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
羽贺澄夏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迫戴上猫耳朵,以及猫尾巴,扮演萌萌哒的猫耳娘。
本以为是被肮脏的男人玷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是她玷污纯情男孩的感觉。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似乎比失去的记忆更加深刻。
忽然,羽贺澄夏被泪水浸湿的眼眶不再流泪,眼前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啊,怎么能把他忘了?他是高中的西瓜头变态、是游戏中的老公「希尔」、同时是在这个世界唯一能给予她温暖的人。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一股熟悉的记忆如洪水般涌向大脑。
忽从梦中惊坐起,变态竟是我自己。
她迅速转身,扯住宫泽的领口,在宫泽猝不及防的眼神下,将他压在身下,碎花裙后的猫尾巴一摇一摆的。
“你真敢呀,宫泽君……”
羽贺澄夏坐在宫泽腹部,碎花裙后面的猫咪尾巴搭在他的腿上,掀开宫泽白色的衬衫,冰凉的玉手贴在泾渭分明的腹肌上。
“我按你说的做了,你要兑现承诺。”宫泽将脑袋扭到了一旁,尽量不直视羽贺澄夏漂亮的脸蛋。
羽贺澄夏的手滑过泾渭分明的腹肌、充满男人味的锁骨、顺着脖颈,贴在了宫泽的脸上,“刚才我失忆了,你信不信?”
“信。”宫泽态度冷淡地说道。
“嗯?我还以为你会不信。”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为什么不信,这种事情上,你没有理由骗我。”
“嗯,有时候人总会以第一视角看待问题,往往是片面的,只有脱离第一视角,以旁观者的视角看待问题,才会客观、全面。”
羽贺澄夏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一只手揉着宫泽英俊的侧脸,另一只手解开白色连衣裙腰带上的蝴蝶结。
香肩上两条细长的白色吊带顺着光滑的皮肤自然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小时候,我最喜欢独自待在房间,到了高中,我更是一个朋友都没有,我就是这样一个孤僻、性格糟糕的人…”
“现在,甚至可以说是坏女人,但我不觉得这种生活状态不好,人活着就是要享受的,我讨厌男人,唯独你讨厌不起来…”
“所以……我把你当成了发泄压力的玩具,与你相处了一段时间,心里产生了情愫,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也不想知道。”
“现在,只想吃了你。”
羽贺澄夏又把身上的眼罩脱了下来,连衣裙皱巴巴地堆积在腰间,腹部的线条优美,能看到浅浅的马甲线,椭圆形的肚脐看起来很可爱。
宫泽扭过头来,深邃的瞳孔直视着羽贺澄夏冷冰冰的小脸,“你有朋友,雾奈是你的朋友,我也是你的朋友…”
“呵…”羽贺澄夏轻笑了一声,缓缓俯下身,双手抱住宫泽的脸颊,“辰……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姐姐欺负吗?因为你太温柔了,不会拒绝的男孩子,迟早要被吃干抹净的…但…”
“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宫泽闭上了眼睛,问出了心里的疑问,“我有什么好的?魅力一般、不会哄女孩子、满脑子废料、还是烂好人的性格…”
羽贺澄夏解开了宫泽的腰带,轻声说道:“可能……正是因为你烂好人的性格…连坏女人都愿意伸出援手。”
…………
一楼客厅,三个女人还在那里玩飞行棋,殊不知即将被别人偷家了。
躺在沙发上睡觉的花开院樱妃睁开朦胧的睡眼,晃了晃脑袋,带着哈气的声音喃喃自语:“啊咧,睡着了,我要做什么来着…对啊,要对白君告白。”
迷迷糊糊地从提包里拿出来告白信,看了一眼专心玩游戏的凉宫美绪,蹑手蹑脚地向着二楼走去。
刚才一直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她听见宫泽的脚步声走向了二楼。
樱妃下定了决心,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呀,这一次她要效仿美绪,威逼利诱白君。
一想到白君匍匐在她身下的感觉,浑身颤栗。
二楼有三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从里面锁上了门。
花开院樱妃凭借包租婆的经验,在二楼的博物架上一通乱找,果然在利姆鲁手办下面找到了房间的钥匙。
一般卧室房间的钥匙都会放在附近容易找到的地方,毕竟房子里除了一对夫妻,又没有外人,也没有孩子打扰,大概率不会锁卧室门。
有的人会直接把钥匙插在门上,省的找不到。
花开院樱妃插进钥匙孔,轻轻推开了房间,手里拿着告白信,小脸染上了一片红晕,嘴唇颤抖着,紧张到语无伦次:
“白…白…你也不想让雾奈知道你和美绪的事情吧?”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戴着猫耳朵、猫尾巴、除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胖次外,没有丝毫布料遮掩的羽贺澄夏。
以及,被她压在身下的宫泽。
羽贺澄夏的小虎牙松开宫泽肩膀上的肉,扭头,错愕地看着不知所措的花开院樱妃。
花开院樱妃身体一哆嗦,手中的告白信掉在了地上,咽了一口唾沫,刚才还有一丝醉意,看到这一幕,酒完全醒了。
甚至来了一点点感觉,嗯,她感觉自己病了,身体有一部分开始了硬化。
卧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宁静,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花开院樱妃向后退了两步,强颜欢笑道:“哈哈……你继续,我上洗手间,走错门了。”
羽贺澄夏从床上站了起来,赤脚踩在瓷砖上,随着走路,毛茸茸的尾巴一摇一摆,伸手扯住花开院樱妃的裙领,冷冷地说道:
“是吗?我看花开院学姐挺喜欢在这里待着呢,不如遵循本心,进来一起怎么样?”
羽贺澄夏的声音仿佛魔鬼的诱惑一般,环绕在花开院樱妃耳边,她明显心动了,向前迈了两步,“真…真的吗?”
哐当一声,她身后的房门被羽贺澄夏关上。
然后,花开院樱妃眼睁睁地看着羽贺澄夏熟练地从墙角的消防箱内拿出消防绳,给她绑了个完美的龟甲缚。
“澄夏,你在做什么?”花开院樱妃感觉绳子勒得越来越紧,有些部位的绳子都凹陷下去了。
羽贺澄夏又将绳子拴到门把手上,在床上找到换下来的胖次,“做什么?当然是让花开院学姐有点参与感,学姐的话,光看着,就可以了吧?”
“啊?”花开院樱妃挣扎着,奈何身体素质本来就一般,用吃奶的力气也扯不开消防专用绳,“澄夏,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不能这样对我…”
话说到一半,樱桃小嘴就被羽贺澄夏用手中的三角形衣物堵上了,“呜呜呜……”
羽贺澄夏撩了一下遮住额头的空气刘海,露出那一双淡漠的眼眸,“学姐……你的话太多了,今天,我不想跟任何人分享辰君…”
羽贺澄夏不再管挣扎的花开院樱妃,回头向床边走去,脚底忽然踩到掉落的信封,弯腰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嘴角微微上扬:
“没想到……花开院学姐也有恋爱脑少女的一面,要不要由我来把这份告白信读给辰君听…”
花开院樱妃瞳孔地震,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羽贺澄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由于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呜呜呜……”
“真是纯情的少女呢?好了,我不是那么过分的人,日后,花开院学姐一定要感谢我让你特别观看喔。”
羽贺澄夏坐在床上,从身后抱住了宫泽,冰凉的玉手在泾渭分明的腹肌上揉搓。
对着宫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张开粉嫩的小嘴,轻轻咬住耳垂。
宫泽闭上了眼睛,他正好面对被绑在门上的花开院樱妃,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直视花开院痛苦的表情。
樱妃喜欢他,甚至那次在中心街道的秘密基地,主动向他告白。
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美女的追求,一般情况下早就心动了。
而且,樱妃跟其她女人不一样,她不会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甚至每次口渴,都能在恰当的时候准备好温度合适的茶水。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花开院樱妃偷偷用小笔记记录他的作息习惯和喜好了。
这样的女人说不喜欢是假的,只不过他的心里早就没有了位置,所以才会斩钉截铁地拒绝花开院樱妃的心意。
可是,没想到会以这种狼狈的方式面对花开院樱妃。
宫泽想反抗,但想到羽贺澄夏手中的把柄,又一次妥协了。
羽贺澄夏将告白信随手扔在床上,一边用手欺负着宫泽,一边对着花开院樱妃调侃道:“怎么样?这就是你喜欢的宫泽君,看着他被我欺负,学姐有什么感想?”
“嗯,花开院学姐,可能永远都体会不到这种感受吧?”
“也对,毕竟你喜欢看着嘛。”
说着,羽贺澄夏跪在床上,掰着宫泽的下巴,微微欠身,樱桃小嘴迎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花开院樱妃心里五味杂陈,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滑过姣好的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她好歹是神社家族出身,神社供奉的浅月神甚至是掌管爱情与婚姻的神灵。
谁能想到神侍少女沦落到被绳子绑上,看着喜欢的人被朋友的妹妹玷污的境地。
伟大的浅月神,您就这么对待您忠实的信徒吗?
25岁的少女不管怎么在心里祈求,神明都没有回应,她只能无助地看着喜欢的人一点一点沦陷。
良久,唇分。
羽贺澄夏胸口上下起伏,轻微喘息着,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辰,是我好,还是姐姐好?”
宫泽无语,你们女人怎么都喜欢问同样的问题?
“雾奈最好……”
“辰……我们两个在一起时,提其他女人,你不觉得败兴吗?作为惩罚…”羽贺澄夏舔了舔粉嫩的嘴唇,把宫泽的脑袋掰到了花开院樱妃的方向,“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要看着花开院学姐…”
“真是罪恶滔天的男人呢?不仅姐姐对你倾心,连花开院学姐都不放过,嗯,也是,毕竟我们之间花开院学姐的宝宝食堂最大…”
宫泽打量着被绑起来的花开院樱妃,被捆绑的部位像是被严冬捏紧的雪球,深深凹陷下去,透露出一种无助与束缚的沉重感。
视线透过裙子的领口,清晰看到诱人的锁骨,以及宝宝食堂。
花开院樱妃是那种梨形身材,该瘦的瘦,多肉的地方多肉,不敢想象抱着她睡觉会有多舒服。
贱!
自己真是贱啊!
身体被羽贺澄夏当成玩具玩耍,却看着别的女人举起旗帜。
宫泽与花开院樱妃四目相对,接着又互相错开视线,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羽贺澄夏从床上爬到宫泽身前,抬头看了一眼宫泽享受中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似乎很满足宫泽的状态,轻声说道:
“果然嘴硬的男人,身体都是诚实的,我帮你按摩……”
羽贺澄夏将落到额前的秀发撩到了耳后……
花开院樱妃看着这一切,心里疯狂呐喊:
不要,不要……
求求你了,不要让我看这个。
伟大的浅月神,如果这是真的,我希望这是假的。
以前说过自己是客观主义者的神侍少女开始向神祈祷,可惜,神明没有降临。
她眼睁睁地看着羽贺澄夏将秀发撩到耳后,舔了舔粉嫩的小嘴,低下了脑袋……
花开院樱妃不再挣扎,眼中失去了高光,如没有线的提线木偶一般瘫软下来,心如死灰。
堵住嘴的布料掉了出来,可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大喊大叫了,连开口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嘴里小声喃喃着:“白……抱歉,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是个没用的女人。”
花开院樱妃无声哭泣着,滚烫的泪水不停从下巴滴落。
此刻的她,是多么无助,多么无奈,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保护不好。
羽贺澄夏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桌,矮桌轻微晃动了一下,放在边缘的水杯,倾斜而下,里面的水浸湿了床单。
同时浸湿了床单上的那封信。
那是昨天晚上,花开院樱妃抱着对未来的期待,删删减减,才完成的一封告白信。
写完信后,她抱着那封信,激动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虽然认为宫泽大概率不会同意告白,但这是一封饱含她心意的信,想着能把感情传递出去,就算成功。
刚才守着这么多人,她没敢拿出来,本想悄悄地塞到宫泽手里。
花开院樱妃眼睁睁地看着那封信被水完全浸湿,嘴里机械性地重复着一句话:
“不要…不要…”
羽贺澄夏抬头,瞥了一眼歪倒的水杯,“啊啦,湿了呢?”
宫泽不想说话,低头俯视着羽贺澄夏冷艳的小脸,视线移向头上毛茸茸的猫耳朵。
如果让警视厅的小迷妹知道,她们的偶像、警视厅的高冷之花,其实是一个对着主人摇尾巴的汪酱,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