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西瓜失去了味觉的群众们,迫不及待的按照陈凡所说的办法开始洗脸漱口。
让他们感到欣喜的是,很快就已经症状全消了。
众人围着陈凡一顿夸赞,几乎快要把他捧上了天。
没有谁再去理睬被揍的都站不直的赵东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那几个同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狗腿子,这才敢悄悄的过去,把他扶到一旁。
“东哥,你说这到底咋回事儿啊,真的是因为你保存不当吗?”有人开口问了一句。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赵东来气炸了肺。
可即便是他知道怎么回事,此时也不敢对陈凡怎么样了,至少现在不敢。
眼看着他想要溜走,陈凡直接就堵了过,“东哥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赵东来给陈凡转账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当村长好几年了,费了多大心思才能攒下这十万块钱,如今全泡汤了。
“记住了,以后但凡是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搞鬼,今天这场面,我保证会让你十倍承受。”陈凡收了钱,还不忘记威胁一番。
赵东来直打哆嗦,低下头摇摇晃晃的爬上了车,迅速离开。
“怎么样,觉得出气了没有?”
“我说过要给你报仇的。”陈凡笑眯眯的看着胡兰兰。
后者眉开眼笑,“我很满意,那家伙少说也要断几根肋骨牙也掉了好几个,看着真过瘾。”
“我想以后他见了咱们,肯定是要躲着走的,其实刚才你就不应该这么轻易放过他,把他送进去关几年就对了。”
“对付这种小角色,没必要大动干戈,他要是够聪明就能够长长记性,若是还敢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陈凡脸上露出淡然的表情。
胡兰兰忽然拱进了陈凡的怀里,“你替我报了仇,给我撑了腰,人家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陈凡立刻就觉得身子一阵燥热,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了一样。
胡兰兰身上特别的香,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又或许还混合了女人独有的那种体香,总之软玉温香在怀,不想入非非,那就不是正经的男人。
陈凡有点舍不得把她推开了,心里对胡兰兰最后的一丝抵触和防备,也都随着这几天的相处全然消散了。
胡兰兰踮起脚尖,把性感的嘴唇凑到陈凡耳朵边上,呵着气说,“陈老板,今天由于我的莽撞,打扰了你的好事,你跟寡妇李桃花肯定没搞上吧?”
“这会儿是不是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我给你点补偿怎么样,给你去去火?”
陈凡脑袋嗡嗡的,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胡兰兰不愧是出去走过南闯过北的人,哪怕是撩骚挑逗都跟别人不一样。
李桃花总是直截了当,上来就脱衣服直奔主题,可是胡兰兰却会柔声细语先行烘托气氛,就算是要做那种事情,也得找个合理的理由。
还别说,真的是增添了无限的情趣,越发的让人欲罢不能。
陈凡脑子里天人交战
()?(),
此情此景自己该如何处理∟()∟[(.)]?∟♀?♀?∟()?(),
是应该立刻直奔镇子上的旅店()?(),
还是上车找个环境好一点的荒郊野外?
搂着胡兰兰的纤细腰肢()?(),
陈凡正准备拿主意呢,突然电话滴滴嗒嗒的响了起来。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还是个固定电话。
陈凡随手接听,里面传来一个非常严肃的声音,“是陈凡吗?”
“您哪位?”陈凡反问,突然觉得事情不对。
“你是不是认识赵云烟,和他什么关系?”电话那头的声音愈发严肃。
陈凡眨了眨眼睛,“只是一个村的,您到底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赵云烟涉嫌违法贩卖药品,如今被我部门暂扣。”
“据她所说,违法药品是你提供的,还说你有许可证书以及资质证明,希望你能过来提供一下。”电话那一头声音中带着疑问。
“违法药品,什么药品?”陈凡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实在是头疼的很。
鬼知道赵云烟那娘们到底惹了什么祸,为啥要让自己去背锅?
自己可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药品。
“陈凡,一定要来帮我,那个药酒你有生产许可对吧?”
“你先帮我度过这次难关,以后有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我不能在这待的太久!”电话里传来赵云烟的声音,显得很焦急。
听到药酒这两个字,陈凡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先前赵云烟就一直紧着向自己打听药酒的事儿,还想要弄到商店里贩卖,但没有得到同意。
那药酒一直都是桃花姐帮忙看管的,想服了桃花姐。
如今自己这个做药酒的,如果不去把事情解释清楚,赵云烟万一着急忙慌把桃花姐给供了出来,那岂不是麻烦?
陈凡一阵无语,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答应下来,然后向那工作人员问清楚了位置。
还好,就在镇子上并不远。
“我这里有点急事,得处理一下。”陈凡收起电话拉开车门,对胡兰兰说了一句。
胡兰兰皱眉,“你这一天可是够忙的,去吧,正好我去找找那位农业专家的朋友聊聊天,你办完事记得去接我。”
陈凡痛快答应了一声,启动车子猛踩油门直奔目的地。
政府大院,有许多官方部门在这里办公,陈凡问了好几个人,总算是找到了赵云烟被困住的地方。
“陈凡,你总算是来了。”赵云烟在办公室里站起来,满脸喜悦的表情。
屋子里有几个工作人员,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大半桶药酒。
一看到酒桶,陈凡就知道,这的确是从李桃花那里弄来的。
微微皱眉,“跟你说了这东西不能对外销售,怎么不听呢?”
赵云烟一脸委屈的表情,“人家这不是想着创收吗?”
“你就是陈凡?”
“这些药酒的生产者?”一个面容严肃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听声音就是打电话的那个。
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工作制服,眼神犀利上上下下打量着陈凡。
“这不是药酒,这就是普通的保健品。”陈凡记得苏半山曾经对自己的叮嘱,绝对不能承认这东西是药酒。
两者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搞不好会惹上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