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教授被远古人鱼强制爱【22】
在阿多尼斯沉溺于欲望中,神志不清的时候,沈遇星的目光隐晦的看向岛屿的深处,被丛林覆盖的地方,危机四伏,也是他目前唯一的救赎。
“亲我~~”只是分了一会儿神,阿多尼斯就又缠了上来,捏住沈遇星的下巴,狂热的索吻。
这过程中,沈遇星也体会到了快乐,但他的脑子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安静的深夜,小山洞里却一点都不安静。
阿多尼斯从背后抱住沈遇星,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这种环境下,他说的每句话都异常火热暧昧。
沈遇星漫不经心的勾着他的长发,垂眸看向水下,一个旋涡从水底慢慢上浮,突然一条巨大的触手就伸了出来,直直卷住沈遇星的脚踝,要将他拉下去。
“刺啦——”触手被阿多尼斯撕裂,还没有失去活性的触手在岸上弹来弹去。
阿多尼斯刚刚分明还一面沉溺的抱着他,转眼就进入了战斗状态,只是一个照面就将敌人给撕成了碎片。
被切断了一根触手,那东西没有再贸然动手,他选择了下潜,然而危机已经存在,随时可能再次出现。
阿多尼斯拔下自己的一枚鳞片递给沈遇星,让他在这里安心等待自己,跳进了水中。
很快,水下有猩红色漫了上来。
血腥味吸引了很多肉食鱼类,但在嗅到了阿多尼斯的气息之后,就全部逃跑了。
想要吃也得看有没有那个能耐。
人鱼本就凶残,特别是处于繁殖期的人鱼,只是靠近都可能会让他们爆棚的占有欲找到宣泄的出口。
阿多尼斯很快就回来了,沈遇星坐在干草铺成的床上,赤裸的足踩在地面上,空气潮湿,他的脚踝处凝结出水珠。
阿多尼斯挪动鱼尾来到沈遇星身边,将他抱在怀里。
“没有任何存在能伤害你。”
沈遇星拿着他的鳞片在手中玩,情不自禁的感慨:“真漂亮。”
阿多尼斯笑了笑:“喜欢的话我还有很多。”
沈遇星以为是他收藏的以前脱落的鳞片,却看见沈遇星直接将鱼尾上的鳞片拔了下来。
刚拔下来的鳞片,根部还带着血肉。
阿多尼斯自然的将血肉抹掉,将干净的鳞片交给沈遇星。
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还要多少片?”
漂亮的鱼尾缺了两块鳞片,就好像上好的艺术品出现瑕疵,让人感到可惜。
沈遇星温柔抚过阿多尼斯的鱼尾:“不疼吗?”
“只要你喜欢,一切都可以给你。”
不仅是疼的问题,鱼尾对于人鱼而言是很重要的,他们的鳞片会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他们的爱人。
这世上能得到阿多尼斯这份礼物的,就只有沈遇星。
“因为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所以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
“如果是我想要离开呢?”
阿多尼斯充满不安的抱住沈遇星,声音颤抖:“除了这一点。”
可他想要的,就只有这个。
在这个世界的第五天,沈遇星从自己的身上看到了鳞片。
从他的耳朵后面长出来的,细小的一片,被耳朵遮住,处于视觉盲区。
他在海中的礁石上,阿多尼斯在不远处玩,用尾巴弹飞海豚再接住,就像是踢球似的。
沈遇星平静的将鳞片拔了下来,霎时间,耳朵后面就渗出了血。
他将带血的手放进海水里,很快就有一条鱼被吸引过来,长着尖锐的牙齿,很符合他的需要。
抓住鱼尾,将鱼挡在自己的耳边。
“咔嚓——”剧烈的疼痛袭来。
阿多尼斯发现这边的事情,快速的游过来,这条鱼还没来得及从沈遇星的手中离开,就被撕成了碎片。
阿多尼斯脸色阴沉又心疼,看着沈遇星耳朵上的伤口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舌尖舔了又舔,好半天才让沈遇星的伤口愈合,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一条淡粉色的伤疤,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够痊愈。
阿多尼斯歉疚道:“要是我不这么贪玩就好了。”
发生了这次事情,接下来他就寸步不离的守着沈遇星,坚决不让任何生物有在靠近沈遇星的准备。
耳朵后面的鳞片被沈遇星拔了,可这是掩耳盗铃,拔了一片还会长出来更多片,直到他的双腿变成鱼尾,彻底留在这个世界。
沈遇星本准备慢慢来,今天的事情却告诉他,他快没有时间了。
想到快要离开了,沈遇星面对阿多尼斯的时候,不免心软了许多。
在阿多尼斯又贴上来的时候,主动抚摸他的鱼尾,帮他。
阿多尼斯一下一下的啄着他耳朵后的伤口,珍惜怜爱到了极致。
被亲其他的地方都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反而是这里让沈遇星最难忍受。
他捏了捏阿多尼斯的鱼尾,喘息着说:“别亲那里了,转头。”
随后吻上了阿多尼斯的嘴唇。
手指插入发丝之间,从软下来的耳鳍滑过,又转道回来揉捏。
阿多尼斯难以自持,紧紧搂住沈遇星的腰。
……
漫长一夜过去,沈遇星轻手轻脚的起来,他垂眸,在自己的虎口上又看到了一枚鳞片。
他离变成一条鱼,真的不远了。
不再看阿多尼斯,沈遇星拿上他这段时候准备的武器,头也不回的走进丛林里。
远离海洋,并将自己身上关于人鱼的一切痕迹洗净,沈遇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用,他只能尝试去做。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
有阿多尼斯的鳞片,林中大多生物都不敢靠近。
沈遇星看到了那只红色的怪鸟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垂涎欲滴的眼神紧紧跟随着他,又被鳞片吓退。
沈遇星一刻都不敢停,他走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坐下来休息。
密林中间有一个湖泊,许多动物都在这里喝水,默契的互不攻击,和谐相处。
就在这时,一直盘旋在沈遇星头顶的巨鸟尖叫一声,从空中直冲向沈遇星。
沈遇星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低头喝水。
突然间,他翻了个身滚到一边,举起随身携带的长棍向空中一划。
“扑通——”溅起大片水花。
木棍顶端的鳞片上被鲜血浸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