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教授被远古人鱼强制爱【40 】
“阿多尼斯!”
被卷入海水中,沈遇星猛地就意识到了这是阿多尼斯做的,他推开窗户,主动穿过海浪,抱住了他的阿多尼斯。
人鱼一怔,他没有从车上感受到其他人的信息。
他紧紧搂住沈遇星,好像要将他捏碎在怀抱中一样。
沈遇星将身体贴得他更近,吻了吻他的脸颊:“我好害怕,他们说你被抓住了,说你受伤了。”
沈遇星难得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阿多尼斯清楚的感受到,他很重视自己,他爱着自己。
这个认知仿佛将他身体的痛苦都驱散了,他满足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算沈遇星不爱他,阿多尼斯也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来到沈遇星的世界,是因为他自己的爱,这和沈遇星无关,沈遇星也不用因此有任何心理负担。
就算他不爱自己,阿多尼斯也可以理解,只是他不会放手,爱也好,不爱也好,沈遇星都只能和他在一起。
好在,这是一个幸福的故事。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接吻了。
沈遇星的后颈被扣住,无助的仰起头。
蒲公英迎着风飞舞,花瓣哗啦啦的从树梢落下,世界静谧而美好。
沈遇星感觉自己应该是哭了,他的脸颊湿润,眼尾通红。
但他并不确定,因为阿多尼斯一直在舔他,舔着他的眼睛,脸颊,一切能够触碰的地方。
海浪拍打礁石,海鸟从海面上飞过,小鱼好奇的游到他们身边,想看看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沈遇星的神智模糊,后半段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他下意识的配合阿多尼斯,口中叫着他的名字。
……
身体没有粘腻感,被海水冲刷着,那些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了。
阿多尼斯好像觉得很可惜,依依不舍的吻了吻沈遇星的掌心,努力再留下点什么东西。
沈遇星身体疲乏得手都抬不起来,他靠在阿多尼斯的怀中。
“不能坐以待毙,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这次是躲过去了,但如果还有下一次呢?”
那些人知道阿多尼斯人鱼的身份,也知道怎么对付他,实在是太危险了。
沈遇星的眼中闪过杀意,和平年代有和平年代的生活方式,可以的话他不想用这么糟糕的方法解决。
然而,敌人逼得他不得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沈遇星和阿多尼斯没有回家,季川在看到他俩的时候,冷漠的转身,但也没有阻止他俩进来。
自从得知无法去往人鱼世界之后,他就日益消沉,连以前最爱的研究也不做了。
阿多尼斯瞥了他一眼:“如果找到那个东西,或许有一线机会。”
季川眼睛一亮,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臂:“什么东西!”
好像只要阿多尼斯说了,他就会不顾一切去寻找。
“在南极,一颗蛋。”
沈遇星微怔,他和阿多尼斯的相遇也是从一颗蛋开始的,那究竟是什么?
“每个人鱼,一生会拥有一枚蛋,那并不是养育后代的。从出生起,独属于人鱼的蛋上面便会画上图腾,将蛋与人鱼连接在一起。通过某种特殊办法,让人鱼的恋人通过这颗蛋,来到人鱼的世界。”
但并不是每个人鱼都会成功的,也有的人鱼在追求恋人的过程中逼得太紧,导致恋人自杀,遇到这种事的人鱼也会日渐消沉,殉情而死。
但他们的蛋并不会消失,幸运的话,他们能够在南极找到,再借由蛋,去往人鱼世界。
不过从未有人用过这种方法,阿多尼斯也是才想到。
事不宜迟,季川立刻就想要出发,但沈遇星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和他一起去了。
沈遇星:“我给你一份基地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可以找他们帮忙。”
两伙人在这里分别,在安图斯找到季川的住处前,沈遇星已经和阿多尼斯离开了。
之前审问阿多尼斯下落的时候,沈遇星也顺便问了他们的来历。
通过暗网,他总算是找到了一丝线索。
位于孤岛上,守卫森严,手中都拿着枪,不是蛮力就能进去的。
别墅周围还拉着电网,密不透风,连只蚊子不经过允许也别想要过去。
孤岛上没有别的人居住,若不是沈遇星和阿多尼斯能够躲在水里,恐怕也会被发现。
在水里待的久了,沈遇星感觉身上有些痒痒的,很久没见到的细小鳞片从大腿根部冒出来。
在他打算自己拔了之前,阿多尼斯握住他的腰,温柔的舔着新生的鳞片。
沈遇星捏紧他的肩膀,难耐的喘息:“别……”
鳞片上的神经很多,有些刺激过头了。
阿多尼斯安抚的吻了吻他的掌心,很快就将那枚鳞片弄了下来,这个过程中,沈遇星没有感受到痛苦。
“为什么?”沈遇星不明白,这么久都没有出现,为什么又突然有了呢。
“海神的影响并没有在你的身上消失,只是隔着一个世界,并不明显,正常来说可能几十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但待在海中时间太长了,催化了这个过程。”
还有就是,他们做的太频繁了,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阿多尼斯担忧沈遇星难过,他一直对变成人鱼表现得很抗拒。
沈遇星愣了愣,将阿多尼斯眉心褶皱抚平:“我没有不开心,拥有人鱼的力量没什么不好的,如果不是有这份力量,之前我就已经被人抓住了。”
他不是讨厌人鱼,而是讨厌被迫前往陌生的世界。
他俯身,吻了吻阿多尼斯的尾巴尖:“我喜欢的人来自一个美丽强大的种族,我又怎么会厌恶这个种族呢。”
这句话比任何情话还要来的凶猛,他还没抬起头,就被阿多尼斯的鱼尾卷住,按在海底的礁石上。
沈遇星嘟囔了声:“又来……”
可他没拒绝阿多尼斯,被爱人渴望着,他怎么会毫无感觉呢。
藤蔓和大树,缠绕在一起,很难分清楚是谁困住了谁。
唯有一点明确,无论发生何事,也休想要将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