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弄春欢,九皇叔日日欺宠

第22章 命都不要了!

   “我只信柳神医”

   阮清姝咬着唇,目光倔强,强撑着才不让自己栽回榻上。

   她转而盯着桂女医,“我敢去,不知你敢不敢?”

   桂女医深深注视阮清姝,眼前的女子如同浴血的幼狼,看着毫无杀伤力,却倔得好像要撕咬她一层皮下来。

   是她低估了这阮二小姐。

   但短命鬼再蹦跶,也是逗人发笑的。

   她在刀上抹的东西可不一般。

   “阮二小姐想寻死,桂某不拦着”

   桂女医冷笑,“只是你可别白日做梦,你就算跪着求本医,本医都不会再医治你!”

   “巴不得呢”

   阮清姝笑了。

   搞得那桂女医气结,甩下一句,“本医看你的下场!”就拂袖而去。

   阮父脸黑成猪肝色,强忍着才没骂女儿。

   他叹了口气命人套马车。

   阮家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药王堂。

   正值傍晚,夕阳西斜,

   药王堂内,寻医问药的百姓仍不少。

   阮家人一下马车,就掀起轩然大波。

   生辰宴的事不过短短两日,早就传遍皇城,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哟奇了怪了,阮家这是求医来了?”

   “可不是啊,柳神医不登门,他们只好亲自来了。”

   “屡次质疑柳神医,还好意思来啊,也不怕进不去?”

   刺耳的议论声,搞得阮父更加恼火,他寻到一药童,“劳烦向柳神医通报一声,小女她病重”

   那药童头也不回直接进去了,也不知听没听到。

   这态度阮父并不意外,“看吧,姝儿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下场!”

   百姓们也摇头讥讽。

   “真是丢人现眼”

   谁知话音刚落,药童就去而复返,“阮二小姐何在?”

   车帘撩开,哪怕阮清姝面戴薄纱,坐着轮椅,也显得病病殃殃,弱不胜衣。

   百姓们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心道:原来柳神医虽不给阮家面子,但阮二小姐除外啊!

   阮家人一进药王堂的隔间,柳神医就命药童把门关上,

   “面纱取下来,我瞧瞧。”

   阮清姝下意识抬手,可左手被压折了,抬不起来。

   戚氏见了想帮忙,却被柳神医一个眼神呵止了。

   阮清姝换了只手,却也抖着使不上力,手腕的淤青纵横,好像要生生将腕骨拧断。

   薄纱好不容易取下,

   阮清姝抬起,面无血色的小脸,

   只一眼,柳神医就大发雷霆,“这才几天啊!你们要是不想要她活!就直说,老身也就不必治了!”

   这怒骂声极大,隔着房门,外面求医的百姓都听见了,一点没给阮家留面。

   “柳神医,当父母的怎会害自己女儿,心疼都来不及!”

   阮父难堪辩解,“可就是因为心疼,才生了误会,内人找了个神医,给姝儿治腿,但需要剜肉断骨方可医治,但姝儿她死活不愿,说是您说过寻常的治法即可……”

   “老身的确说过这话!”柳神医皱眉。

   “那就是你这庸医耽误了阮小姐的病情,还妄称神医!那阮小姐也是个没脑子的偏信你!如今这下场也是活该!”

   进来后,站在角落的桂女医激动起来,颧骨高耸,更显得她形销骨立,诡异非常。

   她死死地盯着柳神医骂,眼神里都是轻蔑。

   “你给我滚出去!”

   柳神医似乎是恼了,开始轰人,“还有你们也都出去!”

   那桂女医笑了两声出门了,阮家人只得跟上。

   “你留下”

   柳神医看了眼阮父,“总要留个主事的。”

   房门紧闭,戚氏一脸担忧,但愿姝儿真能被柳神医治好……

   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门就打开了,阮父走了出来,瞧着神色很不好。

   “父亲,怎么样了?”

   “姝儿的腿,的确只能仰仗桂神医了。”阮父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会?”

   阮清年和戚氏都不愿信,

   但看到屋内,阮清姝坐在轮椅上失落的样子,他们就说不出话来。

   多半是真的了……

   那桂神医冷哼一声,颇为自得,

   “没长脑子,这般下场都是轻了!”

   “你!”

   阮清年想冲上去打人,但想到妹妹的腿还要靠此人医治,便只能作罢,他耐着性子,“神医您行行好,治好我妹妹的腿,

   “她还痴心妄想呢?行,识相点!先跪着求本医,舔干净本医的鞋尖再说。”

   那桂女医越说越激动,“至于诊金,听说她嫁妆很丰厚,那就全部给本医!少一分她都不配让本医治!哈哈!”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那又如何,腿断了阮小姐还嫁得出去吗?用所有嫁妆换腿,这都是她遇到了本医烧高香得来的福气!”

   “欺人太甚!”

   阮父一怒之下,竟出了药王堂。

   而这动静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百姓。

   那桂女医竟开始踩着柳神医捧自己,

   沈氏也边抹泪,边露出那缠了绷带的手。

   “这桂神医,是我打听遍全皇城才从山林间寻到的隐士高人,我好求歹求,才将人求来,可惜……我是做后母的女儿不愿信我,咬伤我这个母亲都无所谓的,反倒把自个儿伤成这样,这不是割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吗?”

   “那等狼心狗肺,不识人心的女儿,废了也就废了,还省了饭钱。”

   那桂神医讥讽。

   两人一一唱一和,底下竟有看热闹的百姓叫好,

   “说得好!还咬人,这阮小姐是狗不成?哈哈”

   “那么蠢?还不孝!猪狗不如,真是死了算了。”

   “自己作死,可拦不住!”

   沈氏和桂女医正得意忘形,

   整齐划一的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数十个黑甲卫鱼贯而入,立在两旁,兵甲铿锵,纪律森然。

   这阵仗一出,药王堂立马鸦雀无声。

   男人握着长枪,踏了进来,

   面容冷俊,身姿挺拔凛峭,但浑身的肃杀之气,在他深邃的眉宇间笼上一层寒意,

   让人望而生畏,只能仰视。

   “天哪!燕王…怎么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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