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陈纵横手握恶魔剑朝着青年所释放出来的攻击……迎难而上!
哪怕在接触的瞬间,陈纵横的身体就出现了说不清的裂纹,也未曾能够阻挡他的脚步。
陈纵横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彻底的了解透这场属于考验的传承,获得属性本人其他使用方法才能够让自身的实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青年所释放出以金属性本原所凝聚出来的攻击,恐怖程度令陈纵横抵挡起来那就一个困难。
只能通过木属性本源强大的能力,进行对身体的愈合,从而能够让他在青年的攻击中坚持的更久一点。
可眼下,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陈纵横来讲都是一种煎熬,所承受的疼痛是他未曾体验过的。
“还不够……”
陈纵横满脸尽是不服输的表情,“这才拿到哪儿……不能就这样结束了……”
坚毅不倒的行为,加上还在咬牙切齿坚持着状态,令青年对陈纵横刮目相看!
在青年眼中,陈纵横最多也就只能坚持个半分钟左右,超过时间对陈纵横来讲都将会造成泯灭的下场。
奈何半分钟已过,陈纵横却还在竭力的抵抗着
,看似木属性本源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可真正发挥出作用的却是他自己!
别忘了,青年所释放的攻击乃是由金属性本源所凝聚而成的,更何况金属性本源本就克制木属性本源,木属性本源自然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
可偏偏陈纵横的所作所为,却一次又一次的超出青年的预期,以至于让青年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很显然他根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陈纵横能够不惜任何代价的坚持到现在。
就在这时,原本还想从青年释放的攻击中学到更多的陈纵横,却突然发现之前毁天灭地的攻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
简直!
原本空气中暴躁的金属性本源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整个第四层也回归到了最初的状态。
若不是身上的伤势,陈纵横都以为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幻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纵横眉头紧皱一脸疑惑,“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没进行更加深入的了解……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神色紧张,“难道是因为我资质太差……从而让青年对我感到了失望……”
面色一沉,“为什么会这样……那边我都
已经拼尽了全力……只要再给我一段时间一定能够知晓更多的奥秘……”
喃喃自语,“不是认可我了吗……难道只是想在我身上寻开心……”
在陈纵横进行自我反省之客,连恶魔剑脱手而出都没有察觉到,直到一声惊天巨响这才让陈纵横回过神来。
抬眼望去,原本末入祭坛中的木属性本源,如今再次被祭坛吐纳出来,缓缓的朝着恶魔剑漂浮而去。
待到木属性本源彻底与恶魔剑粘合在一起,令陈纵横感到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镶嵌在恶魔剑上的金属性本源,居然开始莫名其妙且不受控制的开始与木属性本源融合。
说是融合,倒不如说是在吞噬!
此等场景令陈纵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现在仅仅只是木属性本源与祭坛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陈纵横并没有感受到自身与通天柱的如何。
虽说木属性本源与通天柱不分你我,可通天柱更换了新的主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的丝滑?
在陈纵横思考之际,金属性本源已经完全的被木属性本源所吞噬殆尽,再也察觉不到任何关于金属性本源的气息。
为了探寻这莫名其妙的真相,陈纵横凌空一握恶魔剑便出现在手中。
紧接着,陈纵横便开始了对恶魔剑的太差,企图要在刚融合之际寻找到哪怕任何一丝的踪迹。
…………
“恭喜主人,成功度过最残酷的试炼!”
树墩从祭坛形态转变成了人形态,来到了陈纵横身边,神色略显激动,“主人能否告知我,这最残酷的世界是不是他降临了?”
“你怎么知道……”
闻言,树墩满脸欣喜,“果然他一直都在,我就说通天柱在冥冥之中总是给我一股熟悉的气息,却始终寻找不到。”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主人,想必您在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请求不已,“能否给我展示一番,好让我那回忆的不知多少遍的场景变得更加的真实。”
顿了顿,“倘若冲撞了主人您,还请主人能够见谅。”
面对树墩紧追不舍的询问,陈纵横也有些面露难色,只能将先前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实在抱歉……”
陈纵横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怪就怪我实力不足……没能在有限的时间内知晓任何一丝的信息……”
叹了口气,“可能是
我实力不足……浪费了这不可多得的机会……”
说着说着,陈纵横便感觉到了不对。
得不到请求满足的树墩,本应该会流露出一种失魂落魄的表情,可现在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一次的失落,反而是极其的兴奋。
“怎么……”
陈纵横情绪略显压抑,“我得不到应得的……你反倒是非常高兴……”
听闻此言,树墩连忙摆手并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情绪。
“主人,您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树墩继续言语着,“您居然能够在他手中坚持整整一分钟,完全就是一个奇迹啊!”
笑容依旧,“并非主人您没有得到传承,而是他在您身上看到了希望,进而想让您走出一个属于自己的道路。”
顿了顿,“看似您什么都没有得到,实则确是原先牵制在您身上的枷锁彻底被打开了,以后如何选择完全由您来定夺。”
此番言语,听的陈纵横那叫一个云里雾里,眉头微皱一脸疑惑地望着嬉笑颜开的树墩。
“难道主人您,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树墩急切的言语着,“我说的,明明已经非常清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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