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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第四大院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姜然的问题时候,只听见薛明颜在一旁用冷静的话语说:“我们有看到过一份加密的档案,里面就提到了你们医院的选址是曾经的新元四大院,只是里面却没说新元四大院以前是做什么的。”

   姜然听了,他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薛明颜说:“姜医生,我们既然负责调查你们医院和命案的关联,自然是对你们医院了解了一些的,自然也包括你,所以下次你见到何阳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因为他曾经因为一些原因在你们医院做过治疗,就觉得他说的一些话和一些问题你可以不在意,你要知道,他可以是你的病人,你同样也可以是他的嫌疑人。”

   薛明颜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毅的冰冷,那种眼神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那一瞬间我感觉他好像更像一个专案组警员。

   姜然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用有些尴尬的笑容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边说道:“薛警官提醒的是。”

   薛明颜没有回话,而是看向我,我却感觉薛明颜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只是哪里不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我其实也有些错愕,我没想到薛明颜刚刚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姜然因为以前是我的主治医生的缘故,对我的态度一直有些微妙,包括我们到这里来调查谭赟和第九病区的一些线索,他好似也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敷衍,说到底他这样态度都原因,还是觉得我曾经是他的病人,而一直又是我在主导整个案件的调查,他觉得可以随便敷衍过去。

   现在薛明颜把他的心思说破,而且借着新元四大院的由头警告他,看似话语并没有十分严厉,但是里面透出来的警告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他再用这样敷衍的态度继续下去,他就是我们下一个带回去的嫌疑人了。

   我感觉薛明颜可能掌握了姜然的什么东西,否则像姜然这样的人不可能在听见薛明颜这样的说辞之后态度还能这样谦卑。

   薛明颜看了我一眼继续和姜然说:“姜医生,刚刚何阳提起的新元四大院可不只是随口和你提一句,既然我们在这里和你提起来了,你知道什么应该如实告知我们,你自己应该也不希望在审讯室里让何阳亲自问你。”

   姜然听见薛明颜这样说脸色更是直接就变了,他看向我,然后说:“这个第九病区其实就是以前新元四大院遗留下来的地方,我只知道这里是由以前的旧址改出来的,分成地上和地下两个部分,以前好像是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但在改成第九病区之后,地下的部分就被我们封起来了,只有地上的部分在使用。”

   我这时候来不及怀疑薛明颜的异常,因为我感觉每一次见薛明颜,每一次和他接触,都感觉他在刷新我对他的认知,都在变得越来越不像我一开始印象里的他,这种感觉就很奇怪,我竟然越来越觉得,他和我幻视的那个人越来越像一个人。

   我说:“我们去看看地下的部分是做什么的。”

   竟然面露难色,他说:“这个恐怕有些困难,因为这需要院领导集体同意才行。”

   我看见薛明颜看了看手表,起初我以为他是在看时间,直到姜然接了一个电话,我才知道他是在计算时间。

   姜然接到的这个电话是院长给他打来的,意思就是让他带我们去看第九病区地下的这个部分,而这个我猜测是来之前薛明颜和樊队就已经商量好的。

   我看着薛明颜,我只觉得他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尤其是他和樊队的关系,好似他被樊队招进队里来并不是偶然的,而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

   但这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姜然接了电话之后他说让我们等他一下,他去楼上拿一下地下室的钥匙。

   等只有我和薛明颜在楼下的走廊里的时候,我看着薛明颜,我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分外陌生,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薛明颜。

   但是薛明颜接着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他问我说:“何阳,我是谁?”

   我第一时间没听懂他想问什么,我问他:“你说什么?”

   薛明颜却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而是继续问我:“我问你,我是谁?”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于是回答他说:“你是薛明颜,要不你还能是谁。”

   薛明颜就没有再说话,接着又看了看手表,好像他一直在计算时间,我问他:“你今天还有别的什么着急的事吗?”

   薛明颜看向我,他说:“没有,能掌握好时间才能更好地掌握案件。”

   我说:“你查案的经验比我老道很多。”

   薛明颜却说:“这句话还是你教我的。”

   我却压根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也不记得曾经认识他,但我还是问:“我们以前认识?”

   薛明颜微微摇了摇头,接着姜然就取了钥匙下了来,在姜然下来的时候,薛明颜忽然问我:“何阳,你准备好了吗?”

   我问他:“准备好什么?”

   薛明颜说:“去接近真相为你露出来的冰山一角。”

   我还想继续问,姜然已经到了身边,我们于是和他一起来到了第九病区走廊最近头锁起来的铁门跟前,先是打开锁着的铁栅栏,然后才是铁门,打开之后里面又是一个病房,但是却一个病人也没有。

   进来之后姜然又把铁栅栏和铁门一道道锁上关上,才和我们进入到里面,又领着我们穿过这个病房,打开另一道铁门,直到站在了一个往下面去的楼道口。

   当站在楼道口的时候,我感觉从下面的楼道口猛地吹上来一阵风,让我整个人的思绪顿时乱了一些。

   与此同时,我的眼前忽然换了一个场景,我好似回到了此前自己做的那个梦里,我重新坐在了车上,虽然有些恍惚,但我知道自己坐在一辆出租车里,我看向车外却只在车窗上看到了自己昏暗的倒影,外面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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