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铁,让玛卡在外面守着,你想办法潜入院子!”
“房间东北角,两个孩子,一个老人!”
“达克的妻子此时坐在地上,那女人没有被捆绑,看起来她像自由人!”
我说完,宾铁在通话器里回话:“哦,shit,自由人?那女人还穿着衣服吗?”
宾铁笑嘻嘻的说着,那混蛋竟然在问这事!!
和他混在一起的玛卡,也发出了憨憨的傻笑。
我无语的翻着白眼,心想这是我们关注的重点吗?
妈的!!
那女人穿没穿衣服,和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所关心的是,那女人现在还活着,这才是我们要关注的重点!!
“该死的垃圾,请收收你的色心!”
“那女人还穿衣服呢,看来达克那个家伙很幸运!”
继续举枪瞄准砖瓦房的窗口,我坏坏的一笑。
我在等一个机会,心里默默的算计着射击角度。
我在想,如果我此时开枪打死那个叫马犬的家伙,坐在床上的沃鲁姆,他会是什么反应?
那混蛋少了一只手臂,是先前被我用干预者m200打烂的!
看来为了保住他这条命,巴德斯坎那个混蛋,亲手斩下了他的胳膊。
但此时我心中有个疑惑,巴德斯坎今晚出现在了巨像谷,据老兵达克交代,他们是来找阿克波潘的!
可如今他已经找到了阿克波潘,按照道理讲,他们应该返回桑吉普村才对。
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为什么巴德斯坎和阿克波潘他们迟迟没有出现?
怪事,这是为什么?
难道说他们放弃撤离了?
我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淋雨的关系,我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这不是一种好的预感,尤其对于我们这些战场上的人来说!
我微微皱眉,甚至心里有些烦躁,那感觉,就好像在我无法掌控的情况下,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该死的,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呢?”
我心里嘀咕着,小声对着通话器说道:“宾铁,随时准备进攻,我有种不妙的感觉,看来咱们要抓紧时间了,干掉沃鲁姆和马犬,救人,然后马上撤离!”
我小声说着,这时,破破烂烂的砖瓦房中,突然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只见那个马犬,他还真是个禽兽啊!
他在和沃鲁姆吵架,两个人的声音都很大。
那个叫马犬的混蛋,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坐在地上的那个年轻女人的头发。
女人在尖叫,在大哭求饶。
黑夜里,此时我距离那个砖瓦房,大概在55米左右!
朦胧的细雨中,我有些听不真切那房子里的喊话。
女人的大哭,马犬在大笑。
那混蛋的嗓门很大,就像是故意给外面的山民听,他的喊话我是听得见的!
“妈的,小妞,你想死吗?”
“哈哈,快点起来,给大爷乐一乐!”
“大爷现在想看脱衣舞,把你身上的这些破布全都给我脱掉!”
“妈的,敢留半件,哪怕是个布条,我也会宰了你们!”
高大的马犬凶狠的说着,“噌”的一声拽出了腰里的大砍刀。
坐在地上的年轻女人吓坏了,她惊恐地看向坐在床上的沃鲁姆,随后对着马犬大哭求饶道:“大人,请不这样,请不要这样!”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的丈夫是达克,他……他和你们是朋友,你不应该这样对对待我们!”
“达克?朋友?”
“哈哈哈!!!”
昏暗的房间里,马犬扯着女人的头发大笑。
他低头盯着女人的脸,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中,马犬大声说道:“该死的垃圾,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妈的,你的丈夫,他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货色,连给大爷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