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织没有回应怜司舞,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闭上双眼,静静养神。
坐在驾驶座上的怜司舞,见槐织不说话,有些无聊地转头看了她一眼,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前方的道路上,专注于驾驶。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和尴尬。
怜司舞试图打破这种沉默,但又觉得不合适,于是他选择保持安静,专心开车。
随着车辆不断前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内只有引擎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槐织依旧闭着眼,而怜司舞则默默地驾车。
不知过了多久,槐织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她感觉到脖子处传来一阵刺痛感,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怜司舞正趴在她的身上,嘴紧紧地贴在她的脖颈处,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血液!
见此情形,槐织脸色一变,用力推开了他,然后快速地向后移动了几步。
怜司舞擦了擦嘴角残余的血液,仿佛回味般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没事也很享受。
随后,他继续开口说道:“地方到了。”
“本来想先吸取些你的血液在叫醒你,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只是刚咬上去没多久就醒了。”
怜司舞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似乎并不在意刚才被槐织推开的事情。
槐织皱起眉头,心中有些恼怒,但又不好发作,她瞪了怜司舞一眼,发现他身后的车门竟然是开着的。
于是,她趁机奋力一脚,将怜司舞踢了出去,并骂道:“你给我注意点,蚊子男!”
怜司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措手不及,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了车外的地上。
他狼狈不堪地爬起来,看着槐织,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槐织恶狠狠地盯着怜司舞,警告道:“下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让你好看!”说完,她便下了车。
怜司舞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傻女孩……。”
槐织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所学校看上去颇为阴森诡异,充满了神秘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怜司舞......你确定这里是夜校?”槐织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看着怎么像个披着校园外皮的墓地?”她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怜司舞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这里就是夜校,跟紧我就行了,别想着逃离我。”
槐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们要去哪个教室?”槐织轻声问道。
怜司舞看了一眼手机的课堂软件,然后指着前方说道:“就在那栋楼里,家庭政课内容……。”
“无聊的课程……。”怜司舞抱怨道。
他们走进教学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油漆剥落,地面也显得有些破旧。
“你和我一个班级。”怜司舞提醒道。
怜司舞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槐织,再次叮嘱道:“待会跟着我就行了,如果不想身上留下痕迹的话,就不要鲁莽行事,明白了吗?”
槐织咽了口唾沫,用力点头,表示明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毕竟身边待着一位至少ss级诅咒实力的家伙,换谁都会紧张。
怜司舞带着槐织来到教室门口,推开门走进去,教室里的气氛同样压抑。
但奇怪的是,偌大的教室除了刚来的槐织与怜司舞之外就再也没有见到一位同学。
“从进入这所夜校开始,除了教师怎么没有其他学生?”槐织疑惑地向怜司舞问道。
“因为这是一所特别的学院,我也懒得和你继续解释,毕竟你貌似对我们的主仆关系不太重视。”怜司舞带着冷漠的语气回答道。
“什么?”槐织惊讶地看着怜司舞。
“我是不是该给予你一些惩罚呢?”怜司舞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槐织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怜司舞已经一把抓住了她。
怜司舞的力量让槐织无法挣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怜司舞将头伸向自己的脖颈处。
怜司舞的獠牙慢慢地变长,尖锐而锋利,然后粗暴地咬进槐织的脖子。
鲜血迅速涌出,被怜司舞贪婪地吸食着。
槐织感到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但由于实力悬殊的原因,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怜司舞放肆。
随着怜司舞的吸血,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终于,怜司舞停止了吸血,满意地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她看着槐织虚弱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槐织无力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但嘴里却在怒骂道:“你他妈的,喜欢喝去医院找袋血浆就行了,为什么非得喝我的?!”
满足过后的怜司舞回答道:“不是所有血的味道都是一样的,那种卑贱低劣的血,我可不想再喝一次。”
他皱起眉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
接着,他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看着眼前的槐织继续说道:“而你的血液则完全不同。”
“它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与其他卑贱的血液相比,你的血液更像是一杯陈酿多年的美酒。”
“不仅如此,你的血液对于我的血脉优化和实力提升有着极大的帮助。”
“你的血液会不断滋养着我的血脉,使其得到进一步的优化,这样一来我的实力也将更加强大。”
“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你从我手中夺走。”
槐织冷笑一声说道:“天文会的人会想办法找到我的,你就珍惜这几天有我的日子吧。”
怜司舞轻笑一声说道:“拭目以待吧,兔子”
槐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爽的说道:“才认识多久?就给我取了这么多难听的外号。”
“把我惹急了,我是真的会砍下你的头颅的。”
怜司舞捂着嘴笑道:“rabbit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哈哈哈。”
(兔子)
……
回到卧室的槐织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她坐在床边,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到凌晨四点了。
于是决定收拾一下房间再睡觉。
当她打开床头柜时,却意外地发现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中的场景让槐织感到十分熟悉,因为这张照片正是在那间废弃的房子里找到的。
照片中是一位没有拍到脸的中年男人,他怀中抱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儿。
婴儿有着银灰色的头发,看起来十分可爱。槐织仔细端详着照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槐织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将照片放回原处,然后关上了抽屉。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槐织惊恐地转过头去,只见怜司舞站在门口,正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盯着她。
槐织的心猛地一跳,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怜司舞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这里是我家,我当然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你有什么意见吗?”
槐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什么……。”
怜司舞缓缓走进房间,走到槐织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槐织的脸颊。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诡异和神秘,轻声说道:“我突然又想吸你的血了,我能感觉到你的血液在我体内不断的翻涌着。”
槐织起身往门口走去说道:“我要去洗澡了。”
怜司舞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槐织那白皙娇嫩的手腕,左手则迅速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他猛地一用力,将槐织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此时的槐织显得十分柔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
她轻声说道:“停下……。”
然而,怜司舞却毫不留情地回应道:“闭嘴。”
紧接着,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舔舐着槐织那精致的锁骨。
怜司舞不顾槐织的感受,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深深地嵌入了槐织的肩膀。
大约持续了十秒左右,怜司舞才松开了口,缓缓抬起头来。
他用手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残留的血迹,然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对槐织说道:“这份疼痛和牙印,是我留在你身上的枷锁。”
槐织倒在床上鄙夷的说道:“对同性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恶心了?我可不是gay佬。”
怜司舞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哦?”
“如果你是男性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更肆无忌惮了呢?为了躲避我说这样的谎言,你们人类的脑回路可真奇特。”
槐织无所谓似的说道:“别后悔,死gay。”
就当怜司舞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忽然回过头说道:“我永远不会后悔的,槐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