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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备餐中

   午餐杨羽耀他们依然是在便携木屋外整理出来的临时院子里做,而不是就近寻找一家提供餐饮的食肆解决。在这个世界,当一个地方特别繁华的时候,周遭一两天路程范围内通常都上不会有什么好的食肆客栈,顶多有附近村民支起的茶铺,买点解渴的茶水和可以当做干粮简易的食物。

   因为人们总会想,既然距离城门不远了,那就忍一忍先别再花太多钱了,指不定进城后还要花不少钱呢!实在不行把步子迈大些,走快些,就可以早些进城了。在这种绝大多数人都是做此选择的影响下,开了较大的食肆客栈也没什么生意,也就渐渐没有人开了。

   茶铺提供的食物肯定不及自己做的,若想要吃些好的,这周边最近的地方还是华城,且不说现在华城那些店铺能否重新开始经营了,想到这两天他们已经往返华城好几次了,像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诅咒一般,老是走不掉,因此几个人谁都不提华城,甚至连看都不想往那个方向看。就怕他们多看一眼,又得回华城一趟。

   虽说他们空间戒指里还存了不少食材,但由于有一只半大的野猪傻乎乎地在他们营地附近徘徊,不抓来吃多少有些对不起上天的恩赐了。于是游霜降一记漂亮的飞刀,轻松结果了这野猪的性命。随后他们对这只野猪进行了去毛,剥皮分割,竺墨兰教他们如何将野猪背上的鬃毛做预处理,以便之后将其加工成好用的鬃毛刷。

   “这还可以做成梳子?”杨羽耀惊讶地问道。

   “是的,而且做成的梳子特别好用,梳发可以让头发特别顺滑不易打结。”游霜降肯定地说道,“等梳子做好羽耀你可以试一试看。”

   “羽耀你没有用过野猪鬃毛梳吗?”竺墨兰感到有些惊奇,她觉得杨羽耀不像是缺乏好好东西的人。这鬃毛梳子虽然不是什么法宝,但在修士中依然是很受欢迎的用品。毕竟能保养出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孜孜不倦的追求,而且不分男女。“那你一般用鬃毛刷做什么?而且你的头发发质是怎么保养得那么好的?”

   竺墨兰之所以会那么问,是因为建议将这头野猪鬃毛留下来的人是杨羽耀,只不过杨羽耀最初的打算是拿着这些野猪鬃毛找工匠加工。没想到竺墨兰居然知道这么做,也没想到竺墨兰是以为他想做的刷子是梳头用的……

   “用来加工精密配件,毕竟野猪鬃毛防静电,韧性和硬度都非常优秀。不过但除静电这点的确是可以用来减少头发打结的情况出现。”杨羽耀回答的同时分析了一下,发现野猪鬃毛用来梳头确实可行。“至于保养……我洗头比较频繁算么?”

   “羽耀,静电是什么意思?”李奉知抢在正想开口的竺墨兰前面,疑惑地问道。

   “是一种电的形态,天冷干燥时脱衣服产生噼里啪啦的声响,或者和他人触碰时突然感到一瞬间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的麻麻的感觉。若是在夜里还可以看到电光一闪,这些都是静电肉眼可见的现象。”杨羽耀答道。

   “这种现象我确实遇到过,可这为什么会让头发打结?”李奉知依然很疑惑。

   杨羽耀稍加思考,然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些物品彼此摩擦,然后将摩擦后的一块黄泽脂靠近李奉知的头发,那束没有被扎进马尾的发丝便瞬间飞起吸附在了黄泽脂上面。李奉知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这缕头发起飞,还以为杨羽耀悄无声息地施展了什么术法。

   “这同样也是静电现象,不是术法,有类似的材料凡人也是可以做出这样的效果的。”猜到了李奉知的心思的杨羽耀解释道,“可以看到,带上静电的黄泽脂会对头发产生明显的吸附现象,静电可以通过物体摩擦产生,而头发自己摩擦同样也会带上静电。”

   “此外头发本身的结构并不是完整的一条,它是由很多细小的像鳞片状的结构紧密地叠在一起的。等有空我做个可以观察显微结构的法器,你就可以亲自看一看是什么样子的。缺水,发质受损会导致这些鳞片状的结构贴合不再紧密,而静电同样导致这样的状态。这就好比,头发变成了一束长满刺的藤条,还会彼此相互吸引,稍不留神,自然头发就会纠缠得难舍难分了。”

   “也就是说静电会导致发质变差?”竺墨兰听懂了杨羽耀的解释,但关注点稍微有些偏。

   “确实会如此。”杨羽耀点了点头。“所以我虽然没有用过野猪鬃毛的梳子,但我相信你们说的用它梳理头发对头发好的原因。毕竟野猪鬃毛做成的刷子具有除静电这个十分重要的特性。”

   “贺道友你也未给羽耀用过鬃毛梳子?”竺墨兰转而问贺乾清。看到贺乾清为杨羽耀梳发,她就明白了为何杨羽耀总是梳那种刚刚符合束发这一行为的发型,得亏杨羽耀有着绝佳的颜值撑着,低马尾这种在这个在这个世界人看来几乎等同于不束发的发型让人忍不了一点。敢情杨羽耀不梳更好一些的发型,是被贺乾清惯坏了不会梳啊!

   “小耀的发质极好,几乎不会打结。用普通的木梳就行,用不上鬃毛梳子。”贺乾清看着杨羽耀,笑着答道。

   “唉,果然打败努力的永远是天资。”竺墨兰叹了口气,他们费尽心机用上最好梳子,认真地给头发涂上护发的香膏,却依然比不过杨羽耀这糙的很的护理方式护理出来的头发发质。想想就心酸。

   “真好啊,我的头发就很容易打结。”李奉知羡慕地说道,他的头发很粗很硬,这种头发通常来说是没那么容易打结的。但李奉知现在的发质确实不是很好,这可能是常年的营养不良加上对头发疏于护理导致的。

   在这个世界,人们对头发的看重推动了头发养护技术的成熟,甚至还有各种价位的生发产品,大概也正因为如此,这个世界鲜少能自然秃顶的人。富人们舍得投入大量的金钱去让自己获得一头漂亮的头发并自豪地将其作为炫耀的资本。这使得有经验的人可以仅凭发质就可以判断出是富人还是穷人。

   杨羽耀有本记载奇闻异录的书里就那么一个故事,说是一位不学无术地鳏夫突然续了弦,娶了一位从来不让出门的女子。因为没人见过那鳏夫新的妻子,故而周围的邻居都认为他是在骗人,根本没有娶到新的妻子。直到有一天,一个收头发的货郎经过那里,被鳏夫叫住要卖一把头发。

   这个世界同样也有假发这种产品,只不过其用途主要是为了给那些贵妇人们制作夸张华丽的发型,但由于人们都很珍惜自己的头发,不会轻易卖出,故而能用真人头发制作的假发售价极高。

   自然,作为原材料的头发收购价同样不低。好的头发,卖出的价格甚至能够够普通百姓花用上一年。但若不是到走投无路,基本不会有人售卖自己的头发,会卖头发的基本那都是穷得揭不开锅的,发质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一把头发能卖出那么高的价格几乎只存在于市井传说中。

   在故事中,那个鳏夫神神秘秘地将货郎拉到巷子里让他等着,而不是让他进入家中。没一会儿,鳏夫便拿来了有布包裹一大把明显是刚刚剪下来的头发,那头发质地极佳,柔软顺滑,光泽度非常好,上手一摸便知这绝对是女人的头发,而且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把头发养护得那么好的女子,不应当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于是货郎假借自己没带够足够买下这样品质的头发的银子,要去取来为由,匆匆的离开了。在确认了鳏夫没有跟来,货郎便冲到衙门报了官。起先这货郎被当做了无理取闹,直到他说出能拥有这样发质的女子至少要出自怎样一个地位的家族时,官府里的人们才上了心。

   故事的结局是官府发现鳏夫的新的妻子竟然是护国公家走失的小姐,那小姐被那鳏夫诱骗回家后囚禁了起来。虽说被救出,但因为惊吓过度,没过多久就死去了。

   杨羽耀不知道这故事是否有真实原型,如果有,那货郎怕是不是一般人。毕竟普通的,顺带做着收购头发生意的货郎,不太可能仅仅摸了一把头发,就能判断出这是什么级别的家庭出来的女子的头发。要知道越是那些达官显贵,他们的女眷普通百姓越是难以见着。更不用说知道她们头发的手感了。

   不过艺术向来会夸张超出现实,在现实情况下,肯定是达不到那么精准,并且还有一些干扰量的存在。既然不是案情实录,当做消遣看看顺便了解这个世界的习俗就足够了。

   “要不然,干脆再猎几只野猪?”竺墨兰笑着说道,一只野猪的鬃毛并没有多少,做不了几把刷子。每个人分肯定是不够的。虽说野猪不少,但野猪鬃毛做的刷子却能算得上名贵之物。野猪的凶险极大,哪怕的极有经验的猎户,猎杀依然有风险。故而市面上能够购置到发猪鬃毛刷基本上是用家猪的鬃毛替代了。如果用于打扫卫生,倒也是够用了,但若是做梳子,家猪鬃毛的硬度就不太够了。

   “我觉得不必,这东西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杨羽耀说道,表明他可以不要。目前来说,猪肉比猪鬃毛对他吸引力更大一些。特别是贺乾清决定参与进来,拿半边猪肉来烤。至于另外半边,则会被用来炖着吃。

   炖肉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普通家庭如果买了肉最喜欢用的做法了,切片炒着吃炒出来没多少肉,剁肉馅费时费力还必须买几乎是最贵的不带骨头的半肥瘦,卖肉的屠夫可不会帮忙把肉馅剁好。

   而炖肉,只需把买来的带骨头的肉简单地分成几块,加水加些其他食材就能炖出看起来满满的一大锅。就算吃到嘴里大部分都是骨头,但也算是尝到肉味了。而且汤汁还能沾着饼子吃或者拿来泡饭。对于饭菜向来寡淡的平民百姓来说,这么吃就很满足了。

   而游霜降和李奉知喜欢把肉炖着吃,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么做最简单了,水少了加水,水多了等水烧干一些就是。不需要那么精准地把控火候。甚至开个小差都没有问题。

   “奉知。”杨羽耀见劈完柴的李奉知坐下来休息,便走到了他旁边也坐下问道,“你爷爷有和你讲过他收留你时的具体的过程吗?”

   “当然有。羽耀你想听么?”李奉知立刻来劲儿了,问道。

   “嗯,我有些好奇。”杨羽耀承认道,于是李奉知就讲了起来。

   “羽耀你在桐岭镇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镇子外有条河?”李奉知问道,杨羽耀点了点头,“这条河往城里的方向稍微走一点距离,会有一个小拐弯,镇子里的人管它叫做兜兜弯,因为从上游飘下来的东西经常会冲到这个拐弯里就被卡住了,像是一个兜兜把东西装起来一样。我的爷爷就是在兜兜弯里发现的我。”

   “他说我被装在一个木盆里飘在兜兜弯里的水面上,被冲到兜兜弯里各种各样的东西太多了,路过的镇民都习以为常,一般都不会去管。如果有重要的东西,上游的人会自己过来寻找打捞。一开始爷爷他并没有在意这个木盆,直到他听到了我的哭声。于是爷爷就地找了根长棍子把木盆勾到了岸边,看到了躺在盆里的我。他说我那时应当不满一岁,衣服上全是血。于是他抱着我去找了当时还在世的文大夫那里检查,。”

   “文大夫说我那时应当是八个月左右,身上只有一点淤青,那些血迹应该是将我放进木盆里的人的血,也许是我的父母,他们遇到了歹人,情急之下只能将我放到木盆里随河水飘走。爷爷他等了很久希望有人过来把我接走,但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想来我父母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便决定收养我。”

   李奉知神情沮丧,对于自己的父母,他毫无记忆,但想到他们早已离世,而收养了自己带大了自己的爷爷也没得善终,他的心里就十分难受。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命格不好,克死了他的这些亲人。

   “抱歉,也许我不应该问。”杨羽耀注意到了李奉知的难过,道歉道。

   “没关系,”李奉知用力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愿意同羽耀分享我的过往和未来。”

   “小耀,怎么会突然想问他这些问题?”在一旁烤着半只野猪的贺乾清传音问道。

   “我想试着用推演之术算一算奉知的身世,只是没想到……”杨羽耀回道,思考着该如何安抚一下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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