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金陵的货运还要仰仗吴哥您帮衬啊。”
“一句话的事。”吴闻化豪爽的应下。
“翁经理,你帮我在中国饭店订一桌晚饭,我请吴哥喝酒,你到时空出时间,陪我一起。”这个生意以后就是翁登喜做主的,让他一起先熟络起来为后面行事方便。
解决了省会吴总的事,我和十驹直奔二手车市场。
找个黄牛推荐车,省的我们瞎找耽误功夫。
下午就办妥了交易手续,两辆,一辆金杯,一辆五菱之光。金杯有点老了,五菱之光成色很新,总价4w拿下。
和翁登喜一通电话,让赵梓雨直接过来开走去办公,一辆殷素素开回公司。
两点多了,我和十驹还饿着肚子。
十驹早就不高兴了,瘪着肚子耷拉着脸。
“走,请你吃大餐。”我开上小宝来,直奔李巷小区。
在家里下了两碗面,有姐姐中午做得肉面筋和土豆丝做浇头,十驹一下子吃了五个肉面筋,跟着他一个槽拱食是真的香。
十驹拍着肚子说,“北海,看你忙碌的充实,也勾起了我羡慕,要不你也让我入你公司的股吧!”
“不要,等等吧,这个还是有风险的,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别急,把钱存好,别乱花。”
“好的,坐等发财!”陈十驹二郎腿一翘,答应这话显然并不上心。
“十驹,如果我不开公司,你会不会帮我介绍一份工作。”我知道上世的我第一份工作就是十驹帮我介绍的。
“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去我叔的水处理科技公司上班。”陈十驹不假思索。
果然还是那家公司,其实这公司现在正面临着一次机会。
我看了看时间,离晚饭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走,我想去看看你叔叔的公司,反正有时间。”
“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你不是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别瞎搞。”
“走,走,走,坐这里算个什么事。难道你还想现在和我一起去拜访客户?今天可不是跑市区了,时间不够。”
“那我也不知道叔的公司今天上不上班啊,我电话问问哈。”
我不管,车子火已打着,十驹一上车,我就走。
也不用十驹怎么指挥,我就奔着贡湖湾去了。
今年十驹叔叔的水处理科技公司和临市的吊洲商谈失败,吊洲的城镇污水处理站的生意被盛海的一家水处理公司抢了单。
输就输在合作方案上。
十驹叔叔的公司以传统的贸易合作方式进行,就是公司卖给政府设备,提供技术培训和支持,由政府管理运行。
盛海的公司提供了BOT模式,
就是由公司建设,经营,最后转让,
是由政府对这些公益性的项目允许由企业来投资,建成后特许经营若干年,然后转交给政府,政府完全接受管理。
这个模式最终打动了吊洲,因为城镇污水处理势在必行,地方政府又缺钱,这让盛海的水处理公司一提出就一拍即合,迅速拿下合同。
十驹叔叔的公司技术各项多领先,而且拥有更多技术专利,可以一并投入到项目中,对吊洲的城镇污水处理是相当合适的,但要让地方政府出资,财政吃紧,未能成功。
这个时候正是十驹叔叔的公司先拔头筹,比盛海公司早了两个月接触吊洲,如果我去帮一把忙或许可以让十驹叔叔的公司拿下合同。
十驹叔叔对我那时是相当厚道的,我是十驹介绍过去的做公司会计,公司后来失了订单,公司也半死不活,我最后把公司账上的钱15w席卷而空,公司财务报警,是十驹叔叔和十驹通了电话后把事给摁住了,没把我捅出去。
现在看看能不能帮一把。
……
陈叔当然不敢贸贸然的相信一个外人,保持住中年人的稳重谨慎。
我要再一心帮忙不求回报反而更不能取信于陈叔。
“陈叔,其实呢我不是全为你着想,我想帮你把合同拿下,我可以从中拿一部分劳务费,这是我们双赢,不过呢,你这边出的的方案呢是行不通的,但你不必废弃,你做你的,我也帮你做一份方案,做好了你看看,行,你就把两套方案一起提交上去,让吊洲去选,如果吊洲选上了我的方案,你就给我劳务费,这样你看行不行。”
我的这话一说出,是个商人都知道合情合理,方案都不用自己做,这个还有什么不行的。
“陈叔,有许多具体数量据呢你要找个人和我对接,我在方案里需要提供。”
“北海,我听了你的方案呢不是不行,只是我们是个技术型的小公司,根本没有实力可以承揽这样的工程。”
“陈叔,我知道你的难处。如果这个方案通过,我帮你把后续的承建再出个方案你考虑选择。”
“你说具体点。”
“有四个方案陈叔你选,
第一,你通过借贷完成工程;
第二,出让股权,融资完成;
第三,招商合作,把工程好处和他分享,让它出资合作;
第四,项目融资,单放出筹建工程项目合作,后续处理经营你单独完成。
我帮陈叔你想过,你公司是有多项技术专利的科技公司,擅长的是技术经营和处理营运,所以,前面两个融资方式不太适合你公司,后面两个其实可以同时进行。”
我的话让陈叔陷入沉思。
这个牵涉的很多很多利益点,牵一发而动全身。
需要仔细计算。
“行,陈叔,我给你我的联系方式,你想要和北海合作了再联系我,今天我先告辞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五点了,这边陈叔肯定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重大的决定。
我和十驹回市里准备晚饭。
二百后面的中国饭店也算西城当时说的上的饭店,吴总这样的朋友需要你对他更多的尊重,才算你真的看得起他,才会把你当真朋友看待,所以饭店必须上档次,酒必须喝到吐。
吴总直接吐着睡着了,好在他的一个兄弟开车的没喝,一起把两百多斤扛上饭店楼上的房间。
翁登喜和陈十驹自己打车回去了。
我扶着墙,不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