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失踪的药王鼎
药王鼎里无仙神。
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从药王鼎里活着走出来。
何况是这个元婴期的小子。
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燕倾城的剑有轻微的颤抖。
她也怕自己看错了。
“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郑三关对着燕倾城微笑道,能再次见到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你没事?”燕倾城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观他的样子似乎神志已经清醒了。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情,小小的药王鼎想要炼化我,怕是还欠一些火候。”郑三关在广场上扫视了一圈。
“那个黎仟呢?这孙子跑哪里去了。”郑三关横眉冷对。
这家伙居然想用药王鼎炼化自己,置自己于死地。
“在那里。”燕倾城剑间指着人群中地上躺着的尸体说道。
“死了?”郑三关诧异的问道。
看这局势,他进入药王鼎之后,丹鼎宗似乎大胜,那么作为内门长老的黎仟怎么还会死?
谁杀的?
妖兽?
不,郑三关转身看着燕倾城手里的斩仙剑。
麻烦大了。
这下他们不仅是拿了丹鼎宗的至宝药王鼎,还杀了他们的人。
这梁子不可谓不小。
“既然郑道友安然无恙,一切都是误会,姑娘还是尽早的离开吧。”葛麟劝说道。
这还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一场厮杀并没有发生。
“是呀,既然我没事,我们还是下山吧。”郑三关伸手去牵燕倾城。
那穿紫色道袍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况且这里还是别人的地盘,动手只会吃亏。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走为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慢着。”
“慢着。”
两道声音平静又不容置疑的响起。
段奇志和燕倾城。
“不是,姑奶奶你还有什么事情呀,有什么事情我们下山再说。”郑三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你身上的唤心散两日之后便是最后的期限,我必须要他们交出解药。”燕倾城剑指段奇志。
“其实我....”
“姑娘,在下已经说了,唤心散不是我宗炼制的,我们也没有解药。”葛麟无奈的说道。
“我不信。”燕倾城一步不让。
“我丹鼎宗乃名门正派,岂会炼制那样丧心病狂的东西,姑娘莫要胡搅蛮缠。”刘炳松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作为外门的掌门绝对不允许别人污蔑丹鼎宗。
“走,我体内的毒已经解了。”郑三关小声的在燕倾城的耳边说道。
其中经过他也没有办法在这里细说。
“真的,这还有假,你看我现在不是正常的吗?”
“再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郑三关认真的说道。
“经常。”燕倾城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把斩仙剑收入了剑鞘。
她以为郑三关是怕她引火上身故意这样安慰自己的。
现在看来他身上的毒是真的解了。
“快走吧,我怕一会就走不了了。”郑三关心急如焚。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做贼,完全没有经验呀。
“道友且慢。”段奇志的身影挡在了郑三关的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何事?”燕倾城的眉头挑了一挑。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这个紫色道袍不爱说话的道人给她的压力最大。
这人的修为也远在自己之上。
“请把药王鼎交出来,我自然会让各位道友离开。”段奇志的眼神一直在郑三关的身上徘徊。
“是呀,药王鼎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连鬼炎火的气息都感受不到。”刘炳松也很惊讶。
“药王鼎,什么药王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被它压制在里面吃了那么大的亏,我都没有找你要个说法,你们倒是先倒打一耙。”郑三关狡辩道。
当然没有鬼炎火的气息了,因为它已经被彻底的收服了。
关键还不是自己收的,清璇的气息除了自己其他的人是察觉不到的。
没有了鬼炎火的药王鼎,激发不了道韵,也是不易察觉。
金色的小鼎早就入了郑三关的体内。
画老这个老神仙在,有他帮忙掩饰,能让你们发现才怪。
“我劝道友还是老实的交出来,能从药王鼎里安然的出来,要不是你用了特殊的手段段然是做不到的。”刘炳松哪里肯信。
“药王鼎是你们丹鼎宗的至宝,能操控它的人自然也只有你们丹鼎宗的,之前的黎仟不是吗?你们都不知道它去哪里了,我如何得知。”
“再说了,你们看我这一身哪里有地方藏东西。”郑三关摊开手转了一圈,现在的他衣不蔽体,不要说藏东西了,就连有的东西都遮不住。
段奇志和刘炳松相视一眼,都摇摇头。
他们都用神识在郑三关的身上仔细的试查过了,并没有发现药王鼎的痕迹。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化解唤心散之毒的。”刘炳松再次问道。
“谁说我化解了?”
“哎呦,哎呦,头怎么又开始疼了。”郑三关捂住额头,表情十分痛苦。
演技很浮夸,燕倾城适时的扶住了他配合他的演戏。
“阁下当真不交?”段奇志有些不耐烦了。
这小子就算是身上没有药王鼎,他也一定知道药王鼎的去处、
只有他是最后一个和药王鼎接触的人。
\"我说了多少次了,没有就是没有,为了自证清白,你们也可以搜。\"郑三关很坦然。
“他说没有就是没有,难道你们丹鼎宗还要诬陷我们?”燕倾城上前一步横剑于前。
“各位远道而来都是客,不如多在我丹鼎宗做做客,我们也好尽地主之谊。”刘炳松笑着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丹鼎宗的弟子全部都拔出了宝剑。
“你这是软禁我们?”郑三关也有些怒了。
“道友说笑了,茅山道派和我们丹鼎宗同为道家,我留道友下来探讨道术有何不妥。”刘炳松笑着问道,满脸的谦和。
“那我这个和呢?”无尘问道。
“小师父,即是天下佛门天下行走,这天下的事情还得麻烦你一起留下来解决。”刘炳松施了一礼。
“要是我们不呢?”郑三关寒声问道。
“那就只有得罪了。”
“好热闹啊。”伴随着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一个拿着扇子的白衣少年的斜靠在他们对面的大树上悠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