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记忆被清洗
“对了,你们老板不是要和陈小姐合作开宠物医院吗?交给你了,我急着上厕所,稍后再谈。”
“哎呀,我肚子疼,开宠物医院的事等我上完厕所再聊,陈小姐。”
刚才还热情高涨的人群瞬间作鸟兽散,仿佛陈小梅身上带有瘟疫。当然,陈小梅并无瘟疫,只是异能使用次数受限,其价值便大大降低,甚至显得鸡肋。
哪有大型宠物医院一天只做三个绝育手术的?况且陈小梅只会绝育,无法提供其他服务,如此,她能为公司带来的利润微乎其微,自然不值先前开出的高价。
于是,刚才围在陈小梅周围问长问短的人群瞬间消失无踪,让陈小梅倍感失落,她原本还期待找到一份好工作。
年薪四十万,怎能不动心?四十万啊!她省吃俭用,几年就能在淮海市攒够首付,然后申请三十年贷款买房!
陈小梅甚至规划好了,每月交通费控制在四百,电话费一百。午餐吃全家便当,十二到十五元,早餐两个包子一杯豆浆五元,晚餐自己做,每天伙食费约三十到三十五元(包括便宜水果)。每月伙食费控制在一千八以内。
再租两千五的房子,留一千元零用(包括购买日用品、调料和水电费),淘宝买应季衣物。这样每月开支五千五,最好一年控制在六万以内,如此节省,一年能存三十四万。对了,忘了问他们是否包五险一金,应该包吧?
五年下来,能存一百七十万,足以在外环线附近(较偏远的地方)付首付买房,然后用房子抵押贷款,贷款三十年。
如此算来,三十岁前她能在淮海郊区买房,六十岁时正好还清银行贷款。哇!突然间,成就感油然而生!陈小梅心中微微雀跃……
陈小梅的幻想刚刚萌芽,就被这帮无情的家伙彻底粉碎。她悲叹:“何时才能在淮海这片神秘的土地上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居所啊!”
然而,人群中仍有一位未离去,他身着华丽的法袍,对陈小梅说:“陈小梅女士,我是淮海市灵枢研究院的研究员,程大海是也,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探索团队?当然,我们的报酬或许不及那些世俗势力丰厚,但一旦加入,你将成为我们灵枢界的公职人员。”
“我们的研究院对你那超凡的能力极感兴趣,或许你的力量能助益无数生灵。”程大海诚挚地说道。
“算不算灵枢界的公务人员?”陈小梅迅速问道。
“嗯,这得看你的表现。不过并非毫无可能。”程大海思量片刻回答。
“我加入!只要能成为公务人员就行!”陈小梅盘算着,若能踏入灵枢界,她的灵元保障便有了着落,灵晶也会多一些。自己再努力些,或许能在三十岁之前在淮海边缘购置一处灵宅,六十岁前偿清灵石贷款!
陈小梅怀揣着雄心壮志。此时,体育馆的观众席上,张桐正观赛,心中却突然涌动起一股异样。
一颗他深藏已久的棋子在此刻爆发。他植入古力体内的神秘种子终于绽放出惊人的力量!
上次廖耀坤四人来到淮海,本是为了协助张墨轩执行引诱江华的计划。然而,因诸多变故,计划最终搁浅。廖耀坤三人落入江华之手,古力则因前夜与张桐的冲突——只因张桐拒绝卖给他灵食,便去找张桐的麻烦。
未曾料想,古力非但未能给张桐带来困扰,反而自陷困境。张桐不仅将他擒获,还对他施以灵识审讯。
从各方面来看,古力绝非善类,毕竟善良之人不会在深夜策划杀戮。
既然古力不留情面,张桐自然也不会客气。他直接对古力施展了灵电疗法,让那满是肌肉的头脑瞬间清明。
古力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他知道的组织秘密全盘托出。其中最关键的一点,便是古力透露,他的组织似乎与古老的主宰者有所牵连。
张桐皱眉,原以为那些主宰者已被他大肆清除,没想到竟还有余孽降临地球?
他对主宰者并无好感,这些家伙玩弄的代理人游戏,绝非儿戏,不知多少生灵因此丧命,他自己也曾险些陨落。这一切,不过是主宰者的娱乐手段罢了。
这些家伙竟敢再次降临地球?难道他们的触角还未被彻底斩断?张桐怒火中烧,于是对古力施以灵体刑罚,并在他身上种下禁忌……
然而,古力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恐怖的噩梦,陷入无尽的轮回中无法解脱。
那天,张桐释放古力,让他逃走时,古力的思绪已混乱不堪。他一时之间不知自己是谁,身处何方,又是谁袭击了自己。
他仅凭本能,寻找一处安全之地。在古力的潜意识里,组织就是避风港。
在那里,他的能力得到磨炼,组织的温暖如同家一般。自异能觉醒后,古力再未归家,即使除夕之夜也不例外,只有家中发生变故才会回去。在组织中,他感到比家中更为自在。
这里有众多奇才,谈吐幽默,才华横溢。古力深深热爱着这个组织。
带着这样的想法,古力在潜意识的驱使下不断前行。数日后,他才逐渐清醒,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如同流浪者一般。
还好,尽管外表狼狈,但他自身的异能尚存。这几日虽艰辛,但身体并未受损。毕竟,他能举起千斤重物,奔跑如猎豹,肌肤坚韧,能抵御灵弹!
这几日的狂奔,或许是顺水漂流,或许是搭乘了灵车,如今他已远离淮海,甚至跨出了长三角的边界。
古力此刻已接近黄山,整理一番,洗净尘埃后,他发现自己记忆中似乎缺失了一段,那天晚上,他似乎出门去做什么,好像是饮酒(古力以此为借口出门)。
是否在酒馆遭遇了什么?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完全记不清了。古力怀疑自己是否遭人暗算。
关于张桐的记忆已被清洗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能怀疑自己是否在饮酒时遭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