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来自于秋霜下纯粹的负面情绪气息,根本不是弥漫在禁空中负面信息气息所能够媲美的。
而此刻,索托胡望着外观上出现的些许改变的箭羽,想要探知真相的心也变得越来越难以压制。
“不行!”
索托胡自言自语,“必须要看一看陈纵横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继续言语,“只要我掌握了证据,陈纵横就相当于百口莫辩了。”
笑了笑,“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陈纵横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花来。”
言落,索托胡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对眼下的箭羽进行了一番感知。
随着时间的推移,索托胡原本还自信的模样,也渐渐的朝着不可置信转变。
如今箭羽的状态,完完全全的超出了自己的预想!
就算是给予箭羽足够时间的发展,也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难道说,刚才陈纵横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为了削弱箭羽的攻击性,而是进行着相反的操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索托胡神色显得有些慌乱,“肯定是我感觉上出现的问题,就算箭羽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也仅仅只是表面,其内部结构恐怕早就已经被传统行业给破坏掉了。”
紧张的心情淡了下来,“陈纵横这家伙还真是会掩人耳目,想要利用这种错觉来让自己紧张起来。”
顿了顿,“还好我技高一筹,不然还真的就被陈纵横给骗了!”
而此刻,陈纵横也懒得跟索托胡解释,一切以事实说话!……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言落,陈纵横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和箭羽拉开了近一公里的距离。
而看似距离很长,实则以眼下箭羽的速度来讲,也仅仅不过是需要眨眼间的时间罢了。
此时的陈纵横也回到了原本的状态,没有进行任何的防护,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箭羽的降临。
之所以,陈纵横会以一公里的距离为基准,完全是箭羽在越过这个距离后,所有的属性将会达到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嗖!
轰!
刹那间!
在箭羽和陈纵横碰撞的瞬间,时间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殊不知,那是因为被陈纵横增强后的箭羽所造成的攻击力太过恐怖,进而导致了这样一个结果。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本想给索托胡一个教训的陈纵横,却误打误撞的影响到了邪陀佛!
皇宫深处。
正处于和女王陛下融合关键过程中的邪陀佛,本应该不会受到任何打扰的他,却因增强后的箭羽造成的伤害太过恐怖,出现了差错!
此等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邪陀佛,根本没有办法继续强行融合下去,只能暂且放弃。
饶是如此,邪陀佛却还是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影响。
这一点,从邪陀佛那惨白的面色中,便可得知一切!
“陈纵横!你不得好死!”
邪陀佛咬牙切齿,却又拿陈纵横一点办法都没有,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把损伤降到最低!
至于去找陈纵横的麻烦,根本不是眼下的所得我所能够做到的。
眼下,邪陀佛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能够先黑魔一步把黑色物质占为己有!
只有掌握了黑色物质,那之前所承受的一切委屈,都将会化为乌有!
望着还飘在半空中的女王,邪陀佛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倘若没有什么超前的手段,邪陀佛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达到目的。
“罢了罢了。”
邪陀佛摇头叹了口气,“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希望你也能够为我稍微付出一点。”
满脸悔恨之色,“放心,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会帮你再次重组身体。”
顿了顿,“这一次,你就帮我一回吧。”
言落,邪陀佛也不再进行任何犹豫,化为一道黑影瞬间钻进了女王陛下的体内。
刹那间!
之前还面无表情的女王陛下,表情瞬间就扭曲了起来,那模样好似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哪怕已经超出了邪陀佛的预料,可为了能够占据主导权,邪陀佛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坚持下去。
否则,一旦失去了主导权,那就相当于一切都结束了,也就相当于失去了活下去的资格!……
与此同时,在承受达到极限攻击姿态箭羽攻击的陈纵横,整个人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丝毫没有看到任何被伤害到的迹象。
别看,箭羽攻击所造成的威势极其庞大,可在无法逃脱负面情绪气息本质的情况下,有秋霜下在根本别想伤到陈纵横分毫。
至于因速度极快所造成的伤害,想要伤害到陈纵横身体那变态的防御力,更是痴心妄想!
“怎么会这样!”
索托胡满脸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为什么,陈纵横能够安然无恙的扛住此等攻击!”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陈纵横如同拂去灰尘一样打了打衣服,“早就跟你说过……你和我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可也架不住你非要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无奈的摇了摇头,“若非你还对我有点用处……你觉得我会配合你演出这样一场戏……”
叹了口气,“人啊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否则只是自讨苦吃……”
继续言语,“如今我已接触了你三次攻击……希望你能够履行诺言别纠缠我……”
顿了顿,“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比什么都要重要……”
言落,陈纵横撇了一眼远处城墙上的四小将。
随后,从秋霜下所拥有的负面情绪气息中抽出了一缕,打进了索托胡的体内。
刹那间!
之前索托胡那极其虚弱的身体,在这缕负面情绪气息的帮助下,身体的各项机能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不多时,索托胡便以面色红润的姿态站了起来。
“王,我错了!”
如今的索托胡对陈纵横佩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经过刚才的事情哪里还能看到嚣张跋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