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陪酒小妹我很喜欢,凯爷,帮帮忙咯。”觉哥一脸淫荡的笑容。
“好办,这件事交给我。”凯爷说。
对于觉哥的想法,凯爷可太清楚了。
他不就是想上那个花魁?
满足他不就行了?不过是多花点钱的事,以后他会成百上千的给我赚回来。
凯爷想要自己制毒自产自销,觉哥作为“顶级大厨”是凯爷目前最需要的人才,得供着。
隔了一会,阿娜尔去卫生间回来了,坐回人群中。
不得不说,阿娜尔还是十分敬业的,刚刚不愉快的小插曲并未对她造成太大影响,依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
凯爷先是和阿娜尔闲聊了几句,等聊得愉快的时候,开始步入正题了。
“小姑娘,有没有兴趣出台啊。”
“凯爷,不好意思啊,我不出台的。”
阿娜尔应对这种场面算是轻车熟路了,来这里找他的客人,几乎都问过她这个问题。
阿娜尔的拒绝,似在凯爷的预料之中,他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叠本票,撕下一张,放到桌上,然后朝旁边的大奔招了招手。
大奔会意,递来一支笔。
凯爷低下头,在本票的签名栏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对阿娜尔说:
“小姑娘,这是本票,不需要当事人在场,就可以去任意银行取钱,名字我已经签上了,数字你来写。”
凯爷的意思很明显,我今天就是要带你出台,不管多少钱。
你写多少都是你的,这手笔可以说相当豪奢了。凯爷靠着这一手装逼的手段,曾拿下了不少姑娘,可以说,这一招一出,简直就是所向睥睨,无往不利。
钱嘛!谁能不喜欢钱?
阿娜尔愣住了,看着桌上的本票和签名栏,说实话,她心动了。
做陪酒小姐赚的钱不少,但这一次,也许可以直接让她财富自由,再也不用在风月场上陪酒卖笑了。
没有人面对如此诱惑还能够保持冷静。
即便是阿娜尔也不行。
她紧张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小姑娘,我凯爷说到做到,你写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决不食言。”凯爷继续循循善诱,“只要你肯陪我这位兄弟玩三天,钱就都是你的。”
旁边那些陪酒的小姑娘,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种在电视上或者小说上出现的情节,居然活生生的就出现在了眼前。
她们又嫉妒又羡慕,恨不得自己提笔帮阿娜尔填写数字。
见阿娜尔犹豫不决,她们都替她感到着急,心说还不写干嘛呢,这么好的机会,人家要是反悔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阿娜尔很纠结,眼神闪烁不定。
她一方面过不去心底那道坎,一方面又舍不得这笔财富,犹豫不决之间,包间门被推开了。
自外面走进来五名男子,当先一名男子留着一头短发,戴着墨镜,个头约有一七零,皮肤黝黑像炭,脸上有点婴儿肥,坦露的胸口还挂着一尊玉佛,手腕上更是戴着一串咖啡色的佛珠。
进入房间后,这几人的目光就齐齐射向了“绝命毒师”觉哥。
觉哥看到这戴墨镜的男子之后,惊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道:
“白……白三哥,您……您怎么来内……内地了?”
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恐慌和惊惧。
“阿觉啊,我老爸看你出去玩这么多天没回来,特意让我来找你啊。没想到你电话也不打一个,在这里逍遥快活,玩的很开心嘛。要不要我再给你找几个姑娘,陪你潇洒快活啊。”
这戴墨镜的男子说着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口音略有生硬,但语气却是揶揄调侃之意浓厚。
“不……不用了,不……不用!”觉哥吓的脸色铁青,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这来人不是别人,却正是佤邦和果敢地区四大家族白家的老三白应桑。
白家在果敢四大家族中势力最为庞大,赌博、毒品,电诈,房地产都有涉猎。
其中尤以电诈最为出名,旗下的苍胜科技园,在当地是最着名的电诈园区,进了那鬼地方的人,九死一生,恶劣程度堪比纳粹集中营。
白老三白应桑来澳市,就是受了父亲白所城的命令,来找他们的头号毒师觉哥的。
觉哥被凯爷设计骗到了内地,抵达内地之后,他就知道了凯爷的目的,索性也没揭穿,这几天吃凯爷的玩凯爷的,倒也是逍遥快活。
心里想着在哪赚钱不是赚钱?这凯爷倒也大方,肯定比在白所城那老逼吝啬鬼手下干赚得钱多,索性就有点乐不思蜀了。
熟知还没快活几天,白家找上门了。
白家对于叛徒的处理手段,他可是太清楚了,浸粪池,断手剁脚都算是仁慈了,给你挖了器官再丢到鳄鱼池里喂鳄鱼才是最惨的。
所以见到白老三白应桑之后,觉哥吓得手足无措,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还要不要在这里玩下去啊?不然我陪你啊?”白应桑看着觉哥说道。
觉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到白应桑跟前,哭丧着脸道:
“三哥,我是被骗到这边的,你也知道,我就那点爱好,女人和赌,我欠了他们赌债,他们强行把我带到了这边,我也是没办法。”
白应桑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和我爸爸说啊,他会信你的。”
觉哥听了这话,就差跪下磕头了,说道:“三哥,你得信我啊,我帮白大爷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我肯定不会背叛他的啊。”
白应桑摸着觉哥的脑袋,笑道:“阿觉啊,我爸爸又没说你背叛他,你想的太多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觉哥本想和凯爷告个别,但又怕白应桑多想,索性话都没说,就打算跟白应桑离开。
凯爷在旁边看了半天,算是清楚怎么回事了。
这是白家找上门了。
我他妈废了这么大功夫,你人就这么走了,那我不白忙活一场?
“阿觉,你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凯爷皱着眉头,对旁边的大奔几个兄弟施了一个眼色。
大奔当即带着兄弟几人将门口了堵了。
“凯爷,你就放我走吧。”觉哥是真怕了,相对于凯爷来说,他更怕得罪白家。
“他欠了你多少钱。”白应桑看向凯爷。
“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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