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正式打响第一战
“你把我小姑关起来干什么?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个时候,郑望舒也打算撕破脸皮了,毕竟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严文飞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跟他虚与委蛇,直接硬刚。
严文飞眼底明显多了几抹慌张,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得不强撑。
“望舒,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把她关起来,你小姑买菜去了,估计一会儿就能回来,你这是干什么?闹这么大的动静?”
严文飞说完,看向周围众人,“大家都散了吧,误会一场。”
他不知道郑望舒是知情人,想着先蒙混过关,把同事们都忽悠走,回头再商量对策。
不曾想郑望舒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这么着急让大家走?心虚?把卧室门打开,我今天必须要见到我小姑,确定她的人身安全。”
说着郑望舒还指了指客厅上的血迹。
“别以为大家都是瞎子,那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没干呢。我看你们个个都好好的,肯定是你打了我小姑把她关起来了!”
郑望舒的猜测简直是一百分,严文飞这会也绅士不起来了。
“少在这胡说八道,这是我家,不是你可以造次的地方。”
大家听到郑望舒这么说,都过去查看,果然地板上有还未干透的血迹。
郑望舒坚持要开门,严文飞就是不同意,旁边的人见状,忍不住出声劝道:“老严,你把门打开让她看一下不就行了吗?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能让个小姑娘把你给冤枉了。”
大家听言,纷纷出声附和,不就是几秒钟的事情,把门打开就行了,在这墨迹这么久。
严文飞额头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这扇门他哪里敢打开?所以只能在这儿不住的狡辩。
“不是我心里有鬼,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说我把人藏起来就藏起来?你们还不知道吧,她就是那个离了婚又嫁的,本身就是个搅家精。”
话音刚落,就见周景川出现在了客厅门口。
把孩子送回家后,周景川怎么想都有些不放心,就想着早点过来接人,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里面闹哄哄的。脸色一变,赶紧走到郑望舒旁边。
看到郑望舒情绪激动,伸手握住她的肩头。
“别着急,怎么了?跟我说。”
郑望舒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我小姑肯定在里面,他就是不开门,他肯定动手打我小姑了。”
看到郑望舒急的眼圈泛红,周景川眸底一寒,根本不跟严文飞废话,众目睽睽下,抬腿狠狠踹向房门。
周景川是什么人?浑身都是结实的腱子肉,往客厅一站,比正常男人都要高一个头,这一脚威力巨大,哪怕是严文飞上了锁也没用。
卧室门被踹开,郑望舒率先闯了进去。
看到郑桂英被人缠住嘴巴绑在床柱上,心一下就揪紧了。
虽然严文飞极力阻止大家去看,但卧室门已经打开,那么大的门缝,大家想不看到都难。
郑望舒把郑桂英身上的绳子解开,顺便把嘴上的胶布扯掉。
看到小姑满脸都是血,郑望舒心里怕的要命。
“没事小姑你等等,这就送你去医院。”
郑桂英身上的伤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主要是有鼻血,蹭的满脸都是,看到侄女这么关心自己,郑桂英心中也是感动。
“放心吧,不打紧,脸上的都是鼻血。”
周景川看到这一幕,伸手拽住了严文飞的衣领。
“你还是不是男人?打女人是吗?”
严文飞平时挺讲究一个人,这会儿被周景川拎着,跟拎小鸡仔一样,丢人丢大发了。
本来大家都准备散开了,没想到吃到了这么大的瓜,自然是凑在门口看热闹。
“把手撒开,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
严文飞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把锅甩到郑桂英身上,不然以后自己在单位还怎么混?
郑望舒检查了一遍,确定小姑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腾出精力来对付严文飞一家。
“大家都看见了吧,我这个姑父人模狗样的,人前装好人,背后打老婆,把我小姑打的满脸血。”
郑望舒眼神犀利地盯着严文飞,真想狠狠在对方脸上抽两个耳光。
严文飞看到大家谴责的目光,赶忙信口胡诌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动手?因为她不守妇道,在外面勾搭别人,我气不过才动的手。”
什么情况下才能动手打女人?无非就是这几方面。
大家一听,也是吃惊。郑桂英在他们家属院也是出了名的好媳妇,谁提起来不得竖起大拇指,怎么会在外面偷人?说出来让人不敢相信。
郑桂英都震惊了,此时的严文飞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观。
郑桂英还没开口,郑望舒就爆了粗口。
“你少在这放屁,你是畜生吗?打完人还污蔑我小姑,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丑事,你跟厂里的那个高云偷情这么久,孩子都怀上了,到底是谁不忠?”
眼看事情都挑明了,那自然是要让大家认清严文飞的真面目。
严家人皆是脸色一变,谁也没想到郑望舒连小三的名字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少胡说八道,凭什么污蔑我儿子?赶紧滚出我家!”
严母急了,过去就要拽着郑望舒走,却是被周景川挡住了。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谁要是敢动我媳妇儿一根手指头,甭管是谁,见一个我打一个。”
周景川本身身上就有股混不吝的气质,再加上他块头大,严老婆子吓得站在了原地。
“桂英,你管好你侄女,不要让她胡说八道,一家人闹点误会,打打闹闹很正常,她要是再这样闹下去,咱们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严文飞觉得郑桂英就是打嘴炮,嘴上说着离婚,但毕竟夫妻这么多年了,家里还有女儿在,她这个女儿奴怎么舍得真的离婚。
要想过日子,就不能闹得太僵,毕竟一家人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谁说望舒胡说八道?你敢说你跟厂里的那个高云没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