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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凭运气

   {嗯?等会儿,是不是缺了点儿什么?简姐,你的枪呢?!}

   {突然出现了个普通人,我还觉得怪不习惯的!}

   {说实话,按照我对简姐的了解来看,她肯定有所隐瞒!}

   {……要不你仔细看看,在场的各位有几个没有隐瞒的?一个个死了三天嘴都得是硬的!一问都不说,细查都有仇!}

   而下一个则轮到了简不听。

   她收敛了眉宇间的笑意,声音也柔了下来:“我查了娇娇的房间,并且对你的故事也有了些猜测,不如我来讲,不对的地方,你就打断我自己来补充,如何?”

   虞娇娇看着她,似乎鼓起了勇气似的,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我在你的房间中看到了很多玩具,或是花哨或是昂贵,甚至有些是些手工艺品,仔细想想,段府上,段夫人大概不会有这种闲情雅致,你的两位兄长也并非是什么懂得情趣的性子。”

   “倒是我们之前就听说过,娇娇的父亲虞三爷,是府上三位爷中最特别的,他不插手生意场上的是非,整日游手好闲,打牌跳舞,活的浪漫肆意,因此也算是活的最久的那个。”

   “所以我大胆猜测,那些东西或许是他送你,用来哄你开心的玩意儿吧?”

   虞娇娇对此点头承认,在她的人生中,虞三爷占据了不小的篇章。

   “我在你的房间看到了很多照片,大多数都是你自己的,就连段夫人的照片和其他两位少爷也不是没有,唯独缺少了这位虞三爷的照片。所以,我大胆猜测一番,这位虞三爷原本大概是照相馆的摄影师出身的。为了验证我的想法,刚刚女佣喊我前来用餐时,我打听了一番,就此证实了我的猜测。”

   这个年代,拍照其实是很昂贵的,洗照片也很麻烦,而段府里的其他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乐于拍照的人物。

   甚至可以说,以他们这黑帮家族的身份来说,照片多不是什么好事,万一流传出去,很容易惹来麻烦。

   可虞娇娇的房间的相册中,不但很多她小时候的照片,而且很多都很“随性”,拍摄的地点都并不是照相馆。

   与其说是她打小身边就一直跟着个摄像师,不如说她身边有人就是摄像师。

   他深深地爱着她,所以想记录她每时每刻的成长轨迹。

   “他其实很爱你,所以想认真记录你的成长经历,但是这样的日子突然中断了,从你十来岁的时候,你的照片开始大批量的减少,而你十二三岁之后,就再也没有新的照片了。”

   “我从你的房间中还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存放的东西不只有你的日记本,还有一个沾了血的护身符样式的绣包,里面放着的,是你和段夫人的合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虞三爷的贴身之物吧?你长大之后的照片没有了,不是因为你们父女关系生疏了,也不是因为课业繁忙没时间拍了,而是因为他过世了,已经不能再给你拍照了吧?”

   辛煦闻言有些震惊的说:“不是说虞三爷活的最……”久。

   话没说完,他便停滞了话语,猛然反应了过来。

   活的最久,不代表他现在还活着。

   只是骆大爷和温二爷属实去得早罢了。

   傅珩之闻言也垂下了眼帘:“难怪自打入府以来,都不曾见过这位虞三爷。”

   {卧槽!原来虞三爷已经过世了!救命!我全程看着简姐搜证,为啥我没想到!}

   {因为是虞三爷的贴身之物,所以那个护身符里才是段夫人和娇娇的合照,这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了吧!}

   {早有预感了,毕竟虞三爷一直没有出现啊!}

   {可不是说虞三爷贪玩么?我还以为他出去浪几天没回来呢!}

   {难怪娇娇受了欺负和委屈也不找父亲求助,原来他已经过世了……救命,娇娇这波人设好惨!}

   虞娇娇嗓音有些干涩,开口道:“的确,父亲他很爱摄影,相册也是他留给我的礼物,只不过,后来,我十二岁那年他过世了,打那以后就再也没人给我拍照了。”

   虞三爷跟段夫人成婚后,生下了女儿,与其说他是“老实”,不如说他是识时务,且知足者常乐。

   骆大爷自打进府求得就是财,为此他不惜设计了妻子一家人的命;温二爷的前途则毁在了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为了美色招惹了段夫人背叛了自己的兄弟,又为了美色背叛了段夫人,生生送了自己的性命。

   可虞三爷本就不是什么贪得无厌的人,在这年头,能过上不缺吃不少穿的日子,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何苦再去强求自己?

   不如舒心的过着自己的日子,看着女儿好好长大。

   简不听指尖不经意似的敲打着桌面,她若有所思的缓缓道:“我之前想过,为何段夫人只怀疑是她的孩子有意谋害她,却没有怀疑过她的丈夫,毕竟她的前两任丈夫最终都背叛了她,她总不会恋爱脑到因为爱而选择信任虞三爷。”

   “如今我似乎清楚了,她不怀疑虞三爷,是因为当时虞三爷自顾不暇了吧?他是病逝的?”

   虞娇娇欲言又止的摇摇头:“是也不是。那几年父亲生病,一直在住院,很少回家,所以母亲不怀疑他也是正常。”

   可除此之外,她却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所以,虞三爷当年是生了重病,自顾不暇,所以段夫人认定他不可能谋害自己。}

   {一连住了几年的院,这是啥病啊?!}

   {问题是他虽然生了病,但是却并不是死于这病!他的死可能还有故事!你们别忘了,那护身符上可是沾了血的!}

   简不听了然,怕是还有些其他线索,是她不知道的。

   既然如此,她也不急,反正时间还久,而是继续缓缓道:“我在你的房间里,看了你的书包,外面虽然看不出什么稀罕的,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是被糟蹋个稀烂,仅剩下还算完好的本子却署名是其他人的。”

   “我翻来看了里面的内容,与你日历中的字迹别无二致,所以我想,你在学校中,大约是在帮其他同学做功课吧?”

   “除此之外,你的柜子里的一个小盒子中,放满了各种伤药,纱布,棉签等物品,而且看起来大多数都有使用过的痕迹。”

   “结合你被毁坏的文具上的痕迹,再加上你日记中的内容……你在学校里,遭受了校园暴力,对吧?”

   虞娇娇的日记与其说是日记,不如说是她发泄情绪的一个出口,她在上面写了很多重复的且毫无意义的词汇,比如“忍耐”。

   她也在上面写着“他们没错,是我的错”,不知是遭到了pua还是在自我催眠。

   她还写了“我好疼,好痛苦”之类的话。

   等等许多。

   被她反复书写的,还有“涟漪”的名字。

   她似乎觉得错在己身,所以她安静隐忍,对自己的遭遇闭口不言。

   而这种日子,她似乎已经承受过了许久了。

   虞娇娇闻言眼眶一红,点了点头。

   简不听看着她,继续说道:“涟漪作为你的老师,也是校规的监督者,她本来有职责也有义务确保学生不受到人身伤害,可是因为她在段家受到的迫害,使她移情到了你的身上,以至于她放弃了对你的庇护,甚至成了对你施暴的人之一。”

   她的声调平和缓慢,像个娓娓道来的叙事者,似乎也在等着对方的打断和反驳似的。

   虞娇娇听了她的话,指尖绞着裙角的布料,思绪翻涌。

   许是因为她作为一个演员本就容易共情,她自知这只是个游戏,可她却不得不为“虞娇娇”的命运感到怜惜。

   与平常母亲劳心劳力,父亲人间蒸发的家庭不太一样,在段府,她和父亲是仅有的两个“普通人”,也是父亲伴随她走过了幼年时光。

   可父亲却过早的离开了她,母亲是寡言少语,鲜少出现的黑帮老大,即使站在她面前,虞娇娇也觉得无话可说,似乎半点感觉不到亲昵,只剩下难以言说的畏惧。

   而母亲似乎也不太喜欢她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半点不像她,所以对她的关心不多。

   至于两位哥哥,不知是不是因为同母异父的原因,他们和她的关系并不亲近,甚至像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不过说起来,他们对母亲也不甚亲近,向来都是自己忙自己的事,习惯了独来独往。

   因为是普通人,又接受过高等教育,她内敛善良,品行端正,因此她会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感觉到愧疚和痛苦。

   她知道段家如今的模样是不对的,可她生来却难以选择她的出身,也难以改变家族里的现状,更何况她也无法因为段家其他人的问题,而无视父亲对她的爱和宠溺,更加难以切断自己与段家的渊源。

   所以面对那些指责和谩骂时,她只能默默承受,独自吞下苦果。

   思绪回神,她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可除此之外,她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简不听了然,这大概是还有线索没被挖掘出来,也不再追问,而是继续说:“我看你在枕头下面放了一把剪刀,是因为想以此自保,还是因为你做过噩梦呢?”

   虞娇娇轻声道:“我睡眠向来不好,只是有一日意外从算命先生口中听到了些没什么科学依据的坊间传闻,就鬼使神差的信了,所以才放了那把剪刀,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作祟,自那以后这梦魇的状况的确好了很多。”

   简不听点了点头,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如此,你读推理着作和研究解剖学以及外科医学的书籍,是学业使然还是兴趣爱好,或者……是别有用途?”

   虞娇娇只是秀眉微蹙,浅浅回应了一句:“其实都有一些。”

   只是哪个是兴趣爱好,哪个是学业使然,哪个又是别有用途,这个需要再次进行查证了。

   简不听点点头,也不强求:“下午我大概是要优先查探一下段夫人房间的信息的,除此之外尽可能的把娇娇身上的疑点摸清楚。”

   {感觉简姐思路好清晰,娇娇的生平被她这么一说四舍五入都要贴我脸上了。}

   {还是有好多细节比较缺线索的,不知道节目组是不是安排了外景拍摄啊?很多线索光是段府这巴掌大的地界怕是不够吧?}

   {别忘了他们手里还有钱!这一直没用上,我怀疑很有问题啊!我掐指一算顾辞安肯定会搞事情!}

   {总不会让他们边打工搞钱边查案吧?那也忒出戏了?}

   {虽然这个提议怪离谱的,但是你们还真别说,如果是顾辞安的话,我竟然觉得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接下来的是董书禾,她去了沈丘的房间。

   由于这位身上自带超级buff,于是沈丘的房间自然是所有线索都没有逃过这位的法眼。

   董书禾慢条斯理的说:“我从沈丘的房间找到了她的保险柜,然后凭运气打开了它,从中发现了真正段夫人留下来的遗嘱,其中的内容和条款的确如沈丘所说的那般,除此之外,我还得知,这份遗嘱是由邵正经律师事务所的邵律师见证并经手的。”

   {人家开保险箱的锁都得找密码,只有这位,纯靠掐指一算,然后在这用“凭运气”三个字来敷衍我们。}

   {那有什么,简姐不也是纯靠撬锁么?也不知道道具组的工作人员们哭了没!}

   {这个名字……节目组有点皮了吧,好好好,你们是会取名字的!}

   {这样其实能说明沈丘说的是真的吧?}

   {但是问题不代表她没有二心吧?毕竟她查了十年完全没有查出问题来啊!难保她不是开始享受这种掌控一大商会的感觉!人可是都是会变的!}

   {最高端的谎言其实是半真半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沈丘的故事不可能已经完全理清楚了!}

   “沈丘和邵律师还为此签署了保密协议,也一同放置在了保险柜里。同样签署了保密协议的人,还有一个叫‘替身’的人,这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我们见过的那位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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