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主动开口了,阳国这边自然不好再拖延时间。
佐生俊太冷哼一声,直接带着人入座了。
秦风则在下车后都没休息一下,便直接站上了擂台。
这次阳国布置的擂台同样宽敞,为他们留足了活动空间。
随着秦风上台,现场不少观众都响起了嘘声。
秦风满不在乎,毕竟他们现在嘘声越大,世界武道就越是看低他们,丢脸的不是自己。
佐生俊太刚才吃了亏,立刻叽哩哇啦地和身边人交代,让他下去打招呼。
各家的家主也开始给自己的手下警告,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韩秋生等人随意落座,方建明他们的车现在才到,后一步坐在了佐生俊太身边。
落座前,方建明和佐生俊太眼神交流了一番,双方眸中暗藏着什么信息,但谁都没有说破。
金兰心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擂台上的秦风。
如今正是冬日,不知何时又会开始下雪,但是今天中午的天气很好,日光倾城,为整个擂台洒下了一片薄金。
秦风就站在擂台中央,日光洒在他的身上,犹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他手腕轻轻一抖,那把接连杀死了高桥川河、鬼谷琉璃以及佐藤长信的鱼肠剑展露在众人眼前,在日光之下熠熠生辉,犹如一道寒光,为这晴雪的天气添上了几分杀气。
看着他万众瞩目的样子,金兰心暗自握紧了拳头:“今天,我一定要你死!”
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她一个,此时现场最想让秦风死的人,应该就是源稚雅了。
她的父亲被迫吞下了龙国的毒药,她的哥哥生死都交到了秦风身上,让她怎么能不恨?
若不是秦风的出现,她的哥哥根本不用面临这么大的危机。
在源氏的培养下,源稚明很快就能出人头地,带领源氏走向一个全新的高峰。
可就因为秦风出现,整个源氏都陷入了危局!
若是能让秦风直接死在擂台上就最好了!
当然,此时阳国的十位天骄和她的想法应该也差不多。
虽然佐藤长信的死隐瞒了,但是在场的十位天骄都是观看过秦风单挑佐藤长信录像的,为了观察他的出招和弱点。
不过很可惜,不看录像还好,最起码在看录像之前,他们一个个踌躇满志,丝毫不认为自己会比龙国的武者差。
甚至他们都觉得秦风不过沽名钓誉,是龙国人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吹出来的。
但是当他们看完录像,见证到了佐藤长信的死状后,一股骇然凭空升起。
无他,秦风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其中有几名没有在现场的天骄,光是隔着屏幕就感觉到了浓浓的恐惧感。
秦风强大得令人窒息!
现在秦风站在擂台中央,扫视了他们一圈,淡淡一笑:“怎么,不敢上?”
十名天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秦风一眼就看破了他们的想法,无非是因为秦风还没正式宣布过,这次的决斗到底是一对一的车轮战还是一个打十个。
就因为没说清楚,所以他们谁都不想先上。
生怕秦风临时反悔,要一对一车轮战,那么他们根本没有胜算,上去就是找死。
而他们又自持身份,谁都不肯先开口问一句,怕在气势上就输了。
秦风一眼就看破了他们的想法,淡然一笑:“既然都到齐了,那你们就一起上吧,一个一个来太浪费时间了。”
闻言,以源稚明为首的十位天之骄子深感屈辱,可是又同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十个打一个的话,他们未必没有胜算。
想到源氏和秦风有约定,源稚明深吸一口气,第一个站上了擂台,石原里城见状急忙跟上。
有人带头,其他人自然也动了。
伴随着他们十个人上台,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秦风倒是不在乎他们的主场优势,他本身就不是来比赛的,而是……来杀人的。
他的目光,落到了来自皇庭的两个人身上。
和其他人不同,芝井健太和岩手圭太身上没有多少武者的霸气,反而有一股浓郁的阴气,这一点和曹必安用出猫鬼的时候差不多。
其他人可以留一条命,但这两个人,必须死。
“废话就别说了,我也听不懂,你们直接开始吧。”
十名天骄互相对视一眼,瞬间气场爆发,一拥而上。
十道身影如狼似虎地围攻过来,他们身手矫健,刀光剑影中透露出狠辣和决绝。
然而,秦风却稳如磐石,他的神色平淡,甚至嘴角还挂着淡淡地笑容。
“还不错,阳国的十大天骄也不是浪得虚名,不过比起我们龙国的骄子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啊。”秦风的声音如同寒雪一般冰冷。
直到第一个人靠近,他才动了。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每一次剑锋的挥舞都带起一道凌厉的风声。
他的剑法灵动而多变,时而如狂风扫落叶,时而如游龙戏水,每一次攻击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坚韧和决心。
他一人面对十个武道天骄,没有丝毫的退却。
剑法如同流水一般流畅,又如同狂风一般猛烈。
他以一己之力,抵挡住了十名天骄的围攻,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了他们的防线。
“砰!”的一声,秦风一剑劈开了源稚明的攻击,他的剑尖指向他的咽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过并没有要他的性命。
源稚明被这一剑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然无法再发起攻击。
秦风并没有因为实力的差距而放松警惕,轻敌对于武者来说是大忌。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气息,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攻击。
这场战斗持续了没多久,十名天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而秦风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他的剑法越来越熟练,每一次攻击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坚韧和决心。
终于,有人开始败退,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们知道他们无法战胜这个年轻人,他的剑法已经超越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