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是谁怀孕了
“听说了吗?咱们这层楼有人怀孕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在卫生间看到验孕棒了!”
“我去,谁啊,这么大胆,居然来公司验?”
江南刚进办公室,就听到了议论声。
她脚步顿了下,抬眸看向刚刚说话的两个实习生。
实习生见她进来,脸色瞬间一变,赶紧低头干自己的活去了。
江南收敛心神,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同一时间,公司群内。
“二十六层的姐妹好勇,是谁啊?”
“不然咱们下个注,猜猜是谁吧?”
“行啊,来来来,盘口开起来!”
江南看着群里的消息太阳穴突突地跳。
是她大意了,应该把验孕棒直接冲走,或者拿纸包起来再扔的。
若是让傅司珩知道了,她有些不敢想象后果。
助理敲门进来:“江经理,傅总让您去一趟办公室。”
江南手指微微紧了紧。
“江经理?”
江南应声,“好,我知道了。”
江南离开以后,办公室里才又忽然热闹了起来,刚刚那个实习生又开了口。
“你们说不会是江经理吧?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刚好看到江经理从卫生间出来。”
“是谁都不可能是江经理!你见过她谈恋爱?连个对象都没有,怎么会是她?”
“江经理这么漂亮竟然没有对象?”
议论声越来越大,助理忍不住叫了一声:“都闭嘴吧,上班时间让你们聊天的?”
......
江南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
还没敲门,门就从里边打开了。
傅司珩的总秘从里边走了出来。
“江经理,总裁在等您。”
江南勾唇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办公室里燃着熏香。
淡淡的草木香弥漫着。
傅司珩中午应酬喝了酒。
此时正靠坐在沙发上。
他长腿微曲,姿态随意,身上一件黑色衬衫穿得风流又浪荡。
浓眸微微闭着,却依旧难挡那张脸的杀伤力。
江南轻叹。
不怪傅司珩身边总是莺莺燕燕不断。
这个男人条件确实优越。
不光是权势上。
还有身材与长相。
哪个女人见了这样的男人不腿软?
只是江南却清楚这个男人的凉薄。
凉情薄性,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未有一个走进过他的心。
包括她。
“过来。”男人声音传来,不含任何情绪。
江南收回思绪,走了过去。
“傅总有什么事吗?”
傅司珩唇角轻轻勾起,一把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大手顺着职业装下摆探了进去。
江南神经紧绷,她太了解傅司珩了。
这个男人只要喝酒,必定想要。
即便是白天也不例外。
每次做完,他的酒意也就散了。
这也算是傅司珩独特的一种醒酒方式了。
“我等会儿还有个会。”江南按住他的手。
傅司珩却已经开始在她的侧颈轻轻啃咬,“那你还不快点儿?”
说着,他用力在她颈侧吮了一下。
“别留痕迹。”
傅司珩轻笑一声,微薄的酒气弥散开来。
“你配合点,我就不留痕迹了。”
江南指甲轻轻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尽量忽视身体因他而起的反应。
“今天身体不舒服,我用手行吗?”
傅司珩浓眸微眯。
眼中没有醉意,只有情欲,“不舒服?来了?我怎么记得不是这个时间?”
说着,他已经探了进去要检查她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检查完,他脸也沉了下来。
“不愿意?”
江南:“我等会儿还有会,跟安森特的谈判,可能要废一些力气。”
傅司珩下巴放在她肩上神态慵懒,大手已经从里边熟练解开了她的内衣。
“江经理辛苦了。”说着辛苦,却依然不肯放她,反而变本加厉。
江南沉默片刻,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那轻点。”
“轻点能让你舒服?”
傅司珩外表矜贵,但在床上却是个实打实混账。
每一次做的时候都会说一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每一次都撞得她内里发疼。
江南如今情况特殊,她是真有点怕。
“行,我轻点,但等会儿如果是你耐不住求我用力了,那就不怪我了。”
江南的脸微微泛红。
白嫩的小脸挂着红晕,是傅司珩最喜欢的样子。
他伸出舌尖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继而含住轻轻吸吮。
江南被那温热的触感激得浑身汗毛炸立,傅司珩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这么敏感?”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
酒气在唇齿间散开,江南略微有些抗拒。
傅司珩大概是感觉到了,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江南疼得闷哼一声。
“傅司珩,轻点。”
傅司珩却惩罚似的再一次用力。
“南南,乖点。”
江南被他这一声南南叫得软了身子。
傅司珩终于满意,抱起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
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江南被他折腾得有些脱力,她汗涔涔地靠在傅司珩胸口。
傅司珩大手放在她的腰间。
“今天怎么不在状态?”
江南沉默片刻撑起腰身,迈着酸软的长腿去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傅司珩,您想过结婚吗?结婚生子您想过吗?”
傅司珩眉眼间迅速覆上一层冰霜。
“没有,怎么?”
再直接不过的回答,让江南心里寒凉一片。
明知道他不会跟她结婚,也不会想要孩子,但还是想试探一下。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了问一句。”
她说完,套上衣服,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江南轻轻摸着小腹。
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只有丝丝的疼痛在不断地蔓延。
“江经理不是要开会?发什么呆?”
傅司珩站在卫生间门口,身上已经换了一件衬衫,正慢条斯理系着扣子。
江南赶忙收回放在小腹上的手,回头看他一眼,见他脸上没有异样,才微微松了口气。
“安森特不好对付,晚上我可能要加班。”
傅司珩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江南收拾完,用冷水扑了一下脸,等脸上的红晕退却,才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傅司珩忽然又叫住她。
“听说你们那层楼有人怀孕了,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