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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凄惨待遇

   将益州使者们的钱财统统搜刮一空。

   只留下了准备上贡的贡品,还有其车马。

   荆州的士卒们便居高临下的嘲笑了起来。

   “你、你们!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张松长得本来就丑,此刻两眼都被他们一拳捣得看东西都发黑。

   指着面前的这些骄横的荆州兵们是气得浑身颤抖。

   然而,当瞧见面前的几人抽出了腰间的钢刀之后。

   张松便只得将满肚子的脏话给咽了下去。

   毕竟这里是人家的低头,他们还是开罪不起,开罪不起啊。

   于是乎,众人急匆匆的上了车马便扬长而去。

   “可恶至极!可恶至极!嘶~”

   坐船渡过了沔水之后,张松便与随从们一起开始发牢骚。

   “未曾想到刘景升自号:仁义。却是如此无礼之徒!”

   “我等前去拜谒,竟然遭受到如此的侮辱!”

   “太可恶了!这个徒有虚名之辈!”

   众人自是破口大骂。

   本来还想着瞧一瞧刘表有没有什么大的志向,要不然的话,直接投靠他的话也好。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对方如此无礼,自己还待在襄阳做什么?

   然而,他也只能私底下聚集在一起过过嘴瘾了。

   待当路过新野之时,益州的使者们便凑巧碰到了另外一支队伍。

   “嗯?来自益州吗?”

   此时此刻,有关前番和刘备之间私底下的亲密关系,一直待在刘表麾下吃白饭的伊籍,被正式调到汝南去做太守。

   正好就碰到了自刘表那里辞了官,打算回老家堵阳隐居的韩暨。

   二人便结伴一起赶段路子。

   一路上也不着急。走走停停的,没有想到就碰到了急匆匆打算远离襄阳的益州使团们。

   伊籍与韩暨二人见此便忍不住思索了起来。

   “机伯兄。益州来得使者想必便是要去许都的。”

   韩暨自是说道:“小弟我只能送你到堵阳。你何不与其一起前往许都复命呢?”

   “也好。”伊籍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便去见一见张松等人。

   而此刻,极为狼狈的张松正让人抓紧时间赶路之时。

   便见到有几人挡住了去路。

   一时之间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们是何人?竟然胆敢拦益州车架?”随从们瞧着韩暨与伊籍二人呵斥了起来。

   只见二人也不生气,反倒是瞧着这些益州使者们一股子逃难的态度,内心多少有一些疑惑。

   于是乎对视了一眼便上前施了一礼。回答道。

   “在下南阳韩暨,字公至。”

   “山阳伊籍字机伯。”

   “听闻有使团经过特来一见。”

   “哦?”张松本来一肚子晦气,此刻听到二人的名字不禁探出了脑袋。

   伊籍倒是没有怎么听说过,不过韩暨嘛,他在襄阳这一片还是非常有名气的。

   于是乎便稍稍压制了怒气,前去见见二人。

   只不过,他的长相,在加上如此狼狈不堪的造型。

   倒是使得韩暨与伊籍二人内心越发疑惑了起来。

   “敢问使者姓名?”

   张松自车马走了下来,整了整衣冠施了一礼。

   “在下益州别驾张松,字永年。见过公至兄、机伯兄了。”

   “原来是张别驾。”

   二人回了一礼,随后便满脸疑惑的追问了起来。

   “可是,为何会是如此的打扮?”

   “唉。说来话长了……”

   众人来到一旁休息。

   待到张松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之后。

   韩暨与伊籍二人自是频频皱起了眉头。

   刘表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哦。人家的使者路过了襄阳,你莫名其妙的就将人打了。连个理由都不说。

   这家伙真得是……

   此言一出,直接令得韩暨和伊籍二人颇为的无语。

   张松自是眯起眼睛来,才能将二人的面目瞧清楚点,忍不住愤愤不平的说道:“世人常言刘景升礼贤下士。今日一见,实为大谬!”

   伊籍闻言自是多少有一些的羞愧,他与刘表是老乡。

   即使是未曾想过投靠刘表吧。但是跟随在对方身边也受了不少的照顾。

   此刻,张松如此话语,倒是让伊籍颇为感觉到了害臊。

   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是坐在那里。

   而张松发完了牢骚之后,自是冲着二人好奇的问道:“就是不知道二位兄台拦着在下的车马,又有何意?”

   韩暨自是拱手说道:“是这样。伊先生要去许都就职。无有亲友护卫,一路上未防危险,便有在下护卫。可是在下自是要到堵阳。听闻有益州的车架。”

   “斗胆问上一句可否令得伊先生同行?”

   “去许都就职?”张松闻言自是颇为的惊讶,忍不住追问了起来。

   “敢问兄台就任何职啊?”

   这个时候,他瞧着伊籍的神情里面倒是闪过了几分认真对待的态度。

   毕竟伊籍其貌不扬的便被许都征召。

   足以得出许都此时正值礼贤下士,狂揽士人的焦急心态。

   伊籍闻言自是有一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算不得什么太高的职位。算不得……”

   他因为刘表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又怎么愿意说出自己的官位。

   而张松闻言却不在意这些了,反倒是点头笑着说道:“此事简单。伊先生随意便是了。我定能将其送到许都。”

   “如此的话。多谢永年先生了!”

   二人施了一礼。

   待到休息完之后,一行人便出发。

   路过堵阳之时,韩暨招待了二位,令众人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

   第二天送走二位之时,韩暨便将自己的亲笔书信递给了伊籍,嘱托了起来。

   “机伯兄。劳烦你将此家书交给我弟了。”

   “让他有空的时候常回家看看。他已经有九年不曾回老家了。”

   投靠刘备之前,韩信就是那种典型的浪子,走到哪就仰仗着脸蛋祸害到哪的类型。

   现如今中原安定了下来,韩暨也不想在外飘泊流浪了。

   于是乎,便将家书递给了伊籍托他转达自己之意。

   伊籍自是点头应承了下来。

   “公至兄放心!”

   “永年先生、机伯兄。保重!”

   “保重。”

   待到车马离远了之后。

   张松才忍不住冲着伊籍好奇了起来。

   “机伯兄。公至兄有兄弟在许都任职吗?”

   “嗯。”伊籍自是点头平静的说道:“其弟自是韩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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