圈:“果然,我就说这鱼尾的颜色特殊,果然,我哥就是值得最好的。”
祈安发现了,这是个哥控,她甚至没过多惊讶格德洛斯的身份。
两个人等待试剂发挥作用的时候,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杰瑞脸色不是很好,语气有些着急:“孟院长,克拉尔说已经驶出阿拉斯加海湾了。”
“但是,埃德里派人追上来了。”
祈安的脸色冷了下去。
*
海上起风了。
风掀起了海浪,从远处看一浪接着一浪,正在席卷阿拉斯加。
祈安站在甲板上,冷冷的看着船尾后跟着的船只。
埃德里同样站在甲板上,手中握着望远镜,对着祈安。
精致的脸出现在视线里,埃德里不由得露出一个笑。
他将望远镜放下,侧头问一边人:“海浪还有多久到?”
旁边的人背着大包小包也不放下,左手一个指南针,右手一个星盘,神神叨叨的闭眼念叨了一会,睁开眼道:“半个小时后。”
“足够了。”埃德里扯出一个笑:“人,人鱼,我都要。”
“是!”
船员纷纷响应,眼中热切都要冲出来。
那可是人鱼!
埃德里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心里不屑。
人鱼算什么,人类才是最厉害的,想当年他可是活捉了一只银色鱼尾的雌性人鱼,若不是怕引起恐慌,他可是要上报道的。
最后那条人鱼被国家收入进了博物馆,却在某一天不知为什么突然消失了,所有监控都没有拍到,根本无从查起,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甚至连埃德里都受到了惩罚,原因是人鱼消失了,而他是人鱼的捕捞者,当初所享受的一切优待都被收回,他甚至还赔了钱。
埃德里就这么从一个大名鼎鼎的商人变成了海上的一名船员,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而他也拥有了自己的一条船。
而人鱼,时隔十年,也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天空暗沉沉的,海面上的风更大了,海水翻卷,似乎要撕裂这片天空。
两只船的距离正在缩短,而水下不知何时也多了些细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