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燕倾城VS钟野子
“东皇钟,离天罩!”钟野子一声大喝。
离天罩把他牢牢的罩住,天雷的余威打在离天罩上面溅射出雷光。
作为天下炼器之首,玲珑阁的阁主。
钟野子的身上自然是少不了神器。
可就算是这神器都法器,在这劫雷下都在瑟瑟发抖。
这还只是劫雷的余威,要是真的迎面接下一道天雷,钟野子的心里也没底。
燕倾城以自己为引,牵动天劫雷紧随其后。
她也明白这是她最后一次的机会晋升到合体期。
这是她这么多年的愿望,已经掐在化神巅峰多年的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天劫来临的时场面。
原来是这样。
心中有遗憾却也有欣慰。
只是她现在不能安心的去渡劫。
只因她不敢赌,她倒不是怕自己晋升合体期之后不是钟野子的对手。
只是怕自己万一晋升失败,毕竟晋升合体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劫云,这天雷都是她从未见过的。
万一自己失败了。郑三关就危险了。
所以燕倾城决定借助渡劫的天威,拉着钟野子这个威胁一起下地狱。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放任郑三关真正的离开,只怕是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他。
这是燕倾城唯一有机会替郑三关永绝后患的机会。
不然等到自己剑心反噬的时候,那就没有人能限制钟野子了。
“剑来!”燕倾城双目赤红,银发吹起挡住了她的脸。清冷的眼泪一滴快速的混杂在其中。
等风再次吹开脸庞的银发时候,她脸色如常。
看不到她眼里对这个世间的不舍,只有毅然决然的坚毅。
斩仙剑发出争鸣回到了燕倾城的手里,周围的灵气聚集,斩仙剑如龙如风。
燕倾城身轻如燕般迅速冲向钟野子,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呼啸着攻去。
钟野子也变得认真起来了,他的手里幻化出一柄长枪,舞动长枪,巧妙地化解着燕倾城的攻击。
双方你来我往,剑与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时间,天地仿佛都为之变色。
燕倾城的剑法愈发凌厉,而钟野子的枪法却越发娴熟,每一枪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不愧是在合体期多年的高手,枪法之中的霸气和威压,让斩仙剑难以发挥出最佳。
可是一个不要命的雷劫下都准合体期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钟野子不仅要防备燕倾城的剑气,还要时刻警惕随之而来的天雷。
好在有天离罩,他才稍微能用心的对付燕倾城。
“小娃娃,你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你的雷劫就快失败了。”钟野子淡淡的笑道。
雷劫过去之后,燕倾城就算是渡劫失败了。
加上剑心的反噬。
她不仅会没有现在的修为,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斩仙剑,诛仙!”
燕倾城一咬牙,钟野子说的不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必须放手一搏,最后一击。
斩仙剑在悬在燕倾城的头顶,逐渐的幻化出一把巨剑金光闪闪。
燕倾城身上的灵气还是血气源源源不断的注入其中,金色的斩仙剑不断的幻化出分身。
钟野子抬头望去整个天空都悬浮满了斩仙剑。
不断的有天雷打在这些幻化出来的斩仙剑上,剑身上有电闪。
每一次天雷落在剑身上,就如同是落在了燕倾城的身上一般,让她憋不住的吐出鲜血。
嘴角的血迹流过她苍白的脸,染红了她雪白的裙子。
幻化出的剑全部都汇聚在了一起,所有的天雷也随之汇聚在斩仙剑上。
“以剑引天雷,煌煌诛仙魔!”燕倾城抬手举剑,一剑劈下。
巨大的剑气携天威而来。
斩仙剑落在离天罩上,整个离天罩都在颤抖,上面的道韵被这一剑震的在表面晃动。
“没有想到你居然以剑引天雷,你这是不要命了!”钟野子用枪撑住离天罩不可思议的看着燕倾城。
只要这一剑之后燕倾城会彻底的成为废人。
“那又如何!”燕倾城淡淡的说道,再次施压全身的灵气和精气都注入了斩仙剑。
“倾城,你快收手,你这样会死的。”郑三关吼道,声音歇斯底里。老泪纵横。
这是第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燕倾城。
以前都是觉得她强大无比,一切事情只要有她在都能解决,仿佛她就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今天她要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
郑三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多弱小,无能为力。
\"画老救救他,\"郑三关急迫的喊道。
画老现在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唉,你小子这个时候想起我了?虽让你修炼不努力啊,要是你现在有化神期的修为,凭借我教你的道术和符篆,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您快出手吧,这次之后我一定什么都挺你的。”郑三求道。
“好吧。”画老点头,这个女孩画老也十分的喜欢,有情有义。
只是他出花卷的代价确实十分的大,花卷上有禁锢他灵魂的法阵,这千百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试图的打破。
\"以后一段时间我可能会陷入昏迷。你自己不要放松,抓紧修炼。\"画老交代一句就准备出手。
此时的燕倾城已经挥出来最后一剑,离天罩破裂,钟野子提枪就冲了上去,他要趁燕倾城最虚弱的时候结果了他。
可是在画老出手的瞬间,一个身影凭空的出现在钟野子和燕倾城之间。
一掌拍飞了钟野子,抱住燕倾城。
这是一个老妪,一身的道袍,她背对着众人,可是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压的钟野子动弹不得。
山顶上的面具男面色一愣,很是吃惊。
是她,她还没有死。
“师父,”燕倾城微弱的声音叫了一声,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郑三关缓缓的闭上眼睛。
她也太累了。
“你就是这样保护你的媳妇的?”老妪怒声问道,一个巴掌隔空拍在了郑三关的脸上。
郑三关的脸直接就被抽肿了,可是他无言以对。
“您是?”钟野子小心的问道。
这老妪那一掌又快又急,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胸前的护心镜都被拍碎了。
而且他能感觉到这老妪没有用全力。
“人我带走了,你有意见?”老妪淡淡的说道,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座山。
她这话好像是在问钟野子,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这...”钟野子刚开口就被山顶上的一个声音打断了: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