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拿不出手的前任
温以柘也颇为赞同的说:“不听,你做的菜真的好好吃,如果以后天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饭就好了。”
简不听假笑:“可以,但是,这是另外的价钱。”
温以柘:……
卢雨薇笑容有些勉强:“不听原来会做饭啊。”
简不听回过神:“我说过我不会么?”
卢雨薇:“可是上次……”
简不听皱眉:“哪个上次?你用C家粉底那次我是真不会,我只会用天然气,不会用灶台。至于粉丝投票那次,我只是说各家粉丝不会想让他们的偶像吃我做的饭,没说我不会做饭吧?”
卢雨薇:“……”
这天儿真是唠不下去了。
仔细想想还真是,她从没说过“我不会做饭”这句话,她只是说因为进厨房她上过三次热搜,还因为把厨房炸了惊动过消防队员。
卢雨薇顿了顿,又扬起笑容:“上次听你那样排斥做菜,我还以为你不会学做菜呢……”
{C家粉底这坎儿是真过不去了是吧!真的笑死了,C家最大的黑历史高清无码版本出现了!}
{一边立大女主人设一边悄悄学习媚男技能是吧?说的比唱的好听,还不是屁颠屁颠去学了?}
{所以这是又不嫌做饭让她皮肤变差了?说一套做一套,口是心非成这样也太恶心了吧?}
{之前骂我们薇薇的黑子瞧瞧你家蒸煮吧?也不知道是谁泡的一手好茶!}
“我什么时候排斥过做菜了?我分明是排斥为了给男人做菜而学做菜好吧?”简不听眉头皱的更紧了,“我学做菜就是为了在这种必须靠自己做菜才有的吃的情况下,不求别人帮忙也不给别人拖后腿,靠自己双手填饱肚子。”
简不听挑了挑眉,左手扶了扶脸颊,别有深意道:“你不会是在记恨我第一期的时候没有帮你做菜吧?”
卢雨薇脸色瞬间苍白:“怎么会……是我误会了,对不起!”
闻言简不听眯了眯眸子,勾起唇角,语气轻快,状似无意的说:“那就好,我就说嘛,我看你每次做饭的时候都挺遵守游戏规则的,不该帮的忙绝对不多事儿,怎么可能偏偏因为我没有帮忙就生气呢!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快吃饭吧,多吃点多吃点,锅里还有!”
卢雨薇:“……”
这饭真是吃不下去了!
{你说说你惹她干嘛啊?}
{城管都没有绿茶妹妹能管,这么多菜都堵不住她的嘴啊……}
{说呗,谁有你能说啊,你就把她惹急了,你看她怼不怼你就完了!一怼一个不吱声!}
{刚才自我高潮那群黑子滚出来挨骂}
“天啊,我第一次吃菜挑花了眼睛!这也太好吃了吧!每一道菜都好好吃啊!不听姐,上帝到底给你关了那扇窗啊!”虞娇娇闷声干大事,米饭都已经快见底了。
简不听闻言惬意的眯着眼,甩了甩手:“算命先生说我这辈子是仙女下凡来历劫的,哪都好,就是不宜动凡心,不然容易遇到桃花煞,不但容易有血光之灾,头顶还容易见绿!”
睢冉听了她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小家伙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信这个?”
简不听:“原本我也不信,结果我莫名其妙就开始绿了,我去找先生求解,先生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只要我坚定初心修无情道……”可保后世太平。
话说着,简不听其实想起来了什么,脸色一僵,筷子上夹着的牛腩也掉到了碗里,她猛的抬头看了一眼傅珩之。
果然,他闻言早就放下了筷子,神情哀怨,红红的眼眶委屈巴巴的盯着她。
简不听:……
呔!你这妖精乱我道心!
而这话惊动的不止一个傅珩之,骆岐川和卢雨薇动作也复制的似的一僵。
“咳咳,那必然是不行的,无情道修不了一点儿,大师说换个人谈谈就好了,我上辈子做的孽不多,绿一回已经报应完了。”简不听神色一正,眸光坚定的仿佛要入党。
{给爷整笑了,珩哥,你是没完了是吧,你现在收着点我还能期待简姐日后给你留个全尸!}
{夭了寿了,简不听的神情我能笑一年,她看珩哥那眼神跟我偷玩手机被我妈抓到的时候,看我妈的眼神一毛一样!}
{我怎么感觉简不听说头上绿了的时候,骆总和卢雨薇表情都有点奇怪啊?}
{巧合吧,没听说过简不听和骆岐川有交集啊?不过简不听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绿她的是谁啊?}
{这瓜吃到一半好难受!微博已经有人把营销号里简不听传过绯闻的异性总结出来了,还开通了投票猜谁才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前任,指路链接:……}
此时的微博热搜已经翻了天,以前被狗仔拍到的简不听身边出现过的异性通通被拉出来鞭了尸,包括才见过的周十一。
而其中最引人注意的一个,瞬间爬到了热搜第一,后面还紧跟了个“爆”字。
#简不听 谷久瑄#爆!
#简不听 开始绿了#
#简不听 周十一#
#简不听那拿不出手的前任#
……
谷久瑄是圈内超一线顶流,微博粉丝量破亿,活粉众多且战斗力强悍,他和简不听在同一家公司,当然是有过合作,只不过从来没有捆绑炒作过。
应该说,没有人跟谷久瑄炒过cp。
作为一个流量来说,这样说可能有点奇怪,但是的确如此,他在IC的资源算得上是在金字塔顶端,满公司的资源就可着他一个人挑,他也争气,虽然不是科班出身,却是个影视歌三栖明星。
这并不是说他样样都干但是样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而是他样样都做的极为出彩。
他的第一张专辑光是电子唱片的销量就达到了3814w,后来的每一张专辑的销量都不低于2500w。
而他的电视剧角色至今还一直被各大剪辑博主转发加工。
他的电影票房也极为卖座,他的票房号召力即便是许多老戏骨也拍马不及。
只能说他还没有彻底转型成演员,完全是因为他目前没有作品拿奖,他所拍的都是商业片,本身就拿奖不易,电视剧又多是偶像剧,更是无缘视帝。
可这不代表他没有演技,相反,虽然不是科班演员,但是他的灵性和悟性被许多合作过的导演感叹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欠缺的只是一个合适的剧本和一个恰当的契机。
这般高的评价已经足以证明他的实力了。
而这样一个人,被拉来跟简不听这么个粉丝还没黑粉多的小糊咖拉郎配……
先不说当事人什么反应,至少他的粉丝此刻心态已经崩了。
但是问题是营销号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发出了一张亲密合照,更是把人物时间地点事件描述的一清二楚。
如果傅珩之看见这张照片,估计会觉得很眼熟,毕竟这跟鹿什桉发他的那张照片一毛一样。
总的来说话术也差不多——去参加活动顺便约会同居。
再带入一下简不听那句头上有点绿。
微博上炸了。
谷久瑄的公关团队还没开始下场,他的粉丝布谷鸟们就已经开始组团手撕营销号了,号称誓死不接这屎盆子。
今天晚饭结束的早了些,回房时还不到八点,因为想避开傅珩之,所以她不敢在大厅多待,吃完饭就借口有点累回房间了。
其实也不算借口,她是挺累的。心累!
因为之前说过,房间里的摄像头可以用手机连接蓝牙,之后就能看到粉丝的弹幕,从而可以和粉丝聊天互动。
所以她准备聊到九点打发一下时间,然后早点休息全力迎接明天新鲜的劫难。
为了不浪费直播的时间,她准备先洗漱卸妆换好睡衣,等时间到了就可以直接摊床上睡觉了。
计划通?。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并且把涂抹式补水面膜糊在脸上,她坐在了桌前直面镜头。
麻利的连接好设备,简不听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之前答应过你们看看你们的弹幕,今天刚好有时间,我来兑现承诺了。”
因为想着要直播,所以她今天特意穿了件保守款式的睡衣,娃娃领泡泡袖的公主风睡裙直到小腿,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看到了一个网友说她不拿他们当外人,直播的时候还敷面膜的时候。
简不听一脸正经:“这位姐妹请注意你的言辞,我这叫合理规划上班时间,重复压缩循环利用工作时间达到减少私人时间过度耗损的目的,更何况,为了尊重这场直播,我特意没有用贴片面膜,而是用了方便讲话的涂抹式面膜,难道这还不能体现我的诚意么?”
随后,她便皱起了眉头,因为直播间涌入了一大批网友,都在问她和谷久瑄到底什么关系。
“嗯?瑄哥?怎么都突然提到他了?出什么事儿了么?”简不听说着,给自己灌了口浓茶。
新开的一箱八年份的老班章,香的嘞。
结果屏幕上一句话差点让刚咽下去的老班章从她的鼻孔呛出来。
有人跟她解释了今天热搜上事件的来龙去脉,包括有营销号发文说她口中的劈腿前任就是谷久瑄。
正想出言解释,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的声音。
简不听走过去把门拉开:“谁啊?”
可见到门外人的那一刻她瞬间想把开门的爪子赶紧剁了,怎么就那么欠呢?!
简不听尬笑:“啊……真巧哈……”
{可不是巧么?在你房间门口敲你房门,在你出来开门的时候跟你偶遇,真是奇妙的巧合呢!}
{怎么说呢,看着简姐这个样子我突然发现我可能也可以考斯坦福试试,毕竟我觉得我比简姐还聪明点儿。}
{简礼貌:你们不听么?}
{他来了他来了,他委屈巴巴的走来了!!!}
傅珩之看样子是刚洗过澡,身上只披了件浴衣,发丝还在滴水,温热的水汽在他的身上似乎杀伤力极大,为他瓷白的肌肤染上不少红晕,看起来颇为诱人。
只是他自己对此没什么自觉,他更关注的明显是其他事,证据就在他的那双丹凤眼更红了,连眼白处都布满了血丝,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脸上尽是委屈。
我委屈,我不高兴,但是我不说。
简不听跟他对视了两秒,心虚的垂了眼。
“先进来吧。”简不听侧了侧身,偏过头,拇指和中指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发现沾了一手面膜后,眸光木然的叹了口气。
歹命,看来今日不宜面膜。
她径直去了浴室翻找了条新的毛巾。
{刚从珩哥直播间过来,他滴了眼药水还揉了半天眼睛,故意过来装可怜,我都看见了!}
{珩哥,你竟然是这样的珩哥!你不会真想给我们找个嫂子吧!珩哥三思!为啥非得是简不听!}
傅珩之在镜头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探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中直播间的弹幕,看到网友的话后,他眸色一暗,漆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与刚刚那好欺负的奶呼呼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看着镜头,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他声音低哑,分贝刻意压低了些,却因为有着收音设备而让直播间的网友听的清楚,让浴室的少女听不分明,那是他一贯的音色,却是不同的语气:“要保密哦!”
妈妈,感觉被威胁了怎么办?
他好坏,她们好爱!
弹幕瞬间齐刷刷刷起了“懂!”
简不听拿着毛巾出来时,脸上的面膜已经清洗干净了。
而一出来就看见傅珩之坐在沙发上极为乖巧,只是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把毛巾递过去:“新的,先擦擦头发。”
傅珩之动了动,改成侧坐,含义不言而喻。
不接毛巾。
简不听沉思了一下“把毛巾扔他脑袋上掉头就走”这条路不可行后,又叹了口气。
终究是她理亏。
捧着毛巾覆上他的狗头。
这时的他倒是乖顺,莫名让她想起她在祖宅养的那只阿拉斯加。
那家伙不拆家的时候差不多也这样,给它顺毛的时候人模人样的,乖的一批。
他的发丝还带着洗澡水的温热,她单腿跪在他身后的沙发上,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粉红的耳廓,和白皙的肩颈。
水珠似乎对他格外偏爱,顺着他瓷白的脖颈滑入衣领,便再也找不到痕迹了,莫名留给人心里一抹挠不到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