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古代强取豪夺11
为了做任务,也只能忍了,到时候孩子生完,与顾止戈和离也不是不行。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端王妃出生在西北,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家,再加上端王的封地也是西北,所以在端王妃一去世之后,端王就上了折子,要扶灵回乡。
结果圣上却给打了回去,只推说皇室中人,应当要葬在皇陵。
端王妃死前的遗志就是回西北,端王自是不肯。
皇帝手一挥,你要带着夫人回乡也行,儿子留在京城。
明晃晃的要傅闻廷在京城当质子,好牵制住端王在西北的脚步。
端王就这么一个儿子,那是万万不可能让儿子做劳什子质子的,双方又是一番拉扯。
最终以端王上交兵权为结束。
拿到自己想要的,皇帝也不好将人逼迫的太紧,毕竟人端王确实没做过什么错事,再赶尽杀绝未免显得他这个皇帝不够仁慈。
傅闻廷跟着端王走了,走之前孟柳还偷偷出去跟他见过一面。
小家伙将自己从小带到大的玉佩送给她。
“我走后,你不能忘了我知道吗?”傅闻廷一本正经的嘱咐。
孟柳憋笑,两人这段时间虽然没见过面,但友。
她原本觉得傅闻廷霸道,后面渐渐了解后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只是有些被宠坏了,很多事把道理揉碎了讲给他听,他都会虚心接受。
对于这种讲道理的小孩儿,孟柳还是很喜欢的。
“等我去西北了还会继续给你写信,那边有好多好玩的,到时候我都托人带回京城给你。”傅闻廷笑嘻嘻的说。
孟柳却对此并不抱有乐观的想法。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恐怕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所以她才会冒风险出来见他。
端王没了兵权,以后无召不得回京,只怕皇帝很快就想不起这个在犄角旮旯的兄弟了。
傅闻廷还小看不清朝中局势,但端王一定是知道的。
今后回京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为了性命安危,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西北为好。
再说傅闻廷提到的写信。
就算是放在网络发达的现代,许多网友也是在时代的洪流中断联了的。
他总会长大。
到时候自己嫁人,他娶妻,有了另一半跟孩子,哪还有那么多时间去写信给一个只见过几面的朋友呢。
不要小看时间。
恐怕等再过个三五年,他们就会连对方长什么样都忘的一干二净。
见她出神,傅闻廷拉拉她的手:“我听我父亲说你跟顾止戈定下了婚事?”
孟柳弹了弹他的脑袋:“小屁孩儿瞎打听什么呢!”
傅闻廷揉揉头,并不是很痛,他也没计较:“他要是欺负你....不!要是你在京城过的不好,就来西北找我!或者给我写信,我来接你。”
孟柳斜睨他:“你想给我撑腰?”
“我傅闻廷的朋友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他拍拍胸脯。
孟柳哈哈大笑:“好好好,看来你就是我流落在外异父异母的亲生弟弟。”
傅闻廷也憋不住,笑起来,最后只勾勾她的手:“我是认真的,你有什么困难都要写信告诉我,虽然西北离京城很远,但只要我看到就一定想办法帮你,偷偷告诉你,我爹在京城留了一批人....”
孟柳诧异,他就这么把他爹在京城安插探子的事给卖了?
幸亏遇到的人是她,换了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只怕今日都走不了了。
孟柳揉揉他的头:“抱一个吧。”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见面了。
傅闻廷耳根红红的扑过来搂住她的腰,在孟柳看不见的地方,嘴一扁又想哭。
“我会想你的,孟柳。”
“我也是。”
傅闻廷走后,时间就像是加速了,除去偶尔跟顾止戈约约会,孟柳的生活还算平静。
她一直担忧的事,在她及笄前两天爆了雷。
孟家跟公主府的亲事京城已经无人不知。
念及平阳公主跟成王的关系,齐王跟林王顺藤摸瓜就查到了孟麒安头上。
已经隐隐察觉他恐怕也属成王一脉,奈何一直没找到证据。
一年过去,对方多少也拿到一些把柄,率先在朝堂上朝孟麒安发难。
那些所谓的证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往大了说,贪污受贿抄家流放。往小了说,玩忽职守罚点月俸也不是不行。
总而言之,全看背后有没有人。
成王并不想暴露自己跟孟麒安的关系,一旦盐运司副使的职位被褫夺,他又得找合适的人顶上,一般还真没人敢接这个官职。
而且孟麒安也算是他用顺手了的人。
对方查到的蛛丝马迹也无法确认孟麒安就一定是他的人,所以在朝上他不开口。而是暗暗示意平阳公主驸马为孟家说话。
为未来儿媳妇的娘家说话,再符合常理不过。
但这忙可不是白帮的,顾止戈已经二十岁,等不起了,于是平阳公主也就暗示了一番。
孟麒安早吓得六神无主,半推半就也就答应了让两个小的尽快完婚。
等黎诗韵知道的时候,只觉天都要塌了。
她闺女还有两天才及笄,怎么婚事就已经定在了月余后。
不说京中,就是乡野,也没有那么急要将刚及笄的女儿嫁出去的。好似自家养不起了似的。
孟麒安也知道此番做法面子上不好看,但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他只能牺牲女儿了。
孟柳没说什么,这一年来,她没停止寻找别的男主,可惜就一个顾止戈符合要求。
既然早晚都要成婚,早一些晚一些又能怎么样。
只是刚及笄才十五,未免年纪太小,她可不想这么小就生孩子。
这一年来,她跟傅闻廷的联系也没断,西北距京城太远,一来一回得数月。
傅闻廷安排了专人驾快马给她送信,尽管如此,一个月也就能勉强送一封信。
刚开头头两个月,他还扭扭捏捏的就写几张纸,到后来可能是觉得好不容易送上一封信,有些划不来,于是变成了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